少婦居然把那賊人打死了。
宋子伍握著賊人他關(guān)脈,翻了翻的眼皮,吃驚地說:“真死了!如何是好?”
“他是罪有應(yīng)得,奴家只顧逃命了”
宋子伍平靜地說:“大嫂,小弟幫你把他掩埋了,如何?”
“他是賊人,殺咱相公劫咱色,他便是暴尸的命,不屑埋他”少婦惡狠的說著,“咱相公有商友在贛州府,奴家便投奔他吧,讓他送奴家回家鄉(xiāng),只是……只是奴家身無分文……”
“沒事,小弟尚有點小錢,小弟也路過贛州,宿食沒有事,大嫂放寬心”
仨人一直往直南行,書生不搭理宋子伍與那少婦,只是時不時吟得一兩句詞,他乘少婦去方便時冷冷地對宋子伍說:“一敢殺人的女人,兄弟你也搭理,小心呦”
“大嫂不是為夫報仇的嗎?殺人也是不得己的,書生大哥您說是不?”
太陽距西邊遠山只有兩桿高了,仨人又饑又渴的,也是上天見憐,仨剛走下坡,一條清澈小溪橫過小橋,宋子伍忙上前去正欲飲水,那小婦卻飛快到了水頭,飛快地用手捧起水又放開“哇,水真清!兄弟快飲!”
“是?”宋子伍沒馬上飲,他細察水面,“我看水上……”
那少婦吃驚不小:“兄弟說的,這清悠的溪水會什么東西不成?”
“大嫂有所不知,南方黃蜞多,有水便有黃蜞,吸人血的呢!哎,這水沒有”說罷大口喝起水來。
那書生淡淡地看宋子伍,那少婦眉頭微蹙……
黃昏漸近,望周遭沒有村落,宋子伍不免心急,還是書生眼尖,不遠處居然有座廟宇。
“大哥,凡有廟的地方距人居不遠,我們何不找村子借宿?”
還未等書生回話,那少婦便說:“兄弟,那不定,峨眉大廟可是遠離人家的呦!”
也罷,宋子伍略微笑笑便跟著書生往那座廟走去。
大概是大神移駕別處了,這是一座空廟,看樣子久沒香火了。
天空已拉上漆黑的帷幕,仨各自找位置準備歇息。秋季的南方,蚊子嗡嗡叫著照裸露的肌膚直叮咬,空靜的廟宇啪啪的拍打聲不斷。
好在那少婦帶有火石火鐮,她找來了干柴草,嚓嚓地打了好一會才燃起了火,一股淡淡的芬香飄過來,宋子伍用手捂了一下嘴,臉現(xiàn)冷笑。
那書生也抱來干草木柴,火光照亮了廟宇,只見宋子伍雙手緊抱著頭晃動著,那書生哈哈地狂笑起來:“其實宋子伍也沒那么難對付!哈哈!”
宋子伍有氣無力的說:“你們放什么毒了?我如何昏昏沉沉,全身無力?”
“宋子伍,咱婆娘已在火堆里放了軟骨散,你功力天高也沒用,現(xiàn)在你連一小女人也打不過!哈哈!”
宋子伍不解的樣子問:“我與你們沒冤沒仇,你們?yōu)楹我雍τ谖?!?/p>
“咱倆是來要圣旨的!交出圣旨留你全尸!不然,哼!斬下你的腦殼!”
“勞煩倆位告知我,誰讓你們來殺我的,讓我死個通透!我做鬼不記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