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西紅氣得脹紅著臉,一時找不到出氣的話。
宋子伍走上前對宋成說:“成叔,你不要怕,商戶都給團(tuán)練局捐過錢,團(tuán)練局定為你們守公道的!”
黃西紅瞪著宋子伍:“你宋子伍處處與我家作對!你算什么東西?你家老鬼自己殺死自己是他賤!偏要賴我爹!”
宋子伍大怒:“你再說一次!”
“說就說怕你不成!”
宋子伍雙眼冒出了怒火:“你說!”
“我愛說就說,以為怕你!”黃西紅朝跟隨的擺一下頭,“我們走!哼!以為本小姐怕你?想都不要想!哼!人橫模狗樣億!”
“你聽著!若敢再來搗亂!不拉你入牢獄我便不是宋子伍!”
馮芷茵扯了宋子伍一下“看你,跟她生哪門子氣,傻了吧?”
宋子伍的怒氣似還未消:“她污辱我爹”
馮芷茵清澈的雙目含著無限的溫暖,宋子伍的心間如同晚夏拂來季風(fēng),一切煩燥傾然消失。
這時。
宋成哎呀一聲:“倆恩人如何來青城了?”
老鄭一袋子銀子遞給宋成:“宋老板,這是你的酒樓錢,咱們幫你賣了,銀子都在此”
“這如何使得!我是送與倆恩人的,賣了多少錢是倆恩人的,與我有何關(guān)聯(lián)?”宋成雙手推著說。
老章上前道:“咱不說好了嗎?本來是你的嘛,咱們說甚你都得拿著!”
宋子伍也勸解道:“成叔你收下吧,你沒我與倆位大叔熟絡(luò),他們是樂善好施之人?!?/p>
“唉,我收下便是,子伍賢侄,這才看到你,叔與你爹是小時玩伴,剛從白州回鄉(xiāng)去過你家,唉……想不到……現(xiàn)在好了,賢侄如此出息,倫哥在天之靈欣慰了!”
全中才、宋子伍、馮芷茵、章、鄭上了白州渡頭徑直往白州縣衙,金縣丞匆匆迎出來,見全中才是四品官服,想必就是那全中才欽差,便上前見禮。
全中才不滿地說:“范樹聲知縣為何不出來見本官!”
老章取出圣旨說,這是欽差全大人,金縣丞忙說:“范樹聲私通太平軍,已被知府王大人投入大牢,前幾天卻被太平軍余孽救走了,下官是原縣丞金有定,奉知府王大人旨意代白州知縣”
站在一旁的高瘦文質(zhì)的官員接茬說:“金大人說得對,兩天前范樹聲便不見了”
金有定慍怒地看了那高瘦官員一眼,全中才全看在眼里,對那高瘦官員說:“你是九品主薄官?放肆!本官與金大人說話,有你說話的份嗎?”
金有定點頭哈腰的說:“是是,大人,他是丘主薄,主薄你退下吧,這里沒你的事”
“等等!不能走,本欽差還有事!如此重犯竟讓人劫走,你們倆是縣衙主官,先陪本欽差巡察牢獄”
查盡大小牢房真沒有范樹聲,是被害了還是轉(zhuǎn)移了?
全中才忽然朝金有定喝道:“金有定你知罪嗎?”
金有定手足無措:“大人……”
“你竟敢玩弄職守,把知府大人捕獲的朝庭重犯給看丟了!來人!把他綁了投入大牢!”老鄭聞聲上前提起了金有定,獄卒卻沒人敢開獄門,老鄭猛然撥出劍厲聲地說:“你等敢不聽欽差大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