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蓮不滿地看了江衛(wèi)秀一眼,正欲說話,江衛(wèi)秀見石友良對自己留手,歉然地垂著頭對石友良說:“沒傷著你吧?”
“沒有!真的沒有!”石友良說著忽覺不妥,忙改口說,“是師兄手下留情!我不要緊!”石友良擺手搖著頭說。
“呵呵,小小少年懂謙讓,若然你師公知道有如此徒孫,定然高興之至!”朱爺爺指著常高對石友良說:“孩子,這便是你二師叔!”
石友良慌忙下跪叩拜師叔。
石友良拜罷師叔,又朝朱爺爺躹了躹說:“爺爺、二師叔,我出來久了不行,如果讓族人知道,定說我是叛徒要浸我豬籠的,我先回了”
“哎!你這小子!不是說來找我傳話的么?如何不說便走了?”
“呃呃!”石友良垂下頭愐?一笑說:“我差點忘了緊要的事了”
眾人聞得狗二被捕入大獄,武大觀遭暗算又驚又急又怒。
“我大師兄何時收你為徒的!”常高忽然盯著石友良厲聲地說。嚇得石友良一個哆嗦。
“我?guī)煾怠?,他今日中午收弟子我為……為徒的”石友良明白了二師叔不信他,他懾懾地說了今天中午發(fā)生在山洞里的事。
“你放了我大師伯你族人會放過你?”江衛(wèi)秀覺得沒那么簡單。
“我阻擋過要給師傅開鎖的人,打昏了他,另一個人作證了呀,還說后來師傅打暈了我兩人跑了”石友良說著竟有幾分得意。
朱爺爺點了點頭笑著說:“你師傅沒看錯你,倒是一個聰敏的孩子,呵呵!”
朱爺爺話聲未落地,便有人拿著一塊粗布小跑進來:“師傅!有一蒙面人給師傅一塊畫著圖的布”
常高拿著布上有男女七人,顛來覆去看不明所以然,常玉蓮湊上去看了半晌才對朱爺爺說:“爺爺,像是畫著我們師兄妺七人,您老看看”
布上確是畫著一排前三是男后三是女,最末是男,第一位的側(cè)邊畫出一條線對著兩條狗,而七人排列第六女的手握著劍捅向那兩條狗……
朱爺爺略沉思便自言自語的道:“黃芊爾殺了狗二?黃芊兒出賣了狗二?”
眾人聞之大驚,常玉蓮哪里肯信?“爺爺,你說什么?黃芊爾如何會殺狗二出賣狗二?”
朱爺爺輕搖頭:“是啊,芊爾如何會如此?這畫……”
英娘忙對朱爺爺說:“爹,芊爾不會,在廣州那時舍命替伍兒擋過刀槍,是個重情義的丫頭呀”
“是呀,芊爾應(yīng)該不會做出這種事”常玉蓮說著覺得自己話中沒甚底氣,便嘆一聲:“不知道……”
石友良聽得云里霧里的,早急著要走了,見眾人沉默不語便告辭要走。
朱爺爺關(guān)切地叮嚀:“孩子,回去小心,不要讓人知道你來過松木山,知道嗎?”
“爺爺,我知道了,他們抓不到我,爺爺二師叔我走了”
“我送你出村吧,黑咕隆咚的你不熟路”江衛(wèi)秀舉火把送石友良出去……
宋子壽在縣衙的廳里坐臥不安,捉到狗二,他算是立了功的,這對他正適當上七品知縣定然有所助,府衙王伯炎令他今日斬狗二,卻讓他大為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