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年的王府依然留著大年的熱烈氣息,送禮拜訪的達(dá)官貴人絡(luò)繹不絕。
“呵呵呵!哎呀,如何弄得這般客氣?只要諸位真心協(xié)助本官為民獻(xiàn)力獻(xiàn)策,本官自然會關(guān)注著諸位的”王伯炎永遠(yuǎn)戴著一副清官的面具行他的事,下官及巨商大賈們又敬又畏。
這時,有報“黃先生到”
王伯炎歉意無限的模樣攤了攤手對客人說:“有政事商議,諸位方便!”
進(jìn)了議事堂還未容**佳坐下,王伯炎便興奮著說:“先生棋高,哈哈!宋子壽走私鴉片罪名坐實,宋山只會按我們的路子走了,本官猜,不出三天,不,最多兩天,宋山必來說價錢,哈哈!”
**佳沒王伯炎那般得意,他欠了欠身說:“宋山宋子壽之流是易對付,然,實不能忽視了宋子伍馮芷茵,決不是等閑之輩”
“先生有何高見不妨說與本官聽聽”
“大人可發(fā)通緝令通緝劫牢嫌犯宋子伍,讓他們自顧不暇”
“好!管他有否證據(jù),本官也懷疑背走武大觀的是宋子伍,除了他誰有這等武功?”
“王府中的茅山大師不得不防”
王伯炎不解地看著**佳問道:“防備茅山大師?從何說起?”
“此人有許多破綻,但后來又都不是破綻,只有馮芷茵才能做到,這便是破綻,學(xué)生懷疑此人八成是馮芷茵!”
王伯炎忍不住笑了,**佳走火入魔了不成?馮芷站在本面前豈有認(rèn)不出之理?
**佳瞅王伯炎自以為是的模樣,便不情愿地轉(zhuǎn)了話題。
“大人,宋子壽之事不可不小心行事”
“先生謹(jǐn)慎了,本官依朝廷律法行事,天下除了老佛爺和皇上,誰能把本官怎么樣?先生放心便是,宋山只一獨子,他比我們急,哈哈!”
宋山族長的院子,底下人們默不作聲,小心翼翼地忙著自己該忙的活,誰也不敢提宋子壽的事。
里屋傳出宋妻“嚶嚶”的啜泣聲,宋山心煩意亂的吼道:“嚎什么嚎什么!嚎就沒事么!”
坐在宋山對面的宋子伍不知如何勸解,只是滿腹狐疑他默然坐著。
宋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這敗家的走私鴉片人證物證齊全,他指認(rèn)北方佬讓他押的運,卻沒證據(jù),豈不真成了走私主犯了,唉,前世沒修好,今世報應(yīng)來了……”
“……”
“賢侄,人命關(guān)天,大伯我只有服軟自份了,救壽兒一命要緊”
宋子伍低聲小心地問道:“大伯之意……”
“他們一直對東頭山我的一半山權(quán)賊心不死,便以此作禮救壽兒不死……”
宋子伍聞?wù)Z,心“咯噔”一下,思忖片刻“嗖”地站起來,他壓不住胸中的怒火:“大伯且慢!難不成子壽走私鴉片是陷阱?他們的目的正是圖東頭山?”
宋山驚得說不出話來。
“子壽押送鴉片被劫非但不用賠償,反拿到更多銀子,原來鳥王打不過子壽全是他們安排好的,出事后只要子壽把鳥王讓他押運鴉片前的情形一說,沒人相信鳥王被子壽打敗,反成了子壽做假的證據(j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