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秋奈揉了揉眼睛,再次熟悉了一遍五月發(fā)來的所有誠凜籃球部的數(shù)據(jù)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自己寫的批注是否會有出入,這樣長時間的書寫閱讀讓她的眼睛有些發(fā)酸。
把資料都裝訂在一起然后放入書包中后,白川秋奈拿出了被自己塞在書包最里面的社團申請書,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在申請社團的那一欄中填上了“籃球部”。
今天黑子提出要她加入籃球部的時候她并不震驚,開口拒絕后,卻又因為黑子句句不離青峰大輝的游說而動搖。
明明之前還信誓旦旦的以為自己絕對不會再去插手關于籃球的事了,沒想到這么快就丟盔棄甲了。
明明想好了放棄,放棄與他有關的一切,想好了不要再去經(jīng)歷一次大喜大悲的歲月,可內心里的沖動想法騙不了人。
她還是想要做與他有關的事情,還是想再看他打球,還是想再見到從前那骨子里散發(fā)著開心的燦爛笑容。五月說的沒錯,自己對青峰大輝總是有一種強烈的執(zhí)念,那種執(zhí)念頑固的賴在她周身的空氣里,霸占著她心里的每一絲縫隙。
她像個膽小鬼一樣逃避了這么久,可終究還是好想他。
第二天一大早相田麗子還沒走進教室就在門口被人攔了下來。
白川秋奈相田前輩,我想申請加入籃球部,這是我的申請書,你看一下可以通過嗎?
相田麗子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生,相貌端正清秀,一頭齊肩的短發(fā)和整齊的眉上劉海都顯得她可愛俏皮了許多,最漂亮的是她的眼睛,清澈且澄亮。她的個子不高,一米六三左右,各種運動數(shù)值也偏低,不像是個會打籃球的女孩子。不過昨天見識過黑子哲也的數(shù)據(jù)之后,她現(xiàn)在也不敢妄下斷言了。
相田麗子不好意思啊,我們部暫時只算是男子籃球部,不招收女生。
白川秋奈我不是來籃球部當選手的,我想我能不能試試當籃球部的經(jīng)理?
白川秋奈又拿出了一份被裝訂起來的資料遞給相田麗子。
白川秋奈這是我整理的一些資料,你可以過目一下,我初中也曾在籃球部當過經(jīng)理,對這份工作算是有些經(jīng)驗的。
相田麗子快速的瀏覽了一遍她遞過來的資料,這是一份籃球部所有高二生的資料,而旁邊全是用娟秀的字體手寫著對每個人的分析和能力走勢,還寫上了針對性的訓練方式。她粗略的看了一眼沒有任何的問題,訓練方法也是非常可取的,一種撿到寶了的感覺油然而生。
相田麗子這些都是你寫的?
白川秋奈旁邊的批注都是我寫的。
相田麗子又翻看了一遍,高一新生因為暫時沒有資料所有沒有記錄,但她卻在最后看到了一章稍顯陳舊又更為具體復雜的資料,上面正是昨天那個讓她疑惑的新生——黑子哲也。上面的數(shù)據(jù)和她昨天觀察到的沒有什么大的出入,這樣的體質比一般人都要弱一些,但他又是帝光上過場的正式隊員,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
相田麗子為什么這里高一新生的資料只有黑子哲也的?
白川秋奈黑子的資料是以前寫的,他現(xiàn)在也加入了籃球部就把這個一起放進來了。
相田麗子你們認識?
相田麗子等等,難道說……
相田麗子你初中是哪個籃球部的經(jīng)理?
白川秋奈帝光中學籃球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