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大驚:“這賞花是假,招夫為真?。〔恢銈冃〗闶钦l?。俊?/p>
聽完這話,管家臉都黑了
姜兄:“五味、楚兄別誤會!我和這小姐也相識,她絕非你們想的這樣,她只是欣賞才華橫溢的人罷了!”
天佑看著姜濤,又看向管家,微微一笑
“多謝小姐美意,不過在下還有要事在身,確實不便!在下告辭!五味,走吧?!?/p>
說著,天佑毫不猶豫往外走。姜兄連忙拉住天佑
“哎,楚兄這么快就走啊,當(dāng)真不去看看嘛?”
天佑:“在下出來太久了,怕家人會擔(dān)心,就不久留了,姜兄,告辭?!?/p>
回丁府的路上,五味看天佑一直傻樂,感覺他怪怪的。
“徒弟,你看,這就是個賞花招親會,根本沒什么貓膩。我看你玩得開心的狠呢!”
“哈哈,五味,你是只看其一,沒看其二!”
“什么意思?”
“和珊珊在一起這么久了,你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姜兄是個女人?”
“??!我還真沒發(fā)現(xiàn)!”
“而且,她好像很了解馮太師和馮小姐。關(guān)于他們的事情,她總能說出一二!”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女人很有可能是馮府親信?”
“我懷疑她就是馮薇!我看過馮薇的畫像,和她有七分像。這么說來,這個大會和馮太師就脫不了干系!”
“那管家所指的小姐是誰???”
“看馮薇極力為小姐辯駁,這小姐很可能就是她本人嘍!”
“啊!她一個太師的女兒,至于這樣招親嘛!”
“無論如何,這件事情都和馮太師脫不了干系!其中有幾個出類拔萃的,估計過段時間會被馮太師收做幕僚,也未可知!”
“要是這樣,還真是大事!”
“敢結(jié)黨營私,其罪不輕!還需要小羽和湯相徹查!”
五味看徒弟一臉嚴(yán)肅,噗嗤一笑
“徒弟,我怎么覺得那個馮薇對你有意思啊,他對你可是贊不絕口啊!”
聽到這話,玉龍瞪著茫然無措的大眼睛,急忙說
“五味,這事可別當(dāng)著珊珊的面亂說!”
“我知道,我知道。嘻嘻?!?/p>
馮府
馮太師:“這么晚才回來啊?晚來閣賞花大會可覓得意中人?”
10.16
馮薇害羞一笑:“有位楚公子,很是特別。煩請爹爹差人替我尋他!”
馮太師哈哈大笑:“那是自然!你放心!”
馮薇攙扶著父親
“爹爹,你身上怎么濕漉漉的?別著涼了!”
“無礙,為父今天高興!來,給爹說說,那楚公子對你印象如何???”
“楚公子與女兒對詩時曾贊賞女兒,說起牌匾題字,楚公子也十分滿意呢!只是,不知道他是何許人也?家住何處?”
“哦?真么說,楚公子對你印象不錯,那就好辦了!”
“好辦?什么好辦???爹爹莫非認識楚公子?”
“啊?不認識,不認識。我是說,他若對你也有心,到時候你們的事情就好辦,總不至于竹籃打水一場空!今天一定累壞了吧,去休息吧!”
馮薇走后,馮太師招來侍衛(wèi)
“千萬不可告訴小姐楚公子真實身份,明白嗎!”
“是!”
“接著探聽國主的行蹤,隨時稟報!”
“是!”
“對了,召集幕僚的事情先停手,國主機敏過人,惹他懷疑就不好了!”
“是!”
看著女兒對鏡梳妝,燭火映照,太師微微一笑
“咱們馮家的榮辱興衰,全靠你了!”
馮薇 閨房
馮薇躺在床上難以入眠,傻傻盯著家里那盆還沒開的曇花
丫鬟看她發(fā)了神,神魂顛倒
“小姐,今天晚來閣的曇花還沒看夠?。≡奂业倪€沒開呢!”
“我知道?!?/p>
馮薇醉翁之意不在酒,雖看著曇花,可滿心滿眼都是楚天佑,他眉目如畫、秀口如珠,儒雅有禮,機智過人,世間怎么會有如此優(yōu)秀的人呢!
“小姐,你看著花傻笑什么呢!”
“曇花一現(xiàn),只為韋陀!我看的是曇花,想的是韋陀?!?/p>
“小姐,什么意思???我聽不懂?!?/p>
“你說,楚公子要是不喜歡我怎么辦?”
“不會的,小姐這么好,怎么會不喜歡呢!當(dāng)年偽少主葉麟欲納小姐為妃,老爺以死相逼,才保全小姐??梢娦〗泖攘χ?!”
“別說笑了,我是認真的!你說萬一楚公子有了家室怎么辦?”
“啊,這我還真不知道怎么辦。您堂堂太師的女兒,總不至于嫁人為妾吧!”
馮薇微微嘆氣,眉頭緊促,哀怨道:
“就算他有妻,只要他愿意娶我,平妻我也不介意!就算真的為妾,如果那個人是他,我也可以考慮!”
丫鬟連忙按摩小姐的太陽穴
“小姐,你可是太師的女兒啊,要是你為妾,太師顏面何存?。e想了啊,不會的,那個楚公子那么年輕,一定還沒有娶妻呢!”
“但愿如此吧!”
從此以后,馮小姐情根深種,天天魂不守舍,對楚公子日思夜想,除了常畫楚公子的畫像解悶,再不做其他事,每日只是期盼著爹爹帶來楚公子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