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頭,我擦了擦汗,扎著馬步在院子里蹲著,谷門庭生背著手在我身后踱來踱去。
谷門庭生阿寧,你要再蹲半個時辰。
我系了系腰間的衣帶,在心里默默念叨,死變態(tài),已經(jīng)蹲了那么久了,再蹲,你還是不是人了!!
可憐我從開始的時候就開始強烈反抗,活生生地挨了幾個爆粟腦袋都要開花了!??
我一手拽著衣帶綁成的蝴蝶結(jié),一手摁著大腿,氣沉丹田,大吼道
孟阿寧干巴爹!
在身后踱著步的谷門庭生被嚇的一個踉蹌,摔到了臺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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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烈日下。
谷門庭生在后面蹦噠著,胳膊上的繃帶煞白煞白的,谷門庭生裝模作樣地咳了咳
谷門庭生新規(guī)定!孟阿寧必須每天蹲兩個時辰!
我瞬間小宇宙爆發(fā),冒著腦袋被敲開花的生命危險,力爭不平,咬牙切齒地瞪著谷門庭生
孟阿寧為什么?。?!
谷門庭生無視我的憤怒,舉了舉那受傷的小胳膊
谷門庭生精神賠償!
說的那是一個斬釘截鐵。
孟阿寧…
我握握拳…
孟阿寧蹲你妹…蹲你妹…蹲你妹啊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