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收斂所謂的憐憫心,我們是鬼。
累的話語還在耳畔回響,但..無法下手,用姐姐的話來說或許就是被兄長嬌慣壞了。避開陽光想要得到一點救贖,舍棄了最后的憐憫心還是沒有下嘴。哪怕是第一次吞噬兄長的肉也不至于如此抵觸,就好像..曾經(jīng)為人時發(fā)生過什么般。記憶也變得模糊不堪,隱隱約約看到了待在一個木箱子里的自己。
快窒息了。
雖然是根本沒有變回去過,但單單看著明明年齡最小還擔任母親的家人也無法理解,家人啊..伸出手蛛絲深入一名鬼殺隊隊員的大腦,沒有讓對方察覺并且讓他遠離了這座山..呼。忽然身后有了輕微的呼吸聲,面前的影子雖然重疊但也能分辨出兩個人。不敢回頭,如若是累看見的話那么會被逐漸肢解的。
手被握住了。
白發(fā)炭禰豆子,沒關(guān)系的噢。我會保護你的。
是哥哥。他牽起我的手往回走。純粹的親情讓我不敢相信我是鬼,是吃人的鬼。體力早已開始流失我咬牙依舊裝作沒事模樣好好安心前進,饑餓讓自己再次陷入困境,是幻覺嗎?身后似乎有血腥味,想要回頭卻再次被兄長攔下,他笑了。我看見他保持著微笑慢慢折斷他的右手。
白發(fā)炭不要緊的,禰豆子可以不用吃人。
任性。我太任性了。眼淚夾雜著他的血一起滑落在地,兄長依舊溫柔地用剛剛長出來的右手撫摸著我的頭,負罪感爆棚。記憶瘋狂想要沖出腦海,我是罪人,似乎是看見了過去也是因為自己沒有救下家人而導(dǎo)致他們的死亡,現(xiàn)在自己又因為曾經(jīng)為人自私吃下兄長的一切。
累你果然是蜘蛛。
與兄長分開之后累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根本沒有發(fā)覺他是從哪里出現(xiàn)的,他從蛛絲上跳下的那一刻才讓我知道他的存在,實力過于強大,根本無法匹敵。
如果他從一開始就在跟著自己的話..?剝奪智力和剝奪身體器官,或者說是,最后的命。不過..為什么一定是蜘蛛?貪婪,被蛛絲裹住的獵物將逐漸被蠶食。
最糟糕的想法突然浮現(xiàn)上來。
累獵鬼人來了。你自己小心點。
他說完就離開了,沒有猶豫。轉(zhuǎn)身匆匆朝兄長的方向跑去,不可以..不可以!!!身邊掠過了一些吊在樹上的巨大絲球,里面都是姐姐的餐點。沒有再觀察不斷向前沖準備去山的入口看看,頭頂上有東西掉下來了。
..人類?看見他在地上翻滾幾圈似乎安然無恙便不再理會繼續(xù)奔跑。誰知他竟然追了上來在我的后邊喊出了我的名字
灶門炭治郎禰豆子?禰豆子是你嗎??
不、會、吧??
是巧合嗎?或者是特意安排。不,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停下腳步背對著他試探問了一句。
白發(fā)禰哥哥?
聽到他一副無奈叨念禰豆子應(yīng)該待在箱子里然后震驚按住我的肩膀詢問我為什么會說話。
待在箱子里?似乎是與模糊的記憶重合。我看見他身后的木箱門開著,里面的東西似乎已經(jīng)不在了。
“不對,你不是禰豆子。禰豆子在..”他摸向身后的木箱,“欸欸!!!去哪里了?該不會..”
終于反應(yīng)過來了嗎。應(yīng)該只是巧合吧。不再多作糾纏轉(zhuǎn)身向前離去。
灶門炭治郎你對禰豆子做了什么!!
他再次按住我的肩膀,一個剎那他的刀便抵在我的脖子,他卻用著兄長還是人類時的臉龐詢問我禰豆子在哪。
我不是禰豆子嗎?我不是你的妹妹嗎?雖然覺得這只是巧合而已但被頂著哥哥臉的人這樣詢問,無法忍受住,過去的酸楚突然爆發(fā),眼眶根本承受不住任何眼淚,順著臉頰滑下去的那抹冰涼太過于真實。我發(fā)顫著回答了。
白發(fā)禰我不是禰豆子嗎?哥哥..
他愣住了,他開始端詳我這張臉。他猶豫不決無法下手。趁機踹開他順便擦干淚水前去尋找哥哥,再次經(jīng)過了累,累訓(xùn)斥著姐姐,自己沒有在意掠過向前離開,如果是人類,如果是還是人類的哥哥的話,一定會組織的..吧?
陌生,太陌生了。我甚至無法確認哥哥的意向,是我過于自私所導(dǎo)致的局面嗎?
正想喊幾聲兄長的名字讓他出來時忽然想起了剛才的行為..原來如此,是因為這樣累才那么說的啊、
白發(fā)禰我是…蜘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