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這樣的我才是真正的我。---靳歆言
雖然洪澤的事在許瀚玦干預(yù)之下消失的仿佛從未存在過,可總會有些好事的人喜歡去觸碰這個雷區(qū)。
“誒,靳歆言?!?/p>
剛和尉楚馨練完舞走在宿舍路上,靳歆言便被兩個化著濃妝的姑娘擋住了去路,一瞧模樣,靳歆言大致也清楚她們的來歷。
“我不認識你們,麻煩請讓開!”
靳歆言撇了一眼,并沒多說什么,只是拉著尉楚馨遠離這是非之地。
“洪澤的眼睛瞎的太厲害了吧!也不看看人怎么樣,切,還想讓你做他女人?敢情離開我,他就這么低賤!”
對面的姑娘絲毫沒有讓步意思,反而開口嘲諷了起來。
“我對你口中的那個人不認識也沒興趣,他要是沒了你活的低賤你心疼,有這時間和我廢話,倒不如去給他送些溫暖?!?/p>
別看靳歆言外表柔柔的像只小白兔,實則性格中藏著一只小老虎。她拋下不帶感情的話語,拉著尉楚馨與兩人擦身而過。
“我的媽啊,言言~”
一回寢室,尉楚馨就像個小嬌娘一樣抱著靳歆言。
“誒,你干嘛,正常點啊!”
靳歆言用手指抵住她的腦袋,企圖推開朝自己靠近的嘴巴。
“你不知道今天堵我們的那女生嗎?她可是洪澤前女友,體育系為數(shù)不多的女生吶?!蔽境氨牬箅p眼對靳歆言說。
“哦,這我知道啊?!?/p>
“你知道!我以為你不知道吶?!?/p>
“所以,你想和我說什么呢?”
靳歆言一臉疑問地看著尉楚馨說。
“你就不怕她到時候找人來……”尉楚馨一臉糾結(jié)的看向靳歆言。
“別人不知道我,你還不知道我嗎?”
靳歆言沒說什么,只朝她一挑眉,就轉(zhuǎn)身拿了一套衣服進了衛(wèi)生間。
“哈哈,我怎么不知道。靳大佬,尉小女子以后就跟著您啦!”
尉楚馨拍著門大喊道,一沒留心,靳歆言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
“??!你今天又要去那嗎?”
靳歆言快速開門讓尉楚馨整個人撲到了她的身上。
“嗯,畢竟我還有你這個小女子要養(yǎng)呢~”
算是回應(yīng)剛才尉楚馨的話,臨了靳歆言還不忘刮了她的鼻子。
“注意安全!記得,痕跡不要太明顯。后天,我們要大戲彩排?!?/p>
沒了打鬧,尉楚馨嚴肅地叮囑著靳歆言。
“好,我會注意的。那我先走了,遲了害怕老板扣工資?!?/p>
靳歆言邊說邊開了寢室門,朝尉楚馨擺擺手后就離開了。
離學(xué)校不遠的“夜色酒吧”就是靳歆言工作的地方。她一如往常,到了時間便上舞池領(lǐng)舞帶動著全場氣氛。高者可俯瞰眾生,她在舞池中央瞧見了洪澤,趁著中場休息,靳歆言找到酒吧老板,附耳說了些話。只見老板招來五個強壯的男生,并對靳歆言說:
“歆言,過會讓五個男生動手,你一個姑娘家,不好。”
“嗯,謝謝李鞍叔叔。對了,前幾天我和爸媽聊天,他們問你什么時候帶著思思阿姨和妹妹回家?”
“啊,快了。我們打算坐高鐵回去,不開車,你爸媽那邊我到時候會聯(lián)系的?!?/p>
簡單的寒暄一番話后,靳歆言又進入了狂歡狀態(tài)。同樣,在酒吧的包間里,許瀚玦卻是被人圍著灌酒喝。
經(jīng)歷了嗨皮的洪澤,昏醉地走在路上,突然被一人捂住了口鼻拖到了小角落。隨后,接連不斷的就是輕重不一的敲打。他來不及反抗,只能盡力保護自己的頭部以及重要部位不受傷害。持續(xù)一段時間后,打斗聲消停了下來。
“歆言,這人估計是廢了吧!”一個男子用腳撥了撥蜷縮著的洪澤,
“洪澤,當初那么污蔑我,有想過這樣一天嗎?”
靳歆言拿出一瓶過期的白酒,朝洪澤頭上倒去。
“你不是愛喝酒嘛?這瓶酒,看在我們好歹也做過一天的網(wǎng)絡(luò)情侶,賞給你。對了,煙花喜歡嗎?我給你放個煙花瞧瞧,如何?”
說著,她掏出打火機在洪澤面前來回比劃。
“不,不……對不起。我,我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別,別把打火機打過來?!?/p>
洪澤驚恐的求饒著,雙手并雙腳地朝外面爬去。
“誒!今天的事……”
“今天,是我酒喝多了,自己發(fā)了酒瘋。”
洪澤早已被嚇到,哆哆索索回了話后便拼命地離開了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