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昔年你真是不要臉,怎么能做出這種勾當(dāng)?”林微微趾高氣昂,任昔年也是愣了,她不明白,兩個從來都不認識的人為什么搞得就像是擁有深仇大恨一樣,她還沒來得及掛掉電話就把它隨手扔在褲兜里。
任昔年仰頭輕咳了一聲說道:“同學(xué)首先我們認識嗎?其次你不認識我干嘛跟我過不去?”林微微臉面有些掛不住,但她還是憑借高個子在氣勢上面碾壓了一下任昔年,:“別裝無辜好嘛?我就不信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沒點逼數(shù)?”這下任昔年可生氣了,剛想反駁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道:“林微微你差不多行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顧寒明……?任昔年是抱著希望去看他的,然而,顧寒明的臉上卻除了冷漠外卻沒有任何表情,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他與自己沒有半點關(guān)系一樣,任昔年頓時難受極了,她剛剛聽見他喊女生林微微,林微微可是他的緋聞女友??!
緊接著她就聽見顧寒明說:“任昔年,這封信是不是你寫的?”顧寒明手里拿著她今天給陳陽的一模一樣的信封,任昔年當(dāng)場就懵了:“什么?什么信?這個信它怎么了?”
顧寒明沒有回答,似乎是在想該怎么回答吧!林微微搶過信封直接甩到她的臉上:“你睜大你的狗眼給我好好看清楚了,這到底是不是你寫的?”任昔年拆開了信,快速瀏覽完,信中語言直白,甚至還有些擺弄風(fēng)姿感覺,任昔年看著最后的落款,不是她任昔年還能有誰?任昔年慌了,她現(xiàn)在腦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來了,圍觀的同學(xué)越來越多,卻沒有一個人是出來安慰她的,昔日里那些插科打諢稱兄道弟的人一個都比一個更想自己難堪。:“怎么?啞巴了?你倒是說話?。Z,我呸,腳踏兩條船,要不要臉啊你!”林微微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插在了任昔年的心上,但是她只在乎顧寒明一個人的想法,她盯著他,可他什么都沒做,眼神里凈是冷漠疏離,那一刻,委屈,失落,慌亂,不堪……一瞬間所有的情緒都充斥著任昔年那顆鮮血淋漓的心上,她不敢相信,顧寒明會是這么決絕的人!
“我還以為什么呢?原來就是為了一封破信?。磕阏f這是我寫的,你有證據(jù)嗎?”她強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顧寒明一直看著她,腦海浮現(xiàn)出在操場她給陳陽信的場景,要不是自己親眼所見他就會被任昔年的這副摸樣給收買了?!皭盒?!別在試圖狡辯了,這份信就是最好的證據(jù)?!?/p>
任昔年自知林微微是有備而來的,所以她打算在顧寒明身上堵一把,她愣是朝他開了口:“顧寒明,你也相信這封信是我寫給陳陽的?”
林微微抬起手就想給任昔年一巴掌,但是顧寒明制止了,任昔年以為自己還有最后一絲希望,滿心期待的等著他的回答。
待林微微安穩(wěn)后,顧寒明才開口說道:“我只相信我自己親眼看到的?!币痪湓捵屓挝裟暾麄€人都墜入了冰窟,就連空氣都冷的要死,任昔年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顧寒明說完就領(lǐng)著林微微一眾人離開了。任昔年覺得時間就好像停止在了這個時候,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滴在地面,似乎就像水龍頭忘記關(guān)上一樣,倔強的不肯關(guān)掉!
我只相信我自己親眼看到的……只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