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依然繼續(xù)……有贏的歡呼的聲音,有輸?shù)陌械穆曇舸似鸨朔?/p>
直到他想起身離開時,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賭樓保安走到一位賭徒身后,兩人同時手搭在了那人的肩膀。
“干什么?”那人仰起頭來說道。
“先生麻煩您跟我們走一躺?!碑斨械囊粋€保安面無表情的說到。
“去哪,什么事,我還沒賭夠呢?請你們放手,等我賭完再說!”那人不耐煩的擺了擺肩膀大聲喊到,聲音驚醒了四周的人群,所有的眼光都轉(zhuǎn)向他的身上。
可是還沒過十秒鐘,那人就眉頭大汗直冒,兩眼驚恐,似乎忍受著無比痛苦卻又叫不出來。
肩膀上的兩只大手一直都停留在他的肩膀上,但兩只大手的手背一根根筋都露在外面,兩個保安還是面無表情的站著。
隨后兩個保安就一人夾著他的一只手從椅子上提了起來,使勁抖了一下,一堆牌九從他身上掉了下來。
此時那個人已經(jīng)是滿臉驚恐的表情,冷汗已經(jīng)一滴滴的往地上淌了,白色褲子已經(jīng)濕了一片,因為他知道他的小命可能過不了今晚了。
“這個傻比,真是不要命了,在這里還敢玩老千,難道不知道這里的規(guī)矩?!?/p>
“是啊,這人應(yīng)該是窮昏了,不過再窮也別在這家啊,自己找死,怪不了誰?!?/p>
“別管它,我們繼續(xù)啊,奶奶的,晚上老子可是輸慘了,趕緊贏回來?!?/p>
……
賭場內(nèi)一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對這事件發(fā)了幾句牢騷。
兩名保安夾著那個漢子就往后門走,所有的人又各自回過神來玩起自己的游戲。
江國松只是搖了搖頭,然后看了看站在樓上的黃微微,黃微微此時也剛好看著他,兩人眼神對視了一下,心照不宣的彼此微笑了一下。
江國松就收回了眼神,說了句,“回去?!?/p>
身后的兩個年輕人就跟在他的后面離開了賭樓,就在他們走出賭樓的大門時。
看見了剛在賭場里玩老千的人,現(xiàn)在滿身是血在賭樓前的大馬路上努力的掙扎著爬動,含著滿嘴是血的嘴巴里看著前方一張一合。
應(yīng)該是在喊著救命,但卻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不管是路上還是路邊的,都沒有人去理他,大家都走的遠遠的,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情。
唯有一個人在一直觀注著他,那就是在馬路盡頭的那一方,一輛警車門前的一位穿著警服的女警,從女警焦急的眼神里,好象在叫地上的人,“你快點爬啊,我也沒辦法幫你,除非你自己爬到我這邊?!?/p>
慢慢的,時間一秒一秒的跳動,地上的人爬的速度卻越來越慢。
“你能不能快點,不要死啊,我不想寫案情報告,我更不想搬死尸啊,我怎么就這么背啊,別人當班都沒事,我一當班就出這等事,我得罪誰了我,,哎,你快點啊。。?!?/p>
那位女警看來實在看不下去了,大聲呼叫起來,邊還直垛腳。
江國松看了看那女警員,似笑非笑的翹了一下嘴角,和那兩個人一同就上了一部停在門口的小車,往綠燈街開去。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女警朝地上的人慢慢的走了過來。
這時才看清這位女警員大約20出頭,胸前掛著一個警牌,姓名:葉少碧,警帽之下清秀的臉龐,雖然不是很漂亮,但卻是百看不厭的。
就見他用腳踢了踢倒在地上的人,隨后從口袋里拿出一包紙巾,抽出兩張紙巾墊在手掌上,蹲下身去,在那人的喉嚨上摸了摸,隨著一聲“唉”的嘆息后。
就見她兩手就使勁的拉動著那人的衣服,一直往街頭走去,那人一動不動,背后一條長長的血路,顯然已經(jīng)流血過多死去多時。
“真倒霉,晚上又得回去拜觀音了,我寫報告要調(diào)崗位,不做這個工作了,又危險又無趣?!彼贿呁现莻€人一邊自言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