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yàn)樵茐舻倪@個顧慮,沒過多久云夢就被追上來的徐文祖和劉基赫抓住了,隨后后頸被扎了一針,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來,云夢以為自己會在那考試院四樓房間中,可如今云夢看著雖狹窄但卻干凈的房間,隱隱已經(jīng)猜到這是哪里了。
看著自己被禁錮的四肢,云夢只能仰頭看著天花板,心中無語,難道所有變態(tài)都這一個套路嗎?禁錮自由就算了,為什么每次都還禁錮四肢。
都如今這個地步了,云夢也懶得掙扎,直接心大的直接再次沉睡。因?yàn)樵茐糁罀暝鷽]用,逃跑更是不可能,所以還不如省點(diǎn)力氣,睡個覺來的直接實(shí)在。
徐文祖下班回來,看到的就是睡的香甜的云夢,嘴角微微上揚(yáng),悄悄走到床前,伸手摸向云夢那恬靜的睡顏。
感受到臉上的觸感,云夢立馬從睡夢中醒來,看到的就是徐文祖那寵溺的眼神和危險誘惑的笑容,那瞌睡蟲立馬飛到了九霄云外。
“徐醫(yī)生,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可知你這是犯罪?”
“什么意思?不過就是想請云夢來我家做客而已。”
云夢現(xiàn)在真的有點(diǎn)破罐破摔,聽天由命,順其自然的感覺,活了一世已是賺到,這次時空任務(wù)遙遙無期,危險重重,云夢不知自己是否能真的活到最后?也不知這是不是一個陰謀?
云夢動了動禁錮自己四肢的鐵鏈,無語的看向徐文祖。
“你就這樣請人來家做客的?”
“我不這樣,你會答應(yīng)來做客嗎?你會不逃跑嗎?所以只能委屈我們阿夢了?!?/p>
阿夢?熟悉的稱呼,讓云夢想起了那個愛了自己一世守護(hù)了自己一世的金光日,幾十年的陪伴雖然沒有愛情,但卻有親情。
云夢打量著眼前的徐文祖,想起了自己以前一直忽略的細(xì)節(jié),自己初到這個世界之時,徐文祖的態(tài)度突然發(fā)生轉(zhuǎn)變,難道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p>
“你為何突然對我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以前你對我和其他人并無差別,為何自那日開始,你就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p>
聽聞此言,徐文祖也想起了自己前后差別的異樣,想起云夢那耳后的愛心胎記,總覺得十分熟悉,仿佛在哪兒看到過。
“我們以前認(rèn)識嗎?”
聽到徐文祖這個問題,云夢瞳孔放大顯然有些震驚,心中也隱隱約約的摸到了真相的一角。心中震撼不過一瞬,云夢便隨即恢復(fù)了常態(tài)。
“算認(rèn)識吧,畢竟我是因?yàn)槟悴湃ツ阊泪t(yī)診所上班的?!?/p>
就算一瞬的失態(tài),還是被一直關(guān)注的徐文祖察覺,心中也隱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不是云夢吧。準(zhǔn)確的說你應(yīng)該不是原來的那個云夢吧?!?/p>
我去,這什么智商,簡直了,這樣居然也能猜到。不過云夢也知道徐文祖根本就沒有真正猜到自己的身份由來,這不過是一種試探。
“你在說什么?什么不是云夢,難道除了我還有其他的人也叫云夢?”
無論云夢如何解釋如何說,徐文祖都堅定的相信如今的云夢肯定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云夢,就是不知道是哪方鬼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