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讓月色跟我們一起,這樣多些保障。”魏然說道。
“那現(xiàn)在就走吧。”魏媽放下碗筷就要走,魏然再一次感嘆自家老媽的雷厲風(fēng)行。
魏爸也是無奈的扒完自己的飯,就去車庫發(fā)動車子了,說起來也怪,這車子的油總是滿的,好像怎么都用不完,就像上次魏媽跟他說廚房的米面油菜也總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不過他還沒有深想,魏媽催促的聲音便已經(jīng)傳來了。
“老婆,咱家還有什么要取的,你一塊兒一取,省得下次再讓媽操心?!蔽喊种鴮嵱X得那老兩口操心的對,但是他又知道焦嬌不是亂來的人。
“實話跟你們說了吧,其實我不是去取什么東西,就想看看一戶人家,看看他們過的好不好?!蔽簨尶吹皆律托⊥瘯r,腦中突然閃出兩個小小的身影。
“誰?”魏爸警惕似的問道。
“你還記得咱閨女高中時候惹了一個社會上的大姐大嗎?我記得最清了……樓下那對雙胞胎兄弟當(dāng)時才三歲,看到然然被幾個人堵在墻角,就大喊大叫,那幾個人才走的,然后他們每天都守在原地等然然回來,如果然然沒有按時回來,他們就去找,當(dāng)時給我感動的……我就覺得吧,有些孩子值得活著……”魏媽說著說著笑著落下淚來。
“我記得,那兩孩子最后不是父母離婚,法院判給他媽了嗎,也是,那兩個孩子心腸好,你回去看看他們應(yīng)該的,咱們家然然能好好坐在這里都是托了那哥倆的福,這也算是報恩了吧。”魏爸沒有魏媽這么感性,他回憶起那哥倆卻也不由得笑了起來。
魏然聽著聽著恍然大悟了,合著是幫我報恩呢……算起來,那小哥倆今年應(yīng)該七八歲了吧,現(xiàn)在食堂不發(fā)沒有身份證的人,兩孩子正在長身體的時間段,他們媽媽應(yīng)該過的挺辛苦的。
車子只能在小區(qū)遠(yuǎn)遠(yuǎn)處停放,再開進(jìn)去就是一池子水了,魏然掏出連體式雨衣讓大家穿上,這才小心翼翼下車。
一行人不開手電筒,怕引出什么,只能順著一點點星空的微光慢慢行走著。
到了哥倆的家,魏媽試探性的敲敲門,沒人開。
“怎么回事啊,這時間段不應(yīng)該外出的嘛,難不成是投奔親戚去了?”魏媽嘀嘀咕咕猜測著。
“不對,里面有聲音,但是很微弱,我感覺到好像有人正在盡力爬到門口?!痹律櫭颊f道,他的感知力是極致的,剛才他閉眼去聽時,有兩個聲音在響動,這家里是有人的。
“是不是餓到?jīng)]力氣了啊,哎呦我的天啊,月色,你能不能把門撞開?”魏媽焦急的問道。
月色點了點頭,但他沒有選擇暴力撞門,而是抽出工裝褲里的手套戴上,然后握住防盜門手柄,用力向里推,微弱彭的一聲,整個手柄都被他拆下來,然后他拉住門框向外一拉就開了。
這不是在彰顯自我,而是怕被人誤會是小偷強(qiáng)盜,月色還是挺有頭腦的嘛,魏然贊許的看著月色,月色臉微紅,其實他就是想露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