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警笛聲和救護車的聲音不斷傳來,即使住在五樓也是聽的一清二楚,本來還在睡覺的墨白,現(xiàn)在被弄得睡意全無。
他坐了起來,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起身走向陽臺,樓下車棚那里警方畫的尸體躺的位置線便映入了眼簾。
他把陽臺的窗戶關(guān)上后轉(zhuǎn)身徑直走向了衛(wèi)生間,照著正在刷鞋的張顏齊的小凳子就來了一腳。
九欲干你M。
墨白都說了別在家附近工作,把警察招來了你開心?
九欲又TM不是我干的,我是傻子嗎?
九欲一氣之下將雨靴和刷子摔進了盆里,然后連盆帶水就被撞翻在地。
墨白依舊冷著眼看著一切和九欲的憤怒。
墨白那樓下的尸體是誰弄的?
九欲管他誰弄得,反正不是我,我告訴你墨白,你別挑戰(zhàn)我的底線。
九欲抬手指著墨白的臉說著,他已經(jīng)忍墨白夠長時間的了,自從和這小子住在一起后,九欲就渾身不自在。
墨白所以?想殺我?
墨白沒忍住笑了一下,但是這一抹笑在九欲的眼里卻是格外刺眼。
九欲我會的,你別急。
墨白我可是一直在等著,記住,別讓我等太久。
墨白拍了拍九欲的肩便轉(zhuǎn)身要回臥室,但是沒走幾步就又停了下來。
墨白對了,把衛(wèi)生間給我收拾干凈。
說完,墨白就走進了臥室,他關(guān)上門但是卻沒有鎖上,他要再睡一會覺,至于九欲,墨白知道在這個時候九欲還殺不了自己。
看著關(guān)上的門,九欲盯了一會便蹲了下來收拾一片狼藉。
自己摔什么鞋啊?!到最后還是得自己收拾。
那個墨白,早晚有一天自己是要去弄他的,但不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太危險了,無論是環(huán)境還是人。
——
叩叩叩——
焉栩嘉手握著拳頭站在了門口,敲響門后他就一直在等待,凌余笙,你死定了!
但是等了半天都沒有人來開門,她難道出去了?大白天總往外跑什么?!
叩叩叩——
焉栩嘉又再次敲響了門。
凌余笙誰?
焉栩嘉(實體)我。
凌余笙你是誰?
哦,焉栩嘉忘記了,自己有了人的身體,說話聲音多少會有些改變。
焉栩嘉(實體)焉栩嘉。
凌余笙你不直接進來敲什么門?
凌余笙埋怨的光著腳來到了門口,不行,有點暈。
勉強站穩(wěn)后凌余笙才將門打開了,雖然的焉栩嘉雖然臉還是那張臉,但是他怎么這么臟?
焉栩嘉(實體)凌余笙!你給我死……
焉栩嘉說著就伸手向凌余笙的脖子掐去,但是還沒碰到,凌余笙就昏倒在地。
焉栩嘉(實體)嗯?
焉栩嘉看了看自己的手,隔山打牛了?自己干什么了她就暈倒了?焉栩嘉百思不得其解,他蹲了下來掐了下凌余笙的臉。
焉栩嘉(實體)喂,你別給我裝死,我可沒碰你。
但是任憑他這么掐凌余笙還是沒反應(yīng),不是吧?就這么死了?
焉栩嘉探了下鼻息,還好,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