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沈家牢房內(nèi)
慘叫聲不絕于耳,整個牢房內(nèi)血腥氣甚重。
沈聽白端坐在椅子上,淺灰色的大衣上被噴濺上了星星點點的血跡,而一旁奔子手上的鞭子還隱隱滴著血。
“還是不說嗎?”沈聽白抬眸冷冷的看著她,眼神像是一匹狩獵的狼,發(fā)著幽冷的光。
藤田園子緊咬著牙關(guān)不說話,眼神亦是死死的盯著沈聽白,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剝皮抽筋。
“繼續(xù)吧!”沈聽白看了她一會兒,然后頗為無奈的說道,一時間,牢獄內(nèi)一片哀鴻。
沈聽白知道,像這種日本死士,一般都不會為了自己的信仰低頭。這些日子這個女人做的很完美,若不是會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想要接近自己套取信息,僅憑她日本人的身份,他依舊不能奈她何。
施刑只是一種最不上臺的手段,最好的還是要從她們內(nèi)部去著手。
佐藤一夫有個很不上道兒的規(guī)矩,若是他手下的武士不能及時且完美的完成任務,就要被當眾處以極刑。
這個還可以理解,武士道精神。但佐藤一夫這個人很好色,常常都會強迫手底下的人發(fā)生什么不明不白的關(guān)系?;蛟S這邊是一個不錯的插入口。
沈聽白站在門外輕敲,奔子停下手上的動作出去:“大少爺。”
“夠了,人都已經(jīng)這樣了,還是先給她治傷吧?!蔽輧?nèi)的藤田園子早就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不過奔子他們并沒有下狠手,只是看著嚴重了點,畢竟是小姑娘家,好全了,也不會留下太多的傷痕,不過痕跡還是會有的,只是為了讓他們記住:中國,可不是好欺負的!
奔子點點頭,問道:“可是大少爺,這人一直都不開口,我們可什么都沒得著?。 睆淖淼浆F(xiàn)在兩天了,這女人愣是一個字都沒說過,就這么死死的扛著,要不是沈聽白有先見之明及時在她嘴里塞上了布條,可能最后他們面對的都是一具尸體。
“這件事還是要從佐藤一夫下手,去查查他身邊的人。”若是真如料想,那這事兒便好辦了。
日本藝伎館內(nèi)
佐藤一夫被桌子上那一瓶瓶清酒灌的早就迷迷瞪瞪的了,隨手摟過一旁漂亮的舞姬又摟又親的,一雙手也不安分的待著了。
但是野花不知被多少人染指了,而且還操著一口中國話,連句最基本都國語都不會說,佐藤一夫頓時沒了性質(zhì),直接就把人全都轟跑了,嘴上罵罵咧咧的,就連一旁的酒瓶酒杯什么都也被他一下子掃落在地上,發(fā)出一片清脆的碎裂聲。
守在外邊的藤田芳子自是聽見這陣響動,不過她卻一點都不想動,甚至還行讓他趕緊被別人了斷在這兒。
可守在另一邊的井上玉子倒是及時的很,直接一把就把門給推開了,趕緊躋身進佐藤一夫的懷里。
喝了酒的佐藤一夫脾氣暴躁的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起來的日本商會第一任的佐藤前會長,竟然在那接著罵罵咧咧說胡說著自己是如何如何因為同名同姓而被日本上層看不起的。
其實在日本,同名同姓的并不少,但他們兩個卻是個例外,兩人一起在校參軍,在校學習,在校爭取上峰的青睞,然后一步一步爭著搶著的比對方要好,明明自己的成績數(shù)一數(shù)二,可大本營終歸還是選了他。最后,他在日本聽到他死了以后,內(nèi)心簡直是開心的不得了,想著終于要輪到自己了,卻沒想到仍然是夠不上邊兒,若不是自己自薦來到這里,恐怕自己永遠都不可能來這兒。
想起這些他就生氣,直接摟過來窩在自己身上的井上玉子,一把壓在身下.......
屋內(nèi)咿咿呀呀的聲音不斷,嬌媚入骨,藤田芳子只能被迫冷冷的臥坐在門口,被迫聽著這所有的不堪,她狠狠的閉上自己的雙眼,堵上自己的雙耳。因為這一切都是那么的讓人作嘔,讓人反感,真是惡心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