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酒吧內(nèi)
李寒幾個人已經(jīng)在包間里坐了很久了,這宋澤自己說是要組局喝酒,自己反倒是遲到了。
暮色酒吧是他們幾個人常聚的地方,都是熟人,酒吧是宋澤的資產(chǎn)。幾個人也經(jīng)常在一起喝喝酒什么的。一說喝酒大家就都過來了??蛇@宋澤卻遲遲沒來。
“這宋澤怎么還沒來?”李寒問到。
“誰知道呀,估計是公司有事吧。”易蕭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漫不經(jīng)心的說到。
“可宋哥也不像是會遲到的人啊。”林晨旭接嘴。
“唉,等著吧,反正現(xiàn)在還早?!?/p>
差不多過了一個多小時,宋澤才珊珊來遲。
“宋哥,你這是去哪兒了???來這么晚?!币资挷慌滤赖膯柕?。
“能讓宋哥來晚的,無非就是兩種情況,第一種就是公司有事。可是高鶴說今天宋哥很早就從公司離開了。”林晨旭看向眾人。
“那第二種呢?”李寒和易蕭異口同聲的問到。
林晨旭神秘兮兮的看向宋澤:“第二種嘛,肯定是和嫂子有關(guān)了?!?/p>
宋澤到是沒想到林晨旭會這么說,到了一杯酒然后問到:“為什么是和白楠有關(guān)呢?”
“世界上除了白楠就沒人能讓你停留,總之我現(xiàn)在是還沒見到那個人。”李寒說到。易蕭和林晨旭點頭表示贊同。
“是啊,可是現(xiàn)在她都不要我了?!彼螡晒嗔艘豢诰疲缓笳f到。
李寒幾個人都驚呆了,他們哪見過宋澤這個樣子啊。這么高濃度的酒,說灌就灌。而且還那么萎靡不振的樣子。
“你和白楠又怎么了,按道理說白楠現(xiàn)在回來了,你不是應該高興嗎?”易蕭小心翼翼的問。李寒和林晨旭也好奇的看向宋澤。
宋澤又灌了一口酒,“我現(xiàn)在沒資格和她在一起了,甚至沒資格面對她?!币资捼s緊拉住宋澤灌酒的手:“你不是那么驕傲嗎,怎么現(xiàn)在又說沒資格了?”
“就是呀,宋哥,你找了嫂子三年,現(xiàn)在嫂子回來了不是應該高興嗎?”林晨旭也開口說到。
“說到底白楠當年為什么離開呀?”李寒問在了點子上。
“白家老兩口車禍去世的事和我爸媽有關(guān)?”宋澤語出驚人。
“什么?。?!”李寒三人懵逼,“當年S市白家老兩口意外車禍死亡,白家從此衰落,這事和宋老爺子有關(guān)?”李寒不敢相信。
“可是白家老兩口死了和白楠有什么關(guān)系?”易蕭不解。
“白家,白楠……難道?”林晨旭看向宋澤,宋澤點了點頭。
“天吶,白楠居然是白老兩口的女兒,那這么說白凌是她哥哥了?”易蕭問到。
“是啊,白楠就是白家老兩口的女兒,白凌是她哥,起先我也不知道,后來在S市劉云峰舉辦的晚宴上我才知道?!彼螡尚α诵?,“真是造化弄人呢!”
“我們一直以為白楠只是普通的豪門,沒想到居然是白老兩口的愛女。白楠這丫頭深藏不露啊?!崩詈唤袊@。
“那就怪不得了,如果白家老兩口車禍的事真和你爸媽有關(guān),白楠離開也情有可原?!币资捳f到。
所有人都知道海城的宋澤愛慘了一個叫白楠的女人,這個高高在上王一般的男人在白楠面前就像變了一個似的,白楠離開三年,宋澤就找了她三年。
李寒他們,甚至所有人都以為白楠回來了,宋澤就可以重新和她在一起了,誰知道,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深淵。
這天晚上,宋澤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到最后人也分不清了。李寒他們本來是想送宋澤回去的,可誰知這喝醉酒的宋澤他們拉都拉不動,還一個勁的耍酒瘋。
最后沒辦法了,易蕭說到:“要不我們把白楠叫來吧,她來肯定管用?!?/p>
“可現(xiàn)在這個情況白楠會來嗎?”李寒有些懷疑。
“總要試試嘛,萬一她就念及和宋哥的舊情然后來了呢?!绷殖啃裨谂赃吚螡?,不讓他動。
“那我問問看,沒準這么晚了,人家睡了呢?!崩詈_始聯(lián)系白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