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錯.
//那之后便是步步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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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黑壓壓的一片,像是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時候,一大片厚重的烏云在天空中蔓延著,隨風擴散開來,不斷侵蝕著所剩不多的藍天白云,遮蔽了金色的太陽,只留下一點慘白的余暉.
女人在大街上狂奔著,大風撩起她沾染著點點血漬的衣角,忽的露出一條深紅色的傷痕,令人心驚,無暇去關(guān)心自己的形象只是一個勁的往前跑,還時不時地轉(zhuǎn)過頭看向后方是否有人追來.
轉(zhuǎn)進死胡同,女人彎下腰,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喘氣,不小心蹭到還未完全結(jié)痂的傷口,紅色液體小股小股地隨著瘦弱的腰肢流到小腿,疼的她嘴角微微抽搐.
久不見有人來,女人喘了口氣,終于放松了警惕,動作輕緩地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小心翼翼的好似這個東西是自己的寶貝一樣.
將盒子打開,晶狀物體從里面飄了出來,閃耀著刺眼的光芒,自主的往另一個方向移動,離女人漸行漸遠.
“甜酒,好自珍重.”
體力似乎已經(jīng)到達的極限,女人連發(fā)出虛弱的跟蚊子一般的聲音都費勁,最后一直強撐著的瘦弱的身子終于失力靠著墻倒下,手垂在身體兩邊晃了兩下便不再動彈,蒼白的臉上那一抹淡淡微笑是來自解脫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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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柾國“ 樸老板可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
琥珀色的眼眸中透露出平靜的神色,骨骼分明的手有規(guī)律地在桌上一次一次的落下發(fā)出“噠噠”的敲擊聲.
樸智旻“噗.”
樸智旻“我可沒有做什么,是你自己大意了.”
樸智旻輕笑,看著手里拿著的酒杯,輕輕搖晃,沒有一絲要喝的意思,而田柾國沒有再說話,包房里的氣溫好像又降低了一度,徹骨的寒意讓樸智旻內(nèi)心笑的更歡.
“滴滴滴.”突然而來的手機鬧鐘鈴聲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樸智旻按掉了鈴聲,站起身來看向田柾國.
樸智旻“田總,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家小公主要回來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得去機場接她,樸某便先告辭了.”
田柾國就這么盯著樸智旻離開,直到連他的背影也徹底看不見才嘆了口氣.
這家伙還真是令人厭惡.
不過……
家里那個更讓人頭暈.
田柾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苦惱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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