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更是讓黃醅怒火心中燒。這是什么話?在蘭浸溪面前抵毀自己算什么?他這時候就暗自發(fā)誓,要方間鳴付出代價。
方間鳴沒有什么心思,也不會想到去...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這話更是讓黃醅怒火心中燒。這是什么話?在蘭浸溪面前抵毀自己算什么?他這時候就暗自發(fā)誓,要方間鳴付出代價。
方間鳴沒有什么心思,也不會想到去殘害別人。他心思單純,只想著保護(hù)自己在乎的人,比如蘭浸溪。
“間鳴,你一會兒可要去月夕閣?”蘭浸溪忽然問他,她已經(jīng)能感覺到黃醅很生氣,趕緊扯開話題,“若你要去的話,跟他們說,我今日就不去了,一會兒,還要帶素塵去布莊?!?/p>
“好。”方間鳴說,而后看黃醅又想開口問什么,直接打斷他,“不要問月夕閣是什么,也不要問在哪,跟你沒關(guān)系?!闭f完才憤憤離去。真是怎么看都不順眼?;钪偷K眼。
“蘭姑娘,怎么好像都不喜歡我?我就那么遭人恨?”黃醅可憐巴巴看著蘭浸溪。
蘭浸溪一心軟,說:“不用管他們,我喜歡就行?!?/p>
可這一句話害了她自己。
“那蘭姑娘可說話算話?”他問。
“自然算話。”蘭浸溪說,她并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只是就目前看來還不錯。就算方間鳴那樣不待見他,他也不生氣,還覺得是自己問題。這樣的人太少見。至少她在月夕閣看到的人,一句不滿意就吵起來。第二日意見不同,又吵起來。意見一致,情同手足,各持己見,自相殘殺。
蘭浸溪與他在梧桐樹下逛了許久。各自懷揣心思。
蘭浸溪只想著一會兒要去哪家布莊去給素塵做嫁衣,到時候又要準(zhǔn)備什么嫁妝給她。不過兩個人都住在蘭家,花轎什么的就可以免除。到時候直接找個媒婆把素塵帶到大堂去,拜天地,然后又送到銀粟的房里去。實(shí)在是可惜,太近,不好坐花轎。
而黃醅不同。他卻在想著月夕閣在那兒,那兒是干嘛的?有著怎么樣的人?是不是都對蘭浸溪有什么不好的心思?而她對他們又是什么心思?他們有沒有在月夕閣做過什么惡臭的事情?他恨,恨自己不能去月夕閣,恨他們可以與蘭浸溪把酒言歡。他甚至是恨自己那臆想的惡臭。
“浸溪。”黃醅忽然叫她名字,倒是把她嚇一跳。除了方間鳴,其他人可都是叫她蘭姑娘,幾個人之間也是有距離。就連平常的碰手都沒有過。往日幾個人在月夕閣,要問她什么事情,都是自己用筆劃出來,然后放桌子上,讓浸溪來看。
“怎么了?”蘭浸溪到底是大家閨秀,沒有把驚訝與不滿意寫在臉上。
“我能這樣叫你嗎?”
“當(dāng)然可以?!碧m浸溪很想說不可能,可是他壓根沒有經(jīng)過她同意就叫了。都已經(jīng)先斬后奏,還要假惺惺來問。
“浸溪,你何時能夠帶我去月夕閣?”
“你去那干嘛?”蘭浸溪問他。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熟人?月夕閣里面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蘭浸溪認(rèn)識六七年的人,都是一起長大的,只有方間鳴是小到牙牙學(xué)語就認(rèn)識的。他一個才認(rèn)識不到一天的人,想去月夕閣?怎么會問的出口?蘭浸溪對他也已經(jīng)沒有很大的好感。這人太會套近乎,她不喜歡。
“我想認(rèn)識浸溪的朋友?!秉S醅說,“我想去學(xué)習(xí)更多東西。”哪里有這么好的心,不過是想去看看那些人對蘭浸溪究竟是什么模樣,是否符合自己臆想的不堪。
蘭浸溪是飽讀詩書,可也不能猜透他心里所想。畢竟書本上是風(fēng)花雪月,是浪漫,他的心里的殘花敗柳,是不堪。
“我的朋友未必想認(rèn)識你。過幾日我有個朋友成親,我到時候邀請他們過來,把你介紹給他們。不過我怕他們也不喜歡你?!碧m浸溪雖然還沒有讓他們照面,可是蘭橈和方間鳴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足夠明顯。估計把他介紹給其他人,也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