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錯了?”女人的一舉一動在聶未軒眼里就猶如小丑在演戲一般。
不等陳燕麗開口,他接著說:“我需要你告訴我,幾年前是誰把她送到你們家來的?”
聶未軒示意黑衣人,陳燕麗被黑衣人放下,她咳嗽了幾聲,好半晌才緩過來。
“把她送來的那個人,我也沒看清他的長相,只知道他瘦瘦高高的,剩下的我真的不知道了?!?/p>
陳燕麗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后來想起什么,又做了點補充。
“送她來的那個人還答應(yīng)每個月給我們兩萬,說那個死丫頭的一切生活費用都由他來擔(dān)負(fù),我們只是掛著她父母的名義而已,并且他還讓我老公改名?!?/p>
陳燕麗停下來想了想,“改成了什么?時,時志勇,對,就是時志勇?!?/p>
聶未軒聽完之后,站起身就離開了。
他招呼一個黑人過來,“葉輝安那兒不用審了,直接殺了?!?/p>
“還有房間里的那個女人,該問的都問了,沒有什么可靠消息,也殺了吧,速戰(zhàn)速決。”
陳燕麗看著靠近自己的黑衣人,“不,不要?!迸说暮敖新曧憦亓苏麄€房間,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喪至于此。
而葉輝安,在受了刑之后,早就沒了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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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奕,二樓有一個可疑的人,他走進(jìn)那個房間不到幾分鐘就出來了?!?/p>
“而且出來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是很匆忙,受到了驚嚇的樣子?!?/p>
“我知道了,繼續(xù)關(guān)注著。”
顧奕注視著拍賣會上的一舉一動,他望著坐在前排的時志勇。
看來,今天有人要礙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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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聶未軒問。
“怎么樣了?”男人不慌不忙的開口。
“什么都沒問出來。”聶未軒有些失望。
“呵。”男人似是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在玻璃窗的倒映的下,臉上的刀疤,扯著嘴笑,看起來瘆人的不行。
“你回來吧,這里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你來做。”男人用命令的口吻說著。
“是?!睂τ陬欍憹傻脑?,聶未軒向來都是服從,畢竟是顧銘澤從小把他養(yǎng)大的。
電話結(jié)束,聶未軒匆匆買好機票,趕回邑水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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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入會場以后,所有人的手機都是靜音,時愿打了好幾個電話給顧奕,都沒接,她有些擔(dān)心。
“喂,茵茵,你知道顧奕去哪兒了嗎?”
林茵茵還在加班,沒辦法她一個實習(xí)生,剛進(jìn)公司,沒人脈,又沒條件,只能被打壓。
她拿著一堆資料走到復(fù)印處,聽到時愿的話,她頭上不禁冒出幾個問號。
“我說小愿愿,你身為顧帥哥的女朋友,這個問題你不問你自己,你問我一個打雜的,那我問誰去啊?!?/p>
“你找顧帥哥干嘛呀?”林茵茵邊按復(fù)印的機器邊說話。
“小愿愿,你們才一天沒見面而已,你就這么喜歡他?。俊?/p>
“我跟你說啊,一個女人她不能太喜歡一個男人,一旦陷進(jìn)去,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啊?!?/p>
“小愿愿,你現(xiàn)在都快把你自己賣給他了?!?/p>
“我跟你說啊,女人越是表現(xiàn)的在乎男人,那男人就越是不珍惜,畢竟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