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山越嶺,終于來到了涂灘。
傅笙“又翻過了幾座山!嘿,”
吳邪“到了”
終于到了,遼闊的海面一望無際。
這比在電視劇里看,震撼多了。
吳邪看著瘋瘋癲癲的老人,就是母雪海。
二叔搖頭。
母雪海“不能……不能下去,他們就是死在這里的!”
吳邪“他看上去很害怕?!?/p>
吳二白“說明我們來對地方了?!?/p>
母雪海對這里十分恐懼。
母雪海“皇帝……皇帝折紙人,芝麻當(dāng)眼眼睛,芝麻炒糊了,紙人看不見……啞巴皇帝!啞巴皇帝在下面!”
吳邪從母雪海身上收回目光。
吳邪“他在念叨什么?”
吳二白“啞巴皇帝?!?/p>
見吳邪一臉好奇的樣子,二叔科普道。
吳二白“傳說在平霞這個(gè)地方,有一個(gè)海壇島,島上有一個(gè)啞巴,喜歡折兵折馬?!?/p>
兩人一遍往回走,一遍說。
吳二白“他把它們當(dāng)做自己的手下,島上的人都叫他啞巴皇帝。”
吳二白“他的女兒十分漂亮,兩人相依為命,但好景不長,當(dāng)時(shí)的皇帝看啥了他的女兒?!?/p>
吳二白“啞巴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搶走,無計(jì)可施,突然,就這這時(shí),烏云蓋頂,雷聲陣陣,雷公騰云駕霧來到他面前?!?/p>
吳二白“雷公被啞巴感動(dòng),決定幫他奪回女兒?!?/p>
吳二白“一聲驚雷,那個(gè)皇帝的國家到處涌現(xiàn)海蟑螂攻擊居民?!?/p>
吳二白“二聲驚雷,軍隊(duì)死傷慘重?!?/p>
吳二白“三聲驚雷,紙馬復(fù)活,救出女兒。”
吳二白“但皇帝一直窮追不舍,啞巴無奈,只好把女兒用紙船推向海里?!?/p>
吳二白“最后一聲驚雷,他的女兒變成了一個(gè)叫誒高供注的怪物?!?/p>
吳二白“殺死了皇帝?!?/p>
吳二白“后來,人們把啞巴皇帝稱為南海王,把他的女兒叫做啞巴公主,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這個(gè)古國突然就消失了。無跡可尋?!?/p>
說這,二叔撩開了賬篷。
吳邪“原來這就是啞巴皇帝的來歷。”
吳邪進(jìn)入帳篷,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gè)人。
吳邪“傅笙呢?”
聽見這個(gè)名字,二叔才想起什么。
吳二白“跟著坎肩去接高人了?!?/p>
——
傅笙已經(jīng)帶著劉喪來到了離帳篷不遠(yuǎn)的地方,哼著小曲。
傅笙“喪喪子,等會就要見到你偶像了,激不激動(dòng)???”
劉喪有些無語。
劉喪“大姐,你吵了我一路了,你能閉嘴嗎?”
傅笙這才想起來,劉喪對聲音特別敏感。
剛想懟喪喪幾句,突然聽見。
王月半“劉喪他媽生他的時(shí)候就難產(chǎn)死了,你說喪不喪?”
王月半“這喪背兒,居然想放火燒死一家人,你說邪不邪?”
傅笙聽見了,那么順風(fēng)耳劉喪肯定也聽到了。
傅笙回頭看劉喪,他臉色有些蒼白,傅笙知道,喪喪子不是那種人。
傅笙“喪喪子……”
劉喪“我沒事?!?/p>
他丫的胖子!
傅笙沖帳篷,看著還在滔滔不絕的胖子。
胖子看見傅笙愣了一下。
吳邪“回來了?”
傅笙直勾勾的對胖子說。
傅笙“喪喪子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剛才我去接他,他可樂于助人了!”
王月半“比如?”
胖子也來了興趣。
傅笙“他把一個(gè)小女孩的叔叔當(dāng)人販子打了!”
吳邪“噗嗤?!?/p>
王月半“哈哈哈……就這?”
很……好笑嗎?
吳二白帶著劉喪走了進(jìn)來。
吳二白“這就是給你們說的大師。”
吳邪“你好。”
吳邪伸手去握手,劉喪直接忽視掉吳邪。
王月半“誒?給你臉了!”
劉喪直接來到小哥面前,拿起手機(jī)就拍照。
事成之后,滿意的勾唇。
王月半“小哥的腦殘粉?我是小哥經(jīng)紀(jì)人,給錢了嗎?你就拍?”
傅笙“一張照片五百,簽名照五千,小哥語錄五萬,同床共枕五億。”
想想就發(fā)了!
劉喪收了手機(jī),面無表情的看著胖子。
劉喪“你還不知道吧?外面都在押你們上不來,一賠七呢?!?/p>
劉喪“我也壓你們上不來。”
王月半“誒誒誒!你怎么說話呢?”
傅笙輕輕打了個(gè)哈欠。
傅笙“吳邪上不來的話,你偶像也上不來,你個(gè)追星族,不應(yīng)該站在你偶像的這邊嗎?”
劉喪直接懵逼。
好像也有道理。
傅笙來了興趣,湊到劉喪身邊。
傅笙“哪里下注?我也去賭一把,我就押吳邪能上來!那我就發(fā)了呀!”
——
一千四百字。
我真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