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下的的正酣,水點如落地的珠石般清脆,雷電已經(jīng)過去了,許洋依舊沒有要睡的意思。最近不在公司,無事可干,生活那股擰緊的繩突然一下子松開了,整個人都輕飄飄的,不知該干什么好了。
許洋感覺那碩大的黑色調(diào)臥室里,從未像今天這樣空蕩蕩的。這樣的環(huán)境是寫歌的好時候,以前在沒有人打擾的單人空間里,許洋總會有很多奇妙的靈感涌出,多少次他都在遺恨自己筆尖的能力不夠,沒能把那靈感里最美的東西表達出來。
雨,一直下,沒有要停的意思。
風,輕輕的,安撫著世間的美夢。
許洋想起了從前,和父親一起的那些日子,剛要進入某一個細節(jié)之中時,煩人的門鈴響了,打碎了許洋的又一個美夢。
“誰???”許洋慵懶的挪動身體,看了眼監(jiān)視器。原來是是謝凡。
許洋的聲音通過門鈴旁的傳聲筒放了出來。
“是我,洋哥?!敝x凡洪亮的聲音辨識度超高。
“這么晚了有什么事?”許洋邊開門邊說,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呃,不這么晚,我也不能來嘛不是?!敝x凡調(diào)皮的開起了玩笑。
“來吧,咱倆喝點,反正我也睡不著?!痹S洋關上門,走在謝凡后面。
“知道雯雯不在,你一個人怪孤單的,所以就不請自來了。免費的“三陪”帥哥,怎樣?”
“得了吧,就你?還三陪,誰用呀?”
哈哈哈。。倆人笑做了一團。
“喝點什么?白開水還是溫的?”許洋問道。
“明天我不用上班,今夜我是來舍命陪君子的,一個個來?!敝x凡笑著說道。
謝凡的仗義是整個娛樂圈都出了名的,他也沒少為他的仗義付出過代價。
“呃,那就先來點紅的吧。慢慢來,漸入佳境。哈哈哈。”許洋嬉笑道。
“好好好,謝某今為客,萬事聽主便呀。,”謝凡以京腔唱道。還沒唱完,就笑了起來,后邊就只剩:笑聲了。
“許某怎敢做君主,想來還是各自有甜苦?!痹S洋唱和道。
許洋示意謝凡到沙發(fā)上坐下,一個人去取酒去了。
“你這兒環(huán)境還不錯嘛,劉雯來住過嗎?”謝凡上看下看,左盼右顧,把整個房子都給看了一遍。
“沒呢,這是我自己的據(jù)點,她只來過幾次。我一般不在這兒住,我這不是為了療養(yǎng),覺得這里沒人過來,才來的,沒想到還是讓你這小子猜著了?!?/p>
“我也沒猜,我給你別墅那里打電話,是保姆接的,說你不在,我又給劉雯打了一個電話,她不說,我就知道在這兒了。幸虧沒去海崖那邊?!?/p>
“算你小子聰明,海崖那兒我都打算要賣了。”
“為什么?那兒風景挺好的不是?!?/p>
“呃,那兒知道的人太多了,沒意思了。反正又不住了,留著也沒用,每年還要用掉不少的開銷?!?/p>
“聽說你打算要去美國?”
“你聽哪兒說的?”
“你告訴我有沒有就行了?!?/p>
“沒!我找了個美國醫(yī)生,他現(xiàn)在在中國?!?/p>
許洋和謝凡你一言我一語的,話說了很多,酒也喝的不知不覺,世界就是這么的奇怪,想要時間快的時候,它慢的要死,不管它的時候,又快的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