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洋終于又回到了老本行——釣魚。不用去上班了,應(yīng)酬也基本推干凈了,自己賦閑在家,一呆就是二十多天,并且這樣的時間還會延續(xù)下去,不知道會有多長時間呢,老這樣閑著沒病也憋出病來了。
其實玩玩網(wǎng)絡(luò)游戲打發(fā)打發(fā)時間也還將就,不過已經(jīng)很長時間不玩了,這游戲玩著玩著腦袋就痛,所以還是克制一下吧。
說起這釣魚,還是小的時候在山里邊覺得好玩,才跟著人學(xué)的。從前無憂無慮的日子,過得多么不亦樂乎!自己的歌,寫著寫著就寫到自己的那些快樂的日子里去了。
那山,那水,那些人,可愛的如夢里仙境一般,遙遠的也似曾是前世的故事了。
往山上爬的路一步難過一步,山頂上的風(fēng)景又有幾人知呀!
“再想也沒用了(liao),咱這就走,我的大哥?”許洋忍不住去撫摸那條跟了自己將近九年的金毛,“你如果出現(xiàn)在我的童年就好了。”
說走就走,許洋把釣具裝上車,然后又帶了一大包吃的喝的,把大哥放在后座上,就開動了。
這是一輛大眾的黑色SUV,許洋也沒認真研究過車子,剛出道的時候,為了出行的方便就隨便買了一輛,安全性很高,舒適度也很好,其他的許洋覺得也還行,雖然不如平時坐的那些車豪華,自己開著挺舒服的。
就在許洋按部就班的上了高速的時候,劉雯的電話來了。
許洋接通了車載藍牙,“喂,你做什么去了?”劉雯焦急的還喘著氣。
“我釣魚去了,怎么了?”許洋平靜如水的回答。
“怎么了,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嗎?你還去釣魚。你去釣魚也就罷了,還自己開車去,你這不找事嗎?!眲Ⅵ┥鷼獾卣f。
“沒事,我又不是特別嚴重,米勒教授也沒說我不能開車?!痹S洋只好做著無力的辯解。
“你快下高速了嗎?到最近的一個出口下,現(xiàn)在把你定位發(fā)給我,我去找你。”劉雯斬釘截鐵地說道。
“不用這么做吧,”雖然嘴里還在拒絕著,但也只能接受了。
許洋用了車的一鍵定位功能,直接發(fā)到了劉雯的手機上。
許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切幾乎都有劉雯的參與,自己就是一直不愿承認罷了。自己不愿與她早早結(jié)婚,工作可能只是一個幌子,怕被她控制住才是真的。
劉雯的控制欲太強了,就像這次的釣魚,自己不在家還不到一個小時,劉雯立馬就知道了,她還只是自己的女盆友,當然作為經(jīng)紀人和女朋友的劉雯這樣做是負責的表現(xiàn),可對許洋來說,這是可怕的,自由對于一個被禁錮的靈魂是多么的可貴。
出軌這件事對許洋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他雖然也像正常的男人一樣有著對女人天然的肉欲,但他就如對他的歌一樣,有一種由骨子里生長出來極致的追求感,可能電影里他會有一些過分的舉動,但那時的他已經(jīng)把自己定位成了角色中的他,他就會那樣做,因為他是他,“他”愛她,所以他必須以他的肉體實現(xiàn)“他”的存在。
懷疑是女人的天性,尤其是深處娛樂圈這攤泥沼中的男人,不被懷疑那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他——廢了。
愛情讓她癡狂,為愛付出一切在所不惜,但前提是不會失去他。所以,許許多多的傻女人才會為了心愛的負心郎而選擇了用最傻的方式,來守護自己的愛情。
“大哥呀,大哥,你說我該怎么辦?”許洋下了高速,把車停在路邊,就把大哥接到副駕駛上來了。
“汪,汪汪,汪?!贝蟾鐭崆榈奶蛑S洋的臉,聽見許洋說話,停下來與他“說話”。
“我知道了,大哥,你也不愿讓我嫁給那個女人,對不對?”許洋開心的笑著說。
“嗯~哼~哦,”大哥長吁了一聲。
“怎么,你愿意讓我嫁給那個壞女人?”
“誰是哪個壞女人啊。”呼,電話居然沒掛斷,。
大哥聽見劉雯說的話,又汪了三聲。
“沒,沒誰,哪來的壞女人呀!”許洋近乎求饒的說。
“別呀,我不就是那個母老虎般的壞女人,啊~?”劉雯發(fā)飆了。
“不,你不是,你不是壞女人?!?/p>
沒想到劉雯竟然哭了,哭的聲音很輕,輕的幾乎在電話里聽不到。大哥卻聽到了,大哥也更跟著難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