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林懷卉
女主:元水墨
呼呼的風無情的吹打著門縫外樹木的枝椏無助的敲打著窗外薄薄的一層玻璃,也使得屋內睡夢中的人,越發(fā)不安……
“大漢雖亡,但它也會一直永存于我的心中”
“可若是我亡了,無人心中會有我”
哀婉的語句使林懷卉在這夢象感受的越發(fā)真實:胸膛里懷揣著的心臟好像在那一刻蘇醒,整顆心好像被一只隱形的手死死地拽住,不得喘息…
許久過后那感覺才漸漸如同退潮般緩緩逝去,此時林懷卉整個人宛如脫水過度了一般整個人軟了下來,無力的趴在墻角邊大口的呼吸著嘴邊的空氣
在這難得的空隙時間中,場景又忽然變化,周圍的一切都在快速堆積,他又進入了新的空間,眼前的一切都變得陌生起來,高樓大院紅漆青瓦,仿佛置身于宮廷之中,遠處愈發(fā)清晰的腳步聲和不遠處的爭吵使得場景越發(fā)真實,全然陌生的景象卻讓林懷卉如同著了魔那般步步靠近,心里仿佛有種感覺在指引著自己――那里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
只見一個身形偉岸的男人出現(xiàn)在他視線之中,默默的站在旁邊,一雙黑不見底的眼眸充滿了冷漠
“大漢的興亡的每一步歷程,都需要有人為此做出犧牲”
“此時在這種境地里,你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而她呆呆地望著他,眼中似有化不開的疑惑和震驚,男子偏過頭望著遠處的天空
輕輕說道“墨兒乖呀,你不是一向最聽話的嗎”語氣中的溫柔仿佛能溢出水來;繼而他緩緩的轉過頭,眼神中還是化不開的冷漠,但多了些晦澀難言的感情,或許他有一些不得已的苦衷
而站在不遠處的照片林懷卉卻驚住了,那張臉分明跟他一模一樣,他不懂那個男人為何如此冷漠,但就是哪怕那個男人單單的站在那里,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能感到刻骨銘心的痛意宛如不計其數(shù)的細針齊齊向他扎去,留下的只是如螞蟻啃食酥酥麻麻的酸爽與痛意
可他分明感覺他心中是不舍的
可是他心中的想法并沒有對這場作何結局的對話造成任何影響,談話仍在續(xù)……
寂靜的夜晚,夾雜的風吹動著女子頭上繁重的飾品 和厚重的衣服在夜晚中發(fā)出決絕而清脆的響聲
她像是控訴,又像是平淡的訴說,好像波瀾不驚的談話中隱藏著滔天的怨意
“本宮雖有些蠻橫,年少時自然也會做過一些錯事”
“可他們空口白牙誣陷本宮霍亂朝綱”
“但誰不知本宮父親為當朝宰相,哥哥更是征戰(zhàn)沙場的大將軍祖輩更是世世代代為朝廷效力的忠臣,本宮更是自認為從未做過有愧與朝廷,有愧于子民之事,故對此欲倒東南傾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渡可本宮自認為從未做過有愧與朝廷,有愧于子民之事,故對此本宮不認;”
“現(xiàn)在說本宮是妖孽,禍害蒼生.可當時謀求貴妃之位時,當朝無一人不認可本宮,認為貴妃之位當屬本宮當?shù)闷?,當時可是無一人回駁”
“現(xiàn)宮里什么阿貓阿狗也膽敢污蔑本宮,世人倒是老拿一些骯臟污穢之詞放于本宮身上,可論起功過無人比本宮爹爹和哥哥足矣媲美,論其忠心更不及本宮萬分之一他們拿什么”
“現(xiàn)在又在那裝什么先見之明,為何當時不說,本宮除了年齡和日益增加的寵愛外其余的從未變過,本宮依舊是本宮,倒是他們變的愈加得寸進尺了,忘記這宮中誰尊誰卑了.不過是當時畏于本宮家中在朝廷里的威望,現(xiàn)在懼于本宮在宮中獨一無二的寵愛的一群跳梁小丑罷了”
“還有那些人與亦云的坊間傳聞,他們這樣跟眼看著清白之人被殺人如麻的儈子手無情斬殺的臺下的那些烏合之眾有什么區(qū)別”
忽的,她開始變得癲狂
“總要有人為這亂世繁華白白丟了性命,可她們就單單拿著一尺白綾,就勒住我的脖子,妄想奪去我的性命”
對面的男子卻再也沒有出聲解釋――
風依舊在吹,只是比剛才更猛烈的些,吹動著兩人的衣訣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在夜色里,她就這樣望著她,縱使心中有千般言語最終也只是化作一句
“才不過匆匆數(shù)年里,是否有一次心的快速跳動,是因為對于我的心動――”
可是回應的,只是漸行漸遠的腳步和在夜色中顯得尤為清脆的風吹過落葉滑到地面,被鞋底踩著咯吱咯吱響的聲音
不過五更時天便亮了,似乎一切都和往常一樣,與往日不同的是,宮里傳來娘娘已經(jīng)服暴斃身亡的消息
一時間,宮里無數(shù)先前等著看貴妃笑話的人,聽到這個消息個個都變貌失色,宮里到一時也安靜了不少。
后來也只是聽聞,貴妃后被安葬于荒郊野嶺無人問津,消息一出震驚京城,成了多少達官貴人街頭小攤飯后談資,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
可是人皆知之貴妃暴斃,但卻無人知知曉那夜是貴妃自己飲下的毒酒,皆嘆皇帝薄情寡義,卻不知那夜皇帝一夜未眠安排好了禪位的所有事宜,明個一早去看貴妃帶她雙宿雙飛……
可是一切都好像是上天開了個玩笑而已,好像沒有那個皇帝與貴妃可以得道美滿,就連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