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殯儀館,陳大叔和小林都在忙,畢竟之前的尸體他們還沒處理完,看到我來了他們向我打了聲招呼,就繼續(xù)工作了。
我走到陳大叔跟前,一邊幫忙一邊說:“陳大叔以后我們就輕松一些了。”
陳大叔停下手中的活看著我,一臉疑惑。
“寧寧是不是你把那里的那些臟東西給除了?”
我點了點頭:“當(dāng)然我一個人是沒有辦法的,所以我還請了我的朋友來幫忙?!?/p>
“寧寧你的朋友也都是那方面的人啊。”
我點了點頭,不過他們并不是那方面的人,他們是鬼,他們打架是用鬼的方式。場面一定很血腥,幸好我暈過去了,要不然我肯定要惡心死。
我默默在心里為自己暈過去點了個贊。
“好了,我去工作了,今天的工作量終于可以減輕了,我的耳朵也不需要受到摧殘了?!弊罱@幾天我的耳邊一直在回蕩著那些死者家屬的哭聲,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因為這一天我都沉浸在工作中把家里那兩個活寶給忘了,所以我到家的時候受到了重?fù)簟?/p>
md,他們是在家里啪啪啪嗎,窗戶,桌子,沙發(fā),甚至是我的衣柜和床都是一團糟,可見當(dāng)時的場景是有多激烈了。
不過他們就不能事后把家里收拾一下嗎,待會一定要好好的教訓(xùn)他們一下。
一陣陰風(fēng)吹過,我感覺脖子發(fā)麻,是不是后面有什么東西啊。天哪,鬼知道我此時有多害怕,雖然我從小到大就一直被鬼嚇,然而當(dāng)一個鬼突然出現(xiàn)在我后面我還是免不了要被嚇到。
“寧寧……”
“??!”我嚇得一陣慘叫,撒開腿就跑??墒俏疫€沒跑出去一步就被抓住了衣領(lǐng)。
“你跑什么?”白逸幽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我愣了一下,轉(zhuǎn)過頭看見白逸幽和浮月并排站在我身后。一個白衣腹黑,一個黑衣溫柔,臥槽,這種cp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突然覺得他們簡直是十足的配。真想把他們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說不定我的微博會一下子長很多粉絲呢??墒撬麄兪枪?,相機什么的根本就拍不到他們,心塞塞。
白逸幽和浮月兩個人是實打?qū)嵉膸浉?,絲毫不輸現(xiàn)代小鮮肉,可惜啊,可惜啊。
當(dāng)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白逸幽的俊臉放大了在我眼前。
我被嚇到了,一個巴掌呼了過去。然而不幸的是我沒打到,這家伙飄的太快了。
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會飄了不起哦。等老子哪一天死了之后老子也會飄,哼!
“寧寧,你怎么這么狠心呢,招呼也不打一聲就往我臉上呼?!卑滓萦奈嬷樥f。
我汗顏,我根本就沒打到他,這么可憐巴巴的捂著臉是暗示我去呼他巴掌嗎。
我看了一眼亂七八糟的房子:“屋子怎么回事?嗯?”
白逸幽和浮月頓時紅了臉。
我看他們這個樣子,臥槽,難不成他們真的啪啪啪了,好激動,下次他們啪的時候我要去圍觀。
“怪他!”白逸幽將浮月推了出來,然后自己吹著口哨移開了視線,仿佛這一切與他無關(guān)一樣。
浮月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著浮月?lián)u頭的樣子以為是他在對白逸幽無奈的寵溺。
我開始奚落白逸幽了:“白逸幽你怎么能這樣把浮月推出來呢,難道這件事中沒有你的錯,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p>
白逸幽撇了撇嘴。
浮月無奈的笑了笑,wow,我的心都要被浮月剛才那一笑蘇化了,浮月怎么可以這么寵白逸幽呢。好激動。
為了給他們創(chuàng)造現(xiàn)在啪啪啪的機會我繼續(xù)說:“白逸幽,你看看人家浮月多好,自己主動承認(rèn),你還死不認(rèn)賬。人家浮云的清白都?xì)г谀闶掷锪?,你可別吃干抹凈就不負(fù)責(zé)啊。你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我就懷疑你不行腎虛?!?/p>
說完這句我就在心YY著之后的劇情:白逸幽一臉邪魅的看著浮月說:“我不行,你不都試過了嗎。還是說你想再來一次,嗯?”
之后浮月一臉?gòu)尚?,依偎在白逸幽的懷里,嬌嗔了一句討厭,然后白逸幽體溫上身,一個公主抱將浮月抱了起來放著我的面一頓狂親。親完之后還不過癮,決定真刀真槍的干起來了。因為我還在旁邊,所以浮月有些不好意思,然而白逸幽大方一說:“既然你想看我們的羞恥play那你就看好了,記得錄像哦!”我我我,好像我已經(jīng)腐到骨頭里了!
我傻呵呵的笑著,口水都要流了下來。我回過神等待著他們的回答,然而他們像看智障一樣的看著我。
“你這腦子又在想些什么玩意。我毀了那家伙的清白,我不行!”白逸幽越說臉越黑。
浮月在一旁臉色也稍微有點不好看,突然感覺大事不好,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然而我剛到放門口“嘭”的一聲房門就自己關(guān)上了。我轉(zhuǎn)過身一臉緊張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你,你們想要干嘛。我,我告訴你們哦,我打不過你們的?!本o張的咽了咽口水,早知道我就把剛才那句話憋在心里,不說出來了。我現(xiàn)在后悔還玩嗎?欲哭無淚??!
“蘇寧寧,你是不是忘了你上一次了。”白逸幽歪著頭看著我,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我搖了搖頭,當(dāng)然沒忘,上一次在回家的路上我硬把他兩湊成cp,還提議車震,結(jié)果那天晚上白逸幽這個鬼,竟然讓我被他壓了一個晚上。鬼壓床的滋味可真不好受,要不是我當(dāng)時動不了,要不然我非宰了他。
浮月看著我們,問上次他走了之后白逸幽是怎么懲罰我的。
我呲著牙說:“被他壓了一個晚上,害得我不能動,保持著一個姿勢睡了一晚,第二天醒來全身都麻了,動一下,那滋味,酸爽!”
感覺好憋屈,總有一天我要報復(fù)回來。當(dāng)然之后哦成功報復(fù)回來啦,不過是以犧牲了我自己為前提。
“所以你還想在嘗試再被我壓一晚上嗎?”白逸幽的語氣很輕佻,就好像在調(diào)戲良家婦女一樣。
“鬼才想試,走開,趕緊把屋子收拾干凈,要不然你們兩個人今天晚上都別想離開。不收拾干凈就不準(zhǔn)吃飯!”
白逸幽聳了聳肩,飄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說:“沒事,反正我們也不用吃飯?!?/p>
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還能說什么了。
我雙手叉腰:“我不管,總之你們今天畢竟把這里收拾干凈。”
我拿出一家之主的威望來。畢竟這是我家,我是這個家的主人。
白逸幽和浮月知道自己理虧,只好乖乖的給我收拾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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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風(fēng)流腐女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