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你們兩個人是怎么逃出來的。”我嗑吧嗑巴的嗑的津津有味,突然發(fā)現(xiàn)警察局的瓜子味道蠻不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五香味的,奶油味的也行。
<...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之后呢,你們兩個人是怎么逃出來的?!蔽亦景舌景偷泥镜慕蚪蛴形?,突然發(fā)現(xiàn)警察局的瓜子味道蠻不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五香味的,奶油味的也行。
“我和子黑兩個人都沒見過這場面,當時就嚇得腿軟了,太詭異了?!崩钭影讎K嘖了兩聲。
“我只見過人辦的紅白喜事,對于鬼辦的我還真的有點好奇,再說了那有什么詭異的,不就是鬼娶妻嗎。”
李子白搖了搖手:“不是?!?/p>
“不是?那是什么?”我不明白了。
“我們兩邊都有鬼,一邊紅色,一邊白色,一邊娶妻,一邊送葬?!?/p>
我歪著頭想著李子白說的畫面,場面似曾相識啊,好像在哪部恐怖片看過。
不過那場面也確實夠詭異的。
“之后呢?”
“我和子黑愣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們還不知道往哪里跑,我睜著眼睛看著他們離我們越來越近。就在我以為我們要玩完的時候突然有人說讓我們閉上眼睛。我們當時也嚇慘了,下意識的就閉上眼睛。
耳邊傳來陣陣風聲,還有鬼的慘叫聲,聽得我毛骨悚然,我想睜開眼睛看看情況,可是我不敢睜。內(nèi)心十分煎熬。等聲音全都消失的時候我睜開眼睛,四周空蕩一片,剛才的那些鬼都不在了?!?/p>
我喝了一口茶問:“是誰救了你們?”
李子白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他留著一撮白胡子,看起來七十幾歲,衣服很奇葩,道袍加現(xiàn)代風,還喜歡吃,宰了我們一頓。我們跟他相處了一個晚上,我對他的感覺就是老頑童一個,活力滿滿的。”
聽完李子白的描述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我咽了咽口水說:“我知道你們說的那個人是誰?!?/p>
李子白和李子黑雙雙看著我,我捂著臉調(diào)戲了一句:“矮油~你們別這樣看著倫家嗎,倫家會害羞的?!?/p>
這回輪到李家兩兄弟嘴角狠狠抽了抽了。
“那個人是我?guī)煾??!?/p>
兩人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還有他才不是什么老頑童呢,他還有過古稀之年呢。他才五十八!”
唉,兩年沒見臭老頭了,有點想他了。也不知道臭老頭現(xiàn)在在哪,過得好不好?
“咳咳,咳咳,咳……”兄弟兩人齊齊嗆到。
“怎么可能,他頭發(fā)都白了,長得也像七十幾的?!崩钭影讓嵲谑翘珕渭兞?,我正怕這貨那天被人賣了還給人家數(shù)錢。
我?guī)еf教的口吻教育他們:“警察叔叔,看人看事都不能只能表面。因為自己的眼睛往往就是欺騙自己的最好證明?!?/p>
“就像這次許華辰的死。大部分人都認為許華辰死的突然,死的冤,可是我卻覺得他死得其所?!?/p>
李子黑從故事中抽身開始拿筆記錄。
“你們之前有沒有調(diào)查許華辰死前發(fā)生的7事情?”我問這李子白。
李子白點了點頭:“不過我們查到的東西不多,只了解他有一個小情人叫錢敏,不過錢敏已經(jīng)失蹤快兩個月了。另外齊式集團的公子齊諳也失蹤了兩個月。沒有知道他們?nèi)ツ牧??!?/p>
“我知道。我知道他們?nèi)ツ牧??!?/p>
李子白抬頭看著我。
“小黑叔叔,我覺得接下來的話你還是別寫下來,畢竟寫了也沒人信?!?/p>
李子黑和李子白對視了幾秒,之后點點頭放下手中的筆。
“齊諳死了。錢敏也死了。”我淡淡的說了出來,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皺眉,兩個人眉毛皺的都可以夾死蚊子了。
“許式集團最近發(fā)生了財務危機,許華辰他們需要齊式集團的幫助。雖然許華辰和齊諳關系蠻不錯的,可是在利息面前朋友什么的都是浮云。
許華辰的父親指使許華辰殺了齊諳,因為許父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一個可以借尸還魂的禁術(shù),許父得了癌癥,活不了多長時間了。等他死后借用齊諳的身體活過來那他就可以了接管齊式集團,到時候許式集團也就可以滿血復活,成功度過這次危機了。
錢敏無意中看到許華辰殺了齊諳,但是她沒有把這件事說出去,她愛許華辰, 她不會讓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父親。她將自己懷孕的消息告訴許華辰,她想生下這個孩子,可是許華辰不準,他讓錢敏打掉這個孩子,她答應了。
可是錢敏沒有想到許華辰竟然跟她提出了分手,錢敏受不了刺激,再加上看到自己打掉的孩子的鬼魂,自己割脈自殺了。錢敏和那孩子的鬼魂來找許華辰,許華辰便找來一個三流道士將錢敏的尸體和魂魄困在一個廢棄的倉庫里。
錢敏拼盡全力將自己的孩子送了出來,那鬼嬰從錢敏的身體里拿出子宮纏著許華辰,最后就是你們看到的樣子了。所以我說許華辰這種人死不足惜?!?/p>
說了這么長一段話,渴死我了,我咕咚咕咚喝了一杯水。李子白和李子黑面色都極其不好。我已經(jīng)把事實的真相都說了出來,可是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寫,真的寫許華辰是被他自己的孩子害死的?
李子黑感覺自己的頭有兩個大。
“對了,許華辰的父親怎么樣了?”我突然想起這件事。因為白逸幽要殺我的緣故后面的事情我并不清楚,那個女鬼紅梅還有許華辰和他的老爸最后怎么樣了我都不知道。而且這些天我都沒有看見錢敏和鬼嬰。
“許華辰的父親?”李子白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啊,他并沒有接到任何關于許華辰父親的通知。
“子白子黑,快,快……”
我歪著頭看著匆匆趕來的沐川,“沐川,你先喘口氣,我怕你這一口氣上不來?!?/p>
沐川聽了我的話更是一口氣提不上來了。
他喘了片刻緩過勁來的。
“許昌,許昌死了?!?/p>
“許昌,誰?。 蔽铱粗钭影姿麄?。
李子白扶額:“你剛才不是還問我們他怎么樣了嗎?”
我頓時明白了,原來許昌就是許華辰的父親啊。
“他怎么了?”我皺眉,感覺那個許昌大事不妙了。
“他死了。今天許昌的妻子去找許昌,發(fā)現(xiàn)許昌死在了他們家的一個別院里。而且已經(jīng)死了三四天了?!?/p>
“死,死了!”我有點驚訝,許昌好好的怎么死了呢。難道是白逸幽殺的。突然想罵娘,我暈了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求知欲催使著我很想知道。
“寧寧,看你的樣子你好像對許昌的死有些了解?!便宕ò欀伎粗摇?/p>
我狗腿的笑了一下:“矮油~也不是很了解,那天打到一半我就暈了過去,后面發(fā)生的事情我全都不知道了,我知道他們肯定是鬼打鬼的?!?/p>
“暈了過去,鬼打鬼,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感覺自己有點蒙了呢?”沐川一臉不解,李子白和李子黑也是一臉的不解。
“咳咳,此事說來話長,所以我就長話短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