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很生氣!”
華麗絲柔的沙發(fā)上,某只傲嬌的蘇先生氣憤地說。
肥頭助理感到些許無可奈何,他都哄了一路了,這只蘇先生還一直記恨著人家小姑娘。
“那您說怎么辦吧。”他有氣無力。
“?。。 ?/p>
面對肥頭的敷衍,蘇北震驚了,“悲痛欲絕”地說:“好啊你,你現(xiàn)在竟然都敢這么對我說話了!”
肥頭“唰”地被驚出一身冷汗,連忙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不是這樣的!您聽我狡辯?!?/p>
“好你說我聽著。”
“……”
——
一件很震驚的事。
喬憶竟然被廠子的買家高薪聘用了?!
她賣掉自己的廠子以后非但沒有面臨失業(yè),反而得到了更高的待遇?
喬憶進廠上班的這些天一直惴惴不安,一邊擔心這里邊是不是有什么貓膩,一邊又很不要臉地繼續(xù)領著工資還不干活。
她想著,月底領到工資后就立馬辭職,如意小算盤打得可響,畢竟事出反常必有妖嘛。
于是,她帶著“老板可能看上我了”“老板會不會想潛我”的齷齪心理誠惶誠恐地度過了非常悠閑的兩周。
新老板第一次露面的時候,某喬當場就傻眼了。新老板竟然是……
蘇北!
靠!賣花上位?不可能不可能……
當蘇北旁邊的肥頭助理出來講話時,她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么愚蠢可笑。
蘇北,國內(nèi)著名服裝企業(yè)蘇氏集團的創(chuàng)始人及CEO。被她當作司機使喚沒給錢就算了,竟然還把他當作是……
完了完了,她的金飯碗鐵定是保不住了,不知道小命還能不能留下半條。
當蘇北當眾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跟她打招呼時,她差點沒摔在地上。
為了保存顏面,喬憶也只能顫抖著雙腿,掛上招牌訕笑一個勁兒地說:“蘇總好??!蘇總好!”
蘇總表示對她的表現(xiàn)很滿意,笑得如沐春風,迷倒了下面的所有女員工甚至還有男員工,從頭到尾只有喬憶一人瑟瑟發(fā)抖。
喬憶內(nèi)心OS: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果不其然,蘇北當即大手一揮,先是對著喬憶一頓彩虹屁的夸贊:“很好,我認為喬經(jīng)理儀容儀表上佳,做事細心謹慎,快速高效,為人善良老實,經(jīng)驗豐富,見解獨到?!?/p>
然后將目光轉(zhuǎn)向臉上掛不住笑的喬憶,幽幽地說:“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做我的專職秘書吧。”
“……”
什……什么?!
他的話像晴天霹靂,轟得喬憶一瞬間以為是自己耳聾了,一旁的同事都嘰嘰喳喳地討論開來。
“我的天,她有什么資本做蘇總的專職秘書啊!”
“就是就是,她才來了不到兩周,怎么待遇就這么好。”
“肯定有內(nèi)幕,說不定是私下里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我同意。不就是仗著自己有點姿色嗎?”
“呵,年輕人不好好努力,凈做些令人不齒的事情?!?/p>
……
喬憶以強大的意志主動屏蔽了那些言論,以豁出去的氣勢弱弱地說:“那個蘇總啊,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p>
“那蘇總,我可以辭職嗎?”
“可以,離職信九萬字,少一個字都不行?!?/p>
“……”
見喬憶悲痛欲絕的表情,蘇北表示很爽。他邁開長腿徑直離去,肥頭助理示意喬憶跟上。
喬憶內(nèi)心五味雜陳,到底還是不死心,灰溜溜地跟了上去,在他蘇北身后使出了殺手锏——
“那個蘇總啊,我這個人真的沒您說的那么好!又懶又窮又愛做美夢的,看在你之前送我一程的份上,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我這個人其實……啊!”
蘇北突然停住腳步,后面低頭哈腰嘰嘰喳喳的喬憶毫無防備得一頭撞上他的后背,疼得她不住哀嚎。
蘇北居高臨下,盯著她皺得緊巴巴的小臉,喬憶見他將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瞬間不敢發(fā)出更多哀怨。
“其實什么?”蘇北戲謔地挑了挑眉,期待她的表演。
喬憶感覺有戲,高興得心都要飛出來了:“我這個人平常沒啥正經(jīng)事干,就愛看一些關(guān)于偷盜的小說,所以我會貪污你們公司的錢的!”喬憶說得繪聲繪色,眉眼亂飛,正等著他改變主意。
哪知道某蘇十分淡泊地說:“我有的是錢來給你貪?!?/p>
“……”
什么叫有錢任性,喬憶算是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