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說愛都太過沉重,過度使用不癢不痛.”
“燒得火紅,蛇行纏繞心中,終于冷凍,終于有始無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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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說,曲終人散人終棄,庸人自擾白發(fā)零.”
有時,我羨慕哥哥,珍愛過六年的女孩,能夠攜手步入婚姻與余生.
我遇不到意中人,更沒有嫂嫂的福氣.
相戀過五年的男孩,在相愛五周年時,遠(yuǎn)赴巴黎.
Baekhyun,他的名字,早些年隨著母親工作搬遷轉(zhuǎn)來寂紳勒的孤僻少年.
是個我愛不起的男孩.
邊希律“小時,你來啦”
女孩盛裝白紗裙,翩翩衣衫漾起波紋,令多少男人魂牽夢繞.
我點點頭,嘴角扯起一抹真心的牽強(qiáng).
顧惜時“嫂嫂,你今天真漂亮”
邊希律聞聲,趕忙紅了臉頰,小巧的下巴微微低下,微紅的面色與白紗裙相輝映,是哥哥珍愛的模樣.
丁程鑫“又在欺負(fù)你嫂子了?”
身旁西服格律的男人是我的哥哥,相同的血緣,不同的姓氏,最疼最愛我的哥哥.
我胡鬧著朝他白了一眼,揮揮手,說了些祝福的言語,轉(zhuǎn)身“逃離”.
或許“逃離”一詞并不恰當(dāng),只是,對于孤獨一人的我而言,倒也自暴自棄了.
酒杯觥籌交錯,丁家邊家雖是當(dāng)?shù)孛T,卻沒有宴請多少閑人,大多是自己相熟識的,如丁家人,邊家人.
我不是個識路的女孩,常常前腳踏過這方土地,后腳就回不來了.
心底要找一片安逸處,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我沒有走多遠(yuǎn),最終仍是在十八樓觀景臺處歇下腳步.
這兒能夠俯瞰寂紳勒大大小小許多建筑,一扇巨型落地窗,四周競相綻放著熱烈的紅玫瑰,如凝固點血液那般,暗紅.
而我今日又是一襲紅禮服,嫂嫂說,我適合紅色,玫瑰的紅.
后來我也想過,那時陰差陽錯遇見他,許是一襲紅太刺眼了.
我適合紅,暗紅,可是紅,不適合我.
諷刺.
腳步聲不輕不重,在我身后此起彼伏.
下意識回頭,我望見他,紅酒杯,血腥瑪麗,眼角含笑,眸底凌然.
邊伯賢“好巧”
他搖晃著“血腥瑪麗”,西方的都市傳說,令人聞風(fēng)喪膽,寂紳勒的名酒,令人一杯即夠,它的度數(shù)太濃了.
兩字“好巧”,悄然落入我的雙耳.
下意識地怔愣,我皺眉.
相似的眉眼,相似的神色,與記憶里的那張面容相重疊,神色如初.
Baekhyun……
顧惜時“你回來了……”
我哽咽著,眸子里泛著淚光,咬緊下唇,不要眼淚低下.
手中的暗色液體忽而靜止,他低眸,注視我的眼.
酒精的眩暈席卷腦海,她的淚眼汪汪與記憶里的一張臉重疊.
邊家繼承人,他是個理智的人,他太理性了,抬眸打量她眼角,卻沒有那顆記憶里獨一無二的淚痣.
不是她,她不是她,再一次的希冀落空,好在歷經(jīng)過太多次的失望,他所持有的希望更是不大.
認(rèn)錯人了,又一次.
心底一陣煩躁,邊伯賢蹙眉,對上她的眼,相似的容顏再一次令他心頭的煩躁消減幾分.
從前他遇見過太多和她面容相像的女孩,大多不是自然的,人工做出來的臉,為了能夠站在他身旁,不擇手段.
商人的戒備心理在作祟,望著她的眼眸里,除了誤把她當(dāng)做她的思念,更是多了一分厭惡.
〖END〗
執(zhí)筆者-白日眠“他們彼此都認(rèn)錯了人.”
執(zhí)筆者-白日眠“是錯相識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