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回來的春花人。潤玉知道,自己媳婦又去打架了。沒辦法,自己的媳婦,跪著也要寵下去。
“你沒吃虧吧(你沒用仙法吧)?”
“放心好了,就那幾個蠢貨不值得我動真格,點到為止?!贝夯ㄐΦ?。
潤玉不說話了,春花的點到為止一般指不缺胳膊少腿。
“蘇兄呢?”潤玉道。
“在后面,我讓甄平把他帶回來了。”
望著昏迷著,被抱著回來的梅長蘇,潤玉在想,春花是不是給了梅長蘇一記手刀,這樣只怕梅長蘇這輩子也醒不過來了。好在不一會兒,梅長蘇醒了。
“夫人,蘇某感激您做的,只是靖王?!?/p>
“行了,我不是為了你。我只是看不慣這當(dāng)了biaozi還要立牌坊的人?!贝夯ㄕf話一貫不客氣,“要謀士什么都能算到,又嫌棄謀士有心計。這樣的人,本,我才看不上。給他點教訓(xùn)算是讓他清醒清醒。”
梅長蘇心中其實是覺得愧疚的,是他將景琰帶到這份爭斗中的。
潤玉像是猜到了什么“蘇兄別認(rèn)為什么都是你的錯,這太子位靖王就沒想過,所謂平反也未嘗不是一個好借口。再者哪個坐上高位的手上沒點血。他比誰都清楚,這個朝堂,除了過世的祈王,太子和譽王坐上那個位置只怕他和他娘會被啃的骨頭都不剩?!?/p>
聞言,梅長蘇沉默了。
春花出去了,望著飛流來去折著梅花。這時,一個錦衣華服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來了。
“喲,稀客呀?!贝夯ǖf了句,沒多管。自有黎剛等人,說到底,這是梅長蘇和靖王的事,她去幫梅長蘇一是打抱不平,二,這人是今生對飛流最好的人了。
靖王未說什么,倒是一旁的侍衛(wèi)狠狠瞪了一眼春花。
“怎么,不服氣,你主子沒法話,你還敢尥蹶子?”
“你”
“退下。”靖王開口,“姑娘請息怒。底下的人不懂事,冒犯之處,還請見諒?!闭f著,看了一眼身旁的人。
侍衛(wèi)只得上前,春花卻閃開了。
“姑娘”
“其一,我這人心眼小,不肯輕易見諒。第二,我跟你熟嗎?你憑什么做我的主。第三,你和梅長蘇的事,跟我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有什么他的屬下都在,自己去問。別來煩我?!闭f著,春花轉(zhuǎn)身就走。
不一會兒,潤玉也出來了。
“該回去了?!睗櫽竦?。
春花笑著過去。二人攜手欲走。
幾束梅花遞到二人面前,zhijian飛流正天真地望著二人。
春花愣了一下,倒是潤玉開口,“給我們的?”飛流點點頭。
“春花,快收下呀?!睗櫽裣冉舆^靠近自己這邊的,春花想了想,接過。“多謝?!?/p>
“春花”飛流自語。像是想什么,但想不起來。隨后,他也不想了。沖二人笑了笑。
春花也笑了。她看了看眼前的飛流,再看身旁的潤玉。伸手拉住潤玉,她知道,自己真的愛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