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雷最近因?yàn)閹煾傅陌才?,?jīng)常北京天津兩邊跑,回小園子演出也是不斷的趕場,票不管賣的多少,他都用心去表演,他在社會上蹉跎幾年意志磨煉的比較堅韌,他相信付出總有回報。
這天他在天津錄制今夜有戲,后臺休息,他刷了一下微博,看到了九郎,九齡和九華自拍的丑照,九齡和九華是偏黑的,三個人跑到昏黃的燈光下,平衡色差,發(fā)出來的照片幾個人膚色奇差。
被兩人擠在中間的九郎,小眼巴查的特別無辜的瞪著,微微啾起張著的嘴,肉嘟嘟的小臉顯得特別萌。那時候沒有萌這個詞兒,張云雷就覺得這個樣子的九郎特別順眼,特別可愛。
張云雷看不到自己笑得眉眼彎彎的表情,他轉(zhuǎn)發(fā)評論了:九郎最好看!
九郎最好看!屏幕那邊楊九郎看到微博的時候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他想回復(fù),寫寫又刪刪,又猶豫了,九齡和九華都沒有回復(fù),他自己回復(fù)好像有點(diǎn)突兀。
他默默地把手機(jī)截屏,又若無其事的和九齡九華繼續(xù)嗨起來。
那邊張云雷錄完節(jié)目,尋思了一下,找到了郭爸爸,“姐夫,九郎行嗎?”張云雷想,他還是應(yīng)該找一個年輕些的搭檔,讓相聲更年輕化一些。他覺得他和九郎的氣場還是很合適的。
當(dāng)時姐姐也在,一般在姐姐面前他是叫姐夫的,在私下里會叫爸爸,在外人面前就叫師父?!吧??小翔子?”姐姐沒明白張云雷要表達(dá)什么,天津話又冒出來了,“哎喲那個燒餅就夠丑的了,這個小翔子還丑,他虧了也就占了個白,要是再黑點(diǎn),這孩子就不能要了?!?/p>
張云雷掩面哭笑不得,郭爸爸聽明白了,“九郎行啊,這一波兒里捧哏的帶樣的也就數(shù)著他了,你要和他搭?”
張云雷擺擺手,“我先問問,問好了再給您準(zhǔn)信?!?/p>
第二天回到北京,張云雷很開心的奔著天橋的小園子去了,學(xué)員班里沒有找到九郎,他一心想當(dāng)面給九郎一個驚喜,卻撲了個空。
拿起電話,問了問,九郎在張一元,張云雷又開開心心的奔著張一元去了。
“有個好消息?!眱扇藥缀跬瑫r說了這句話。
“你先說?!本爬尚呛堑牟[著眼睛。
張云雷看著他軟嘟嘟的臉,恨不得過去掐上一把,好好蹂躪一番?!澳阋灰臀掖?,你要同意我就告訴姐夫咱倆一場?”
九郎笑瞇瞇的臉一下就懵了,他下意識的開始摳手指,突然兩人一下沉默了。張云雷有點(diǎn)疑惑,他以為九郎會很高興入隊,九郎的沉默讓他對他們是不是朋友,有些產(chǎn)生了懷疑。
張云雷早些年是急性子,越是親近的人,他越容易脾氣不好,當(dāng)時就臉上就有點(diǎn)掛不住了,“你什么意思?”
“不不不是,師哥,辮兒,你聽我說,前兩天大哥馮照洋剛把我調(diào)出來,讓我和他搭呢…這是前兒剛和我說的…”九郎著急的時候會稍微有一點(diǎn)結(jié)巴,他說得很誠懇,“我現(xiàn)在剛來四隊,剛說好了和馮哥搭…我也不好換啊…”
張云雷抿著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卡巴著眼睛,說真的他心里懊惱的都要哭出來了,他不知道為什么遺憾的心情會那么重,表面卻還得和沒事人一樣。忍了一會兒,平復(fù)一下,轉(zhuǎn)過頭來笑了笑,“行,沒事,你加油!”
晚了兩天,終是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