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張云雷能唱得出去的,不算太平歌詞,在觀眾心里普及率比較高的歌有《萬物生》,《美麗的笨女人》,《大悲咒》,以及這個改版后《白蛇傳》,有一些觀眾笑稱張云雷是“白娘子”。郭爸爸為張云雷打出去的標簽就是“德云四公子”“太平歌詞老藝術(shù)家”。
在封箱上郭爸爸還專門安排了張云雷和楊九郎的相聲,把觀眾熟悉的他的唱段穿了起來,當(dāng)然也少不了的必備曲目大悲咒。
每年的封箱后,大家基本就快放假了,等著忙年了。這時,寧少在內(nèi)部宣布退出德云社了,寧少確實是對于相聲無法熱愛起來,他感受不到相聲所帶來的成就感,家里又啥啥不缺,也不指著他說相聲養(yǎng)家糊口,所以寧少深思熟慮之后,決定退出德云社,不再參與演出了。
小園子里不被認可的過程,張云雷深有體會,他能明白寧少的挫敗感,與堅持下去的艱難,他又有點小小的失落,畢竟幾乎每個星期都在天津錄節(jié)目,兩三年的時間,大家已經(jīng)很熟悉了,寧少的離開讓他有些傷感。
郭爸爸失落也是有的,但是尊重寧少的決定。他對張云雷感慨:“桃柳自爭春,唯吾守松柏?!睂幧俚耐顺觯砹藦埼捻樝壬@一枝徹底退出了德云社的舞臺。當(dāng)年創(chuàng)立德云社的種種艱辛,到如今德云社的堅守,只剩下了郭爸爸了。
“歡笑的背后是責(zé)任?!惫职謱堅评渍f,“我們傳統(tǒng)文化的傳承,這條路何其艱難,唯有熱愛,才能堅持砥礪前行?!?/p>
張云雷拋開自己的情緒,摟著郭爸爸的脖子,笑嘻嘻哄著他開心:“我學(xué)相聲就是為了掙錢?!?/p>
“哦,那你掙到錢了嗎?”
“沒有?!?/p>
“那你說相聲為了什么?”
“發(fā)揚民族文化?!?/p>
張云雷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會撒嬌賣癡,郭爸爸也縱容,明白孩子為了自己開心。這段對話后來也被編進了相聲段子里,在后來也經(jīng)常被師兄弟們用來做相聲的過橋。
趁著大家都還在北京,德云四公子們進行了最后一次聚會,也算是和寧少告別。怎么也是兩三年的感情了,還是依依不舍的,大家也尊重寧少回歸普通人的生活。酒酣飯足之后,三個人張鶴倫,孟鶴堂,張云雷,拒絕了寧少找人送的要求,三人自己在路上走走,散散酒氣。
三個人里,張鶴倫是平時自來熟的,北京這邊兒的很多相聲園子,稍微能叫得上名兒的,他都認識。這不,就這么路上走著,旁邊的汽車喇叭就在對著他們“滴”“滴滴”。
張鶴倫扭頭一看,“喲,李哥??!”
“上來,我拉你們一段兒?”被稱作李哥的人倒也熱情。
張鶴倫他們也走了一段兒了,酒氣兒也散差不多了,用眼神兒征求了一下小伙伴們,欣然同意,“那感情好啊,謝謝哥。”
三人上了李哥的車,張鶴倫給介紹了一下,“伙伴們,介紹一下啊,這是大逗相聲的李川?!?/p>
“李哥,這是我?guī)煾鐝堅评?,這是我?guī)煹苊销Q堂。”
“哦,張云雷??!久仰久仰,很有名,現(xiàn)在碩果僅存的太平歌詞老藝術(shù)家了?!崩畲ㄩ_玩笑的調(diào)侃著,倒也是自來熟,“我原來還是聽你磁帶學(xué)得太平歌詞呢。”
一句話說得張云雷有些不好意思,在德云社大家說用他的磁帶當(dāng)教學(xué)模板,他還有點明白,沒想到,在其他相聲團體里也有人用他的磁帶來學(xué)唱太平歌詞。
“你的太平歌詞唱得簡直欺師滅祖了,這行里你是這個!”他一手開著車,一手舉了一個大拇指,張云雷被一溜彩虹屁夸的有些坐不住。卻對李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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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實在不想打那個人的名字,他的外號不是叫穿山甲嗎?所以在小說里,我就把他的名字改成了李川。這里解釋一下,大家能看就好,不知道穿山甲的姐妹可以百度,德云社穿山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