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方才我聽表哥說你先前在y國是養(yǎng)傷,怎么了?上次戰(zhàn)役受傷了嗎?可否嚴重?”蔣幸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腦子一昏,便聊起了這個話題。
“小傷罷了,無妨的,是蔣覆小題大做了。蔣小姐,你的臉……越來越紅了……”
蔣幸聞言摸了摸自己的臉,很燙。自己怕是喝醉了……
怪不得腦袋昏昏的,眼皮也乏的緊呢。
“很紅啊……唉!霍將軍我們?nèi)ヌ璋?,往日在y國我可是被譽為跳舞小仙女呢!”蔣幸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一不小心就說了胡話,其實蔣幸自小就是個“舞癡”哪里會跳舞呢?
“???跳舞?”霍今識被這丫頭問的一愣,扭頭看看旁處,旁人確實開始跳舞了。想答應蔣幸,但又覺得自己與她才見了兩次面,怕壞了她的名聲,不答應吧,又覺得機不可失……
“對對對!嘻嘻……跳舞,霍將軍邀請小幸去跳舞吧,好不好……走!我們?nèi)?!我?guī)闩丁笔Y幸一邊自說自話,一邊扯著霍今識往人堆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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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里放的音樂是較為古典的音樂,蔣幸摟著霍今識的腰,在哪里瞎跳。
霍今識將蔣幸的手放到自己肩膀上,但很可惜,蔣幸又把手放到霍今識腰上,還一臉委屈的瞪著他,弄得霍今識哭笑不得。
醉酒的蔣幸話很多,比平時更要健談,拉著霍今識問東問西,還對著他傻笑,跳舞的時候還經(jīng)常踩著霍今識的腳,把霍今識的軍皮鞋弄得好臟好臟。
“霍將軍今年大多?。坑袥]有對象???”蔣幸拉著霍今識東扯西拽,引得一眾人停下觀看。
“二十六歲,對象……沒有?!被艚褡R沒顧旁人的眼光,直盯著蔣幸的眼睛人真回答道,只是提起對象二字是,不由得愣了愣。
“哦,哦!比我長六歲呢,霍將軍,你可真老,但長的年輕啊。你沒有對象啊……”蔣幸說著不由得伸手掐了一把霍今識臉上的肉,嗯,還是很緊致的嘛……
“嗯……我沒有對象,沒有……怎么了嗎?”霍今識握著蔣幸的肩膀的手,不由得緊了些。
“霍將軍你好會跳舞哦……你竟然都沒有踩過我的腳誒。”蔣幸先前醉的倒是有幾分裝,但現(xiàn)今她的臉通紅通紅的,到真的是醉的徹徹底底。
但即便是臉上通紅,這般看上去卻依舊是可愛的很。臉紅彤彤的,說話語氣嗲嗲的,皮膚還嫩嫩的,讓霍今識想要上前蹂躪幾下,但終究是想想,這般越舉的動作,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到底是不好。
“蔣小姐的舞跳的也好。”霍今識沖蔣幸溫柔的笑笑。
“不要叫我蔣小姐!!”蔣幸嗓門突然很大的向霍今識說到。
眾人皆扭頭向蔣幸他們看去,蔣父他們也是。
在眾目睽睽之下,蔣幸小心翼翼的上前,雙手搭在霍今識的肩膀上,踮著腳,扭頭悄悄對霍今識說道“叫我小幸哦……”
“我的天啊,蔣小姐和霍將軍這么熟嗎?”甲
“可能他倆好上了吧……”乙
“不是聽說霍將軍家里養(yǎng)了個未婚妻嗎?”丙
“那個未婚妻啊,切!聽說是霍夫人自作主張從鄉(xiāng)下弄回來的,打字不識一個,還纏著小腳,性子木訥的很,生的也是幾位普通,生來難蹬大雅之堂?!倍?/p>
“哎呦!怪不得從未將那位帶出來見見世面呢,原來是這么回事兒啊”丙
“估計霍將軍也不喜歡那位未婚妻吧,畢竟人家蔣二小姐講的了洋語,學識又高,家世又好,生的也好看標準的名門閨秀嘛”乙
蔣老爺子聽得臉不由黑了幾分,若霍今識真如他們所說已有了未婚妻,若小幸真的看上了霍今識,那自家閨女豈不是要做妾?不行!絕對不行!他蔣清宿的女兒,怎么可以做妾呢?做正房夫人都便宜了霍今識那小子!
蔣老爺子欲上前將自家閨女拉回來,卻被蔣母攔住,皺著眉搖搖頭,示意他不要上前。
隨即蔣母沖蔣致秋使了個眼色,讓他去。
霍今識注意力全在蔣幸那里,聽蔣幸這么一說,耳朵都紅透了,卻還故作鎮(zhèn)定的微微點頭道“好……”
蔣幸見霍今識應了下來,笑得更甚。
“那……嗝!那明天,明天霍將軍來找我出去好不好?我把上次畫的畫兒給你看。悄悄告訴你哦,我還畫了一副你的肖像畫,你長的好好看啊,情不自禁就畫下……??!哥不要動我啦!”蔣致秋剛碰到蔣幸的胳膊便被蔣幸甩掉了,忙撲進霍今識的懷里。
蔣致秋見狀臉就黑了,平時都白疼這妹妹了……
“霍將軍,我不要回去,我今天騙父親喝了酒,還喝醉了,回去會挨打的?!笔Y幸在霍今識懷里蹭了蹭,一臉委屈的說道,就差眼淚沒掉下來。
霍今識聞言皺了皺眉,輕輕拍了拍蔣幸的后背,后又抬頭看向?qū)γ娴氖Y清宿說道“小幸不知道那是酒,估計是拿錯了酒杯還沒發(fā)覺,她不是故意喝酒的,回去后好好說便是,她還小,動手不好?!?/p>
還未等蔣清宿回答,蔣致秋便說到“動個屁手??!你快把手給我松開,把我妹換回來,我妹自小我們重話都未曾對她說過怎么可能打她呢?這丫頭別喝酒給喝傻了……”
霍今識蹙眉,他還是有些不信。
蔣母見狀走上前來對霍今識笑道“霍將軍啊,方才致秋說的啊你可別不信,我們的確是未對小幸說過一句重話,更別提打了。明個兒小幸不是說要和你一起出去嗎?倒時你問她便是,她年紀尚小,這樣醉著也不好,不如霍將軍將她交給我,我待會兒給她熬醒酒湯,如何?”
“希望如此”
蔣母聞言臉色未變,倒是略有趣味的笑了笑。
蔣母到底是長輩,說話有張有弛,很讓人信服,再者伸手不打笑臉人,蔣母這般好言好語的對他說,他若不應,到是他無理了。
霍今識看了看懷里的人兒,摸了摸她的頭,將她送到蔣致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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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今識是第二天下午來找的蔣幸的,蔣幸其實早就起了床,一旁像父母兄長道歉,一邊盼著霍今識過來,一邊有盼著霍今識不要將她的醉言醉語當真,讓他不要來。
可心里是這么想,但她早就將那副圣伊斯教堂的畫拿了出來好生包好。
但那副霍今識的肖像畫蔣幸沒拿出開,那副肖像畫若是沒寫字便把,但偏偏蔣幸就寫了那么肉麻露骨的文字,這要是拿給他看,蔣幸還不得糗死啊。
蔣父他們還是好說話的,蔣幸認認錯,做個保證,再撒撒嬌一切都變得簡單而又容易起來。
但是蔣幸在心里還是暗暗下定決心往后定然滴酒不沾,昨日那事,可真的是將蔣幸的老臉都丟盡了,雖然約到了霍今識,但弊終究還是大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