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凡解開江遺穴道后,江遺就自在多了,趁著韓逸凡和下屬商量事的時候,江遺好好整理了下腦中有些混亂的思緒,現(xiàn)在男主沒有不相信自己,還很照顧自己,這很不符合書中劇情發(fā)展呀!
這要是游戲,那就是一個很大的bug了,而且刺殺西羽城城主這個是沒在書中提到過的,可是小寶的犧牲和一些主要情節(jié)的發(fā)生,又證明著書中劇情在進(jìn)行著,那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唉,越想越頭痛,江遺簡直要把自己的頭發(fā)撓成一個雞窩了,自己就是個廢宅,干嘛讓自己穿越,還要動腦子思考這么復(fù)雜的事!
“主上,那些人已經(jīng)處置好了?!?/p>
“恩,你去備些吃的,菜肴要辣的,還有那種肉丸子,最好是有嚼勁的,再拿一壺梨花釀,然后再準(zhǔn)備一些甜點,類似桃花酥的,一定要酥軟,知道了嗎?”
“……知道了?!摈葻o語看著自家主上,這他媽是在深山里的洞中,唉,這江遺是打哪來的妖精,迷得主上五迷三道的,就差要天上的星星了。
“那你下去吧!”
魅告退時,看著主上去找江遺時,嘴角帶著笑意,似乎自從找到江遺后,主上渾身上下散發(fā)的再也不是冷漠疏離了,也變得愛笑了,沖著這點,就為你搜羅那些吃的吧!
江遺正一籌莫展之際,一只手摸了摸他雞窩一樣的頭發(fā),“小遺,怎么了?”
“哦,沒怎么,你事情處理好啦?”
“恩,餓了么?我讓他們?nèi)?zhǔn)備吃的了,等下就可以吃了。”
“恩恩,好的。”
“對了,你跟我說說這三年里,你發(fā)生了什么?”
“都過去了,別說了吧!”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
江遺拗不過韓逸凡,只好說三年里的發(fā)生的事情,也沒細(xì)講,就講了些大概的,畢竟這痛苦的回憶再次被提起來,也是徒添悲傷,何必呢?
韓逸凡聽完后,久久沒說話,只是看著江遺,目光復(fù)雜深沉又專注,仿佛這世間就只剩下了他一人,這專注的目光讓江遺感覺有些不自在,于是移開眼,打趣道:“師兄,你是變成啞巴了嗎?”
“你身上的那些傷哪來的?”
“就,就沒完成任務(wù)受了點懲罰唄!”江遺語氣輕松,想一言帶過。
韓逸凡瞳孔緊縮了一下,任務(wù)、懲罰,多么熟悉的字眼,年少時自己就幫李向天完成任務(wù),怎會不知道懲罰會有多重?沒想到自己精心照顧的小孩,也會遭遇自己經(jīng)歷的,可自己那時有他陪在身邊,而他那時,卻是孤獨一人。
“師兄,你怎么沒和柳小姐在一起呀?”看著韓逸凡沉重的神色,江遺岔開話題,想打破這種氛圍,也問出了他的不解。
“柳小姐?你說柳鶯?”
“恩恩,對呀!”
“我又不喜歡她?!?/p>
江遺看著韓逸凡對柳鶯沒有半點意思的樣子,這怎么回事?但還沒來得及讓他繼續(xù)發(fā)問,身體四肢開始抽搐的疼,宛如被人砍斷一樣的疼,接著就是內(nèi)臟似乎被人緊緊捏住,不停捏緊。
江遺臉色蒼白,豆大的汗水從額上滑落,被疼痛折磨的已站立不住了,快要摔倒時,被韓逸凡抱住,江遺在韓逸凡懷中蜷縮著。
韓逸凡又震驚又急:“小遺,你怎么了?我要怎么做?”
江遺已被疼的說不出話,韓逸凡見此,怒吼:“外面的人都給我滾進(jìn)來?!?/p>
“你們?nèi)グ寻倨咦咏o我綁來……小遺,怎么了?”韓逸凡話音剛落,江遺抓緊他胸口的衣服,慢慢搖了搖頭。
眼睛通紅,語氣艱難的說:“送,我,回,無,情,崖。”
韓逸凡看著江遺痛苦的樣子點了點頭,看來小遺是被江焱下了毒,真是可惡至極!
……
“父親,您有事嗎?”柳鶯看了看柳傲天,又看了看旁邊坐著的俊美男子,心中頓時了然。
“鶯兒,這位是元寰,少年英才,此次來拜訪你父親我,但是我有些事,所以就拜托你替我好好招待他了?!?/p>
“……好的。”
柳鶯心中凄苦,父親就是拿自己當(dāng)做籌碼,然后用以穩(wěn)固自己的權(quán)勢,但面上不動聲色。
元寰沒有說話,他知道柳傲天的打算,無非就是想把自己的女兒塞給自己,如若成功,他女兒就是皇后,他的權(quán)勢更是穩(wěn)固了,如若不成功,他也可以說女兒識人不清,非要與自己結(jié)合,他愛女心切,便就準(zhǔn)了,誰知道女婿竟狼子野心。
不過,即使知道他的打算,現(xiàn)在這個情況,也只能這樣了,否則老狐貍對他難以放下戒心,甚至也不會真的幫自己。
待柳傲天走后,元寰看了看溫婉柔美的柳鶯,笑著說:“不知柳小姐能不能帶在下去府中后花園轉(zhuǎn)轉(zhuǎn)?”
“自然是可以,公子這邊請?!?/p>
元寰知道柳鶯對韓逸凡癡心一片,畢竟當(dāng)初還是自己撮合的,真是有點諷刺。
兩人逛花園時,元寰意有所指的說:“府中花朵嬌貴非凡,煞是好看,不過有一點可惜?!?/p>
“哪里可惜了?”柳鶯看著元寰。
“枝葉都必須整整齊齊,少了一分自由之美?!?/p>
柳鶯聽出了元寰的意思說:“山花自由浪漫卻無人欣賞,府中嬌花雖被約束可有人悉心照料,各有長處罷了。”
“柳小姐是個通透之人呀!”
元寰笑了笑,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姐姐,神色溫柔,柳鶯看了看身邊面色溫柔的男人,心想,這就是自己要相伴一生的相公嗎?望著遠(yuǎn)處,思念著韓逸凡,若是他知道了,會不會難過?
“元公子,你看我女兒如何?”
“溫婉大方,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p>
“那嫁與你如何?”
“這,在下倒是愿意,只不過得看小姐的意思?!?/p>
“哈哈哈,若是鶯兒愿意,我們便是一家人了。”
“是呀!”元寰勾唇一笑,心想果然是個無情之人,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