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遺還在頭大的時候,事情突然有了一絲轉(zhuǎn)機,鄔珞來到了他面前。
“小哥哥,你最近過得好嗎?我最近都好忙,教主安排我做的事很多,都沒什么時間來看你了?!?/p>
江遺看著嬌俏的鄔珞,有一個計劃在腦海中誕生了,只是,這樣做,她……
“小哥哥,你在想什么?”
“額,我沒想什么,那個,你能帶我出去一下嗎?我想去藥園拿一味藥?!彼龑π氉龀瞿菢拥氖?,那么這樣做也沒事吧?
“……小哥哥,這個,恐怕,要不我?guī)湍闳ツ??”鄔珞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算了,不麻煩你了?!苯z冷淡的拒絕了,鄔珞見此,趕緊拉住轉(zhuǎn)身的江遺,“小哥哥別氣,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教主下令,我也很為難?!?/p>
“我知道,所以我也不勉強你了?!?/p>
看著江遺依舊冷淡的神色,鄔珞委屈的咬住下唇,扯住江遺的袖子,不肯讓他走,猶豫了片刻才說:“小哥哥,我答應(yīng)你。”
江遺一聽,“真的?”
“嗯嗯,不過小哥哥,你必須時時刻刻在我身邊,不能擅自行動?!?/p>
“好的,謝謝了?!?/p>
“小哥哥開心就好,小哥哥,你笑起來才好看,要多笑呢!”
“……額,恩?!?/p>
鄔珞帶著江遺出了門,門外的守衛(wèi)見到她帶著江遺,也不敢阻攔她們,只是派人去告訴教主。到了藥園后,江遺十分自然的拿了一些藥草,鄔珞在一旁仔細看著,江遺突然伸手摸了摸鄔珞的頭發(fā),鄔珞不禁心漏了一拍,瞪大眼睛看著江遺的臉,江遺趁此拿了一株藥。
“怎么了?你頭發(fā)上有臟的東西?!?/p>
“哦,哦,知道了,我們走吧,小哥哥。”
“恩,好的?!?/p>
回了住處后,江遺立馬拿著草藥來到玄子儀身邊,“子儀,你把它吃了,然后你就會呈現(xiàn)出假死狀態(tài),到時候他們就會將你送去亂葬崗,到時候我深夜離開,然后去接你就可以了。”
“你這招真的可以嗎?能順利騙過他們嗎?”
“這個,我也不能保證,不過目前,只能試試這個辦法了。”
玄子儀想了想,也是,接過的瞬間又想到,“對了,你不是不懂醫(yī)學嗎?怎么知道這個藥草有這樣的效果?”
“喔,我也是偶然在醫(yī)書上發(fā)現(xiàn)的,本來是想找別的。”
玄子儀吃完后,苦著一張臉,“這也太難吃了?!?/p>
“將就著吧!現(xiàn)在逃命最重要?!?/p>
“恩恩,我知道。”
過了半炷香,玄子儀感覺到頭昏昏沉沉的,心臟也逐漸慢了下來,隨后便不省人事了,江遺探了探玄子儀的鼻息,果然氣息全無,便又等了一會兒,大聲喊道:‘’你怎么了?快來人!”
內(nèi)門口的侍衛(wèi)急忙沖了進來,映入眼簾的便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玄子儀,守衛(wèi)隊隊長上前察看,驚訝的發(fā)現(xiàn),這,這人竟然已沒了呼吸!怎么回事?
一時之間,他也慌了神,教主知道肯定不會饒了自己,正糾結(jié)中,見江遺突然癱倒在地上,無力的說:“他,真的死了?!?/p>
隊長忙道:“我去稟告教主。”
“你們不怕死?”
侍衛(wèi)和隊長都愣住,齊齊看著江遺,“教主主要是想讓你們看住我而已,如今你們?nèi)ジf這件事,只會讓你們白白受罰,不是嗎?你們把他好好安葬,不就行了?”
“這……”
“隨你們,我只是不愿在他去世之際,還有人因他牽連而無辜受罰?!?/p>
“謝謝了!”
看到他們把玄子儀抬走后,江遺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耐心等待著,等到晚上,自己就開始行動。
……
“厲鎮(zhèn),厲鎮(zhèn)!”
厲鎮(zhèn)在元寰嚴肅的聲音下,終于停住了腳步,但是依舊低著頭死死咬住下嘴唇,元寰見此,嘆了一口氣,站到厲鎮(zhèn)面前,想摸摸厲鎮(zhèn)的頭,但是又怕讓他越陷越深,掙扎了片刻,還是放下了手。
“厲鎮(zhèn),我這一生的幸福從那場戰(zhàn)爭后就全毀了,我現(xiàn)在活著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復(fù)辟,除此之外,我不會想別的,至于這場婚姻對我而言沒有任何意義,我不是個好人,但是你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所以我希望你好好的,這全是我的肺腑之言,我希望你能知道。”
厲鎮(zhèn)慢慢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元寰,“我知道?!彼趺磿恢溃皇撬坪醪荒芸刂谱∽约?,他都知道的,可是,可是好難呀!
“你知道就好,你回去好好休息?!?/p>
“嗯?!?/p>
看著元寰離去的身影,厲鎮(zhèn)深吸一口氣,平復(fù)了心情,那就盡自己所能幫助少主,即使讓自己付出所有也可以。然后飛身離開,去了翡翠閣。
推開門,發(fā)現(xiàn)賈福尚早已在了,厲鎮(zhèn)冷冷的看著他,“我來了。”
“乖乖,我的心肝,快過來。”賈福尚一臉急不可耐的樣子,讓厲鎮(zhèn)惡心至極,不過還是依言過去了,剛一靠近,賈福尚肥碩的身軀就靠了上來。
本是抱著犧牲的心態(tài)來,但是厲鎮(zhèn)實在不能忍受其他人碰觸自己,正想反抗,卻突然聞到了一股花香,立馬推開賈福尚,捂住口鼻,“乖乖,到嘴的肥肉,我可不會輕易松口!”
厲鎮(zhèn)狠狠的盯著他,只想把他碎尸萬段,但是身體卻開始覺得無力了,心上涌起一種恐慌。
……
“前輩,怎么樣?”
“老夫遍尋醫(yī)書,也未曾看到這種病況的,要不你將病人帶過來,我好好察看,可能會有些許線索?!?/p>
韓逸凡略微思索了下,點了點頭,那還是得將小遺帶回來才行,“對了,前輩可曾聽說過焚心蠱?”
“焚心蠱?你從哪知道的?”
韓逸凡看著百圣子蒼白的臉色,心想看來他知道這個,那應(yīng)該知道怎么治!
“是我的一位朋友,他遭奸人所害,所以想請前輩幫忙?!?/p>
“他和無情崖有什么瓜葛?”
“無情崖?”
百圣子看了一眼韓逸凡,看來他還什么都不知道。
“老夫盡力而為,畢竟這是無情崖的秘毒之一。”
“秘毒之一?那就是說還有別的秘毒?”
“據(jù)說有三種秘毒,但是老夫也只對這焚心蠱略有了解。”
韓逸凡看著百圣子略微傷感的眼神,想必之前他身邊的人也中過這種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