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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標(biāo)簽: 小說同人  二哈和他的白貓師尊  墨燃     

孽徒當(dāng)死

二哈:我家那個小師妹

楚晚寧這才看向不知何時到了面前的兩個弟子。

墨燃原本被楚安親近楚晚寧的動作搞的心頭極其不爽,但在楚晚寧看過來的時候他那些雜念就全沒了,只在不知不覺中微微屏住呼吸。

他有些緊張。

楚晚寧先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墨燃,然后才抬眼看向薛蒙,一雙丹鳳眼透著些寒意。

“闖禍了?”

墨燃服氣。

師尊有一種能力,總能立刻對事情作出最準(zhǔn)確的判斷。

楚安心里嗤笑一聲。但她實在不想告訴墨燃讓他不要垂死掙扎。

師尊可也是見到那兩個告狀的人了的,怎么可能不知道他闖沒闖禍,他這話說的意思相當(dāng)于“確認(rèn)了嗎”。

如果這個時候墨燃還抱有一絲師尊還不知道的幻想抵死不認(rèn)……那可真是有趣了。

薛蒙道:“師尊,墨燃下山一趟,犯下偷竊,淫‖亂二罪,請師尊責(zé)處。”

楚晚寧面無表情地沉默一會兒,楚安敏感的察覺到他心里的復(fù)雜。他冷冷地說了句:“知道了?!?/p>

墨燃:“…………”

薛蒙:“…………”

兩人都有些懵,然后呢?沒有然后了?

楚安自幼是楚晚寧親手拉扯大的,對他十分了解,自是知道他不可能就這么算了的。

就在墨燃心中暗生僥幸,偷眼抬頭去看楚晚寧的時候,卻冷不防瞥見一道凌厲的金光,猛然劃破空氣,嗖的一聲猶如電閃雷鳴,直直地抽在了墨燃臉頰?。?/p>

血花四濺!

那道金光的速度太驚人了,墨燃別說躲閃,就連閉眼都來不及閉,臉上的皮肉就被削開,火辣辣的劇痛。

楚晚寧單手抱著楚安背風(fēng)而立,冷冷站在蕭殺的夜風(fēng)里,空氣中仍然彌漫著兇靈厲鬼的濁氣,此刻又混雜了人血的腥味,使得后山禁地顯得愈發(fā)陰森可怖。

楚安不禁往楚晚寧懷里縮了縮,小臉也埋進他懷里。

心里卻一個哆嗦。

希望她這輩子不會被這抽。

她在心里小小的同情了一把墨燃,又覺得沒必要,師尊又非亂動手,是墨燃自個兒壞了規(guī)矩。

抽了墨燃的,正是楚晚寧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一束柳藤,那藤條窄細狹長,上面還生著碧綠嫩葉,一直垂到靴邊。

明明是如此風(fēng)雅之物,原本應(yīng)該令人想到諸如“纖纖折楊柳,持此寄情人”之類的詩句。

可惜了,楚晚寧既不纖纖,也沒有情人。

他手中的柳藤,其實是一把神武,名叫天問。此時此刻,天問正流竄著金紅色的光芒,照徹整片黑暗,也將楚晚寧深不見底的眼眸,映得粲然生輝。

楚晚寧上下唇一碰,森然道:“墨微雨,你好大的膽子。真當(dāng)我不會管束你么?”

如果是真正十五歲的墨燃,可能還不會把這句話當(dāng)回事,以為師尊只是說著嚇唬自己。

可是重生后的墨微雨,早就在上輩子用鮮血徹底領(lǐng)教了師尊的“管束”,他頓時覺得牙棒子都疼,腦子一熱,嘴里就已經(jīng)開始死不認(rèn)賬,想把自己摘干凈。

全然忘了他楚安曾告訴過他,師尊也見到那兩人前來告狀的。

“師尊……”臉頰淌血,墨燃抬起眼睛,眸子里染著一層水汽。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定然是可憐極了,“弟子不曾偷……不曾淫‖亂……師尊為何聽了薛蒙一句話,問也不問,就先打我?”

“…………”

墨燃對付伯父有兩大絕技,第一,裝可愛。第二,裝可憐?,F(xiàn)在他把這套照搬到楚晚寧身上,委屈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難道弟子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嗎?師尊為何連個申辯的機會都不愿給我?”

薛蒙在旁邊氣的跺腳:“墨燃??!你、你這個狗腿!你、你臭不要臉!師尊,你別聽他的,別被這混賬東西迷惑!他真偷了!贓物都還在呢!”

楚晚寧垂下眼睫,神色冷淡:“墨燃,你當(dāng)真不曾偷竊?”

“不曾?!?/p>

“……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對我說謊會是什么后果?!?/p>

墨燃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能不知道嗎?但仍是死鴨子嘴硬:“請師尊明鑒!”

楚晚寧便換了個姿勢,只單手抱著楚安,抬了抬另一只空閑下來的手,金光熠熠的藤蔓再次揮來,這次卻沒有抽在墨燃臉上,而是將墨燃捆了個結(jié)實。

這滋味兒太熟悉了。柳藤“天問”除了日常抽人之外,還有個作用——

楚晚寧盯著被天問牢牢鎖住的墨燃,再次問道:“可曾偷竊?”

墨燃只覺得一陣熟悉的劇痛直擊心臟,仿佛有一條尖牙利齒的小蛇,猛然扎入胸腔,在五臟六腑內(nèi)一陣翻騰。

伴隨著劇痛的是一種難以抗拒的誘惑,墨燃情不自禁地張口,嗓音喑?。骸拔摇辉 ?!”

似乎覺察到他在說謊,天問的金光愈發(fā)狂暴,墨燃痛的冷汗直冒,卻仍拼命抵御著這般酷刑。

這就是天問除了抽人之外的第二個作用,供審。

一旦被天問捆住,就沒人能在天問之主面前撒謊,無論是人是鬼,是死是活,天問都有辦法讓他們開口,講出楚晚寧想知道的答案。

上輩子只有一個人,最后靠著強悍的修為,終于做到了在天問面前死守秘密。

那個人就是成了人界帝君的墨微雨。

重生之后的墨燃抱著一絲僥幸,以為自己應(yīng)該仍能如當(dāng)年那般,抗住天問的逼審,但死咬著嘴唇半天,大顆大顆的汗珠順著漆黑的眉宇滲下,他渾身發(fā)抖,終于還是痛得拜倒在楚晚寧靴前,大口喘‖息著。

“我……我……偷了……”

疼痛驟然消失。

墨燃還沒緩過氣,又聽楚晚寧問了下一句,聲音更冷。

“可曾淫/亂?”

聰明人不做蠢事,更不會在一個坑里摔兩次。既然剛剛都沒有抵御住,那現(xiàn)在更加沒有可能。這次墨燃連反抗都不反抗,劇痛襲來時就連聲嚷道:“有有有有?。?!師尊不要了!不要了!”

楚安:“……”

楚安默默伸手摟住了師尊的脖子。

她知道墨燃亂來,男女不忌,但沒想到他這么不忌,連啥九那樣的都下得去口。那她的美人師尊和稍具姿色的兩位師兄也太危險了吧?!

薛蒙在旁邊臉色都青了,震驚道:“你、你怎能……那個容九可是個男人,你居然……”薛蒙一只以為墨燃去青樓自是找姑娘,畢竟他師兄葷素不忌的事情又無人敢特意在他耳邊提,他自個兒又缺根筋,也一直以為那些說墨燃和男人亂來的事都是人云亦云,造謠而已。直到現(xiàn)在……

沒人理他,天問的金光慢慢黯下去,墨燃大口大口喘著氣,渾身濕的就像剛從水里撈上來一樣,面白如紙,嘴唇仍不住顫抖著,倒在地上動彈不能。

透過汗?jié)竦难劢蓿:乜匆姵韺幋髦嘤窆?,廣袖及地的儒雅身影。

“薛蒙。”

薛蒙雖然知道如今富商闊少間多流行男色,很多人玩弄小倌只是為了圖新鮮,并非真就是喜歡男人,但他依然有些無從消化于自己師弟也是其中亂來的一個,僵了一會兒才道:“師尊,弟子在?!?/p>

“墨燃犯貪盜、淫‖亂、誆騙三戒,把他帶去閻羅殿悔過。明日辰時押至善惡臺,當(dāng)眾戒罰。”

薛蒙一驚:“什、什么?當(dāng)眾戒罰?”

楚安也驚的抬起頭來:“師尊……”

當(dāng)眾戒罰的意思就是把犯了重戒的弟子拎到全門派的弟子面前,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連飯?zhí)么竽锒祭^來,給人定罪,當(dāng)場懲罰。

丟人丟面子。

要知道墨燃可是死生之巔的公子,雖說門派內(nèi)戒律森嚴(yán),但是由于墨燃身份特殊,伯父憐他自幼失去父母,在外面流離失所整整十四年,因此總是會忍不住私心袒護,就算犯了過錯,也只是私下里訓(xùn)上幾句,連打都不曾打過。

可師尊居然絲毫不給尊主面子,要把人家寶貝侄子拎到善惡臺,當(dāng)真全門派的面批‖斗墨公子,給墨公子小鞋穿。這也是楚安薛蒙始料未及的。

對此,墨燃倒是毫不意外。

他躺在地上,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他這位師尊多偉大,多鐵面無私啊。

楚晚寧的血是冷的,上輩子,師昧死在他面前,墨燃哭著求他,拉著他的衣擺,跪在地上求他相助。

但楚晚寧置若罔聞。

于是他的徒弟就那么在他面前咽氣,墨燃就那么在他旁邊哭得肝腸寸斷,他卻袖手旁觀,置之不顧。

便是他平日里最為寵愛的小徒弟楚安,就死在他身后他也只不過草草看了兩眼,連滴眼淚都沒有。

更別提為她停留。

現(xiàn)在不過把他送上善惡臺,論公處置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墨燃只恨現(xiàn)在自己修為太弱,不能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不能盡情地揪著他的頭發(fā)凌‖辱他,不能折磨他毀掉他的尊嚴(yán)讓他生不如死……

眼神里獸類的兇惡一時沒有藏住,楚晚寧看見了。

他淡淡瞥過墨燃的臉,斯文儒雅的臉龐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

要命!

天問還沒收回去!

墨燃再次感到捆著自己的藤蔓一陣絞縮,五臟六腑都要被擰成殘渣,他痛的大叫一聲,喘著氣把腦子里的想法吼了出來——

“楚晚寧,你能耐!回頭看我不操/死你!”

鴉雀無聲。

楚晚寧:“………………”

薛蒙都驚呆了:“……………………”

楚安驚后便是憤怒:“墨燃你個混蛋!”她一邊怒吼,一邊使勁用自己小身板反抱住楚晚寧。

天問倏忽收回楚晚寧掌中,化成點點金光,而后消失不見。天問是融在楚晚寧的骨血之中的,隨召隨出,隨消隨散。

薛蒙臉色煞白,有些結(jié)巴:“師、師師尊……”

楚晚寧沒吭聲,垂著墨黑纖長的睫毛,仍然單手抱著楚安,他看著自己手掌出了會兒神,然后才簌簌抬起眼簾,一張臉居然沒有崩壞,只是面色更陰冷了些。

可楚安明顯感到他抱著自己的那只手緊了一些。

他用“孽徒當(dāng)死”的眼神,盯了墨燃片刻,然后低沉道:

“天問壞了,我去修?!?/p>

楚晚寧扔下這么句話,轉(zhuǎn)身就走。

薛蒙是個蠢孩子:“天、天問這種神武,會壞么?”

楚晚寧聽到了,又用“孽徒當(dāng)死”的眼神,回頭瞥了他一眼。薛蒙頓時不寒而栗。

被楚晚寧抱走之前,楚安惡狠狠的瞪了墨燃一眼,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讓墨燃離師尊遠一點!

墨燃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面目呆滯。

他剛剛肖想的確實是找機會操‖死楚晚寧,他深知這位人稱“晚夜玉衡,北斗仙尊”的楚宗師素來注重修雅端正,最受不了被他人踩在腳底下玷污碾壓。

但這種事情怎么能讓楚晚寧知道!

墨燃棄犬似的嗚了一聲,捂住臉。

想起楚晚寧臨走時的那個眼神,他覺得,自己大概真的離死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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