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慶陽距離平?jīng)龊芙?,所有也沒費多少時間便到了,平?jīng)龅慕值离m然比不上,京城的繁榮可每個白天也都會熱熱鬧鬧的。
“你知道唐泛他們在哪里嗎?”顧月白掀開馬車上的窗簾頭微微向外探出。
“之前唐泛提到過他姐和裴淮回了老家,那應(yīng)該就是在裴淮家里。”
外面架車的顏晚聽到了汪植的話立刻朝南快速去了。
汪植笑了一下道:“準(zhǔn)備齊全啊?!?/p>
顧月白沒有說話,這是唐泛一行人走過自己讓顏晚跟著去的,也就知道了裴淮家里在哪。
“到了?!鳖佂磙D(zhuǎn)頭說了一聲便將馬車停在一戶人家面前。
汪植先下了車,看起來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見到唐泛他們了,而顧月白先是在顏晚耳邊竊竊私語一番才下得車。
待顧月白站穩(wěn)顏晚就駕車著離開了。
“咚!咚!咚!”汪植敲的很急促。
冬兒聽到敲門上趕緊出來了?!罢l?。 ?/p>
“咚咚咚咚?!?/p>
“來了來了?!倍瑑喊衢_門鎖推開門,當(dāng)她看到汪植的那一刻更多的是震驚的問:“你怎么來了?”
“冬兒?誰來了?!蔽葑永飩鱽硖品旱恼f話聲他應(yīng)該是聽到了冬兒的疑問。
“我找唐泛?!彪m然只有短短的四個字卻包含了這一年來對他們的想念,雖然嘴上不說,可心里是真的想,在自己心里面唐泛和隋州真的算是很好的朋友了。
汪植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身后的顧月白已經(jīng)不見了。
“敲門多麻煩,翻墻就好了?!闭f著顧月白從墻頭上跳下來。
汪植笑了搖搖頭似乎感覺到了顧月白作為孩子般的童真純潔和好玩的天性。
“唐泛,隋州?!蓖糁策~進(jìn)屋子里,臉上洋溢著高興的表情。
這個時候唐泛,隋州還有裴淮都在翻看著卷宗簡直堆滿了整個屋子,看到汪植因為看的頭暈眼花更多是以為自己在做夢罷了。
“我之前不是說過沒準(zhǔn)很快又再見了呢?”
“汪植?你怎么來了?”唐泛放下卷宗跑到汪植面前確實不是在做夢。
“當(dāng)然是想你們倆了?!蓖糁搽S便拿了桌子上的卷宗粗略瀏覽一下內(nèi)容,確定了都是那些丟失少女的大致內(nèi)容,汪植明白唐泛是去過衙門還被搪塞回去了。
“我就知道,被你想就沒好事?!碧品豪^續(xù)拿起剛才放下的卷宗繼續(xù)瀏覽。
冬兒關(guān)上門也和其他人一樣了解樁樁案件,顧月白從進(jìn)門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說話似乎被遺忘了,直到隋州看到了她。
“那日多謝顧姑娘出手相助?!?/p>
“不客氣,你幫我,我?guī)湍懵??!鳖櫾掳酌榱艘幌峦糁玻蠹叶贾肋@是汪植的名言,甚至是他人生的座右銘。
“月白姑娘?你怎么來了?”唐泛也看見了坐在凳子上的顧月白若有所思一言不發(fā)。
半晌顧月白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cue到了便指了一下說:“他被人暗殺,受了傷馬車還壞了,我送他過來。”
“汪植你怎么搞的?我們之前在京城經(jīng)歷那么多次危險,沒有一次你受過傷的,是不是沒有我們你自己就不行了?”唐泛挑挑眉看著汪植。
雖然唐泛的語氣中更多的嘲諷可還是有關(guān)心的成分在里面,汪植內(nèi)心也是感動的。
“不說我了,你們有沒有什么線索?”
唐泛再次放下卷宗和隋州對視一眼嘟囔著嘴說:“我們發(fā)現(xiàn),失蹤的少女都是15-30歲不等,沒有固定時間”
“平均3天一次?!彼逯菅a(bǔ)充道。
冬兒也插了一句:“還有就是失蹤的人都是一瞬間就沒有了人影?!?/p>
“對了,顧月白,你同那群黑衣人交過手,能看出是哪里的功夫嗎?”汪植嚴(yán)肅的看著顧月白。
顧月白對于汪植直呼她大名很不滿意無是懟了一句:“你不是也和他們交手了嗎?”
還是隋州打了圓場:“顧姑娘這件事對于我們真的很重要,還麻煩你回想一下?!?/p>
聽隋州這樣一說顧月白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她也知道這很重要當(dāng)然也沒有打算隱瞞,而且自己已經(jīng)讓顏晚著手調(diào)查去了。
“被抹殺身份的江湖殺手?!?/p>
唐泛:“那你應(yīng)該留下個活口?!?/p>
“沒用的,就算被抓到也會立刻自盡的?!彼逯莘瘩g道。
“所以我們是沒辦法從他們身上入手了?”唐泛問。
“不一定哦?!蓖糁沧旖俏⑽⑸蠐P瞄了一眼顧月白說:“有時候死人能告訴你的要比活人多。”
“嗯,對。我已經(jīng)讓顏晚去辦了,一會我們?nèi)ヒ幌履憬闶й櫟哪菞l街查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