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已經(jīng)把濟世齋的賬本托汪植要來了,他們應該是可以推理出來的吧,還需要人手,汪植是一個人來的平?jīng)?,應該是派丁容去京城重啟西城了?當務之急是先把唐渝救出來?!鳖櫾掳撞粫r瞄瞄唐渝不時在墻壁面前轉圈。
“嘶?!鳖櫾掳椎刮豢跊鰵馕嬷滞?,看著尚未痊愈的傷口,心中有多了一絲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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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微微升起,星星的光芒逐漸削弱,月亮也看不見了蹤影,朝霞紅映滿了整個天空。
“我去門外望風?!鳖佂碚f著就跳上了房頂。
隋州把王鑫帶到裴淮家里,裴淮,汪植,唐泛,隋州,冬兒,烏云,澄兒都聚在一個圓桌旁。
“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據(jù)點在嗎?領頭的是誰?”汪植的眼神很犀利,嚇得王鑫瑟瑟發(fā)抖。
王鑫本以為上次他們從衙門突然跑出去就結束了,不會再逼問自己了,看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終究還是來了。
“和我們接頭的是那個畫像上的老太太,我沒有去過據(jù)點,但是蠻雷就是老太太派來保護我的,他知道,可惜被你們打死了?!?/p>
“你們在哪接頭?”隋。
“是她來找我,定時送來銀子,其它的我也不太方便問。”
“我需要你得到被劫姑娘的地址,并和顧姑娘接頭,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唐。
“可是我應該以什么理由呢?”
“你說文家和周家聯(lián)手三番五次的來衙門鬧我需要文小姐的一個頭飾告訴文家文小姐已經(jīng)死了。”唐。
“好,我民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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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衙門,汪植蹲在樹上,烏云偽裝成樂觀坐在衙門旁邊的餛飩店,隋州和唐泛則隱藏在衙門偏房的房頂。
“王大人,近日過得還好?”一輛馬車停到衙門口,下來的人果然是當日的老奶奶,不過今天的她榮光繁華,一身靚麗的服飾,若不是唐泛記憶力好還真看不出來眼前這大戶夫人的做派就是曾經(jīng)衣食樸素的窮苦百姓。
“果然是她?!碧品旱纱罅搜劬惖剿逯荻呅÷曊f。
“誒呦,楚夫人,多虧您的幫助,我王某才活的自在,我們進屋說?!蓖貊务勚撤鲋暤氖?,又拿出那副惺惺作態(tài)的諂媚派。
楚鈺被王鑫摻著進了屋子,后面還隨行了兩個黑衣人一個還提著箱子。
楚鈺瞥了一眼箱子,那個黑衣人就將箱子放在桌子打開又推向王鑫那頭。
箱子里是滿滿的銀子,楚鈺看著王鑫每次都目瞪口呆的表情不免覺得好笑。
“王大人不妨清點一下?”楚鈺的語氣帶著一絲磁性像是個老辣的人。
“不了,不了,我知道楚夫人是個誠信之人不會欺騙王某?!?/p>
“聽說楚夫人昨晚擄走了文家大小姐文雨萱?”
“是又如何?文家小姐貌美如花,這符合我們的標準,怎么?王大人有意見?”
王鑫有些打斗,虛汗直流,唐泛透過磚瓦縫隙看著心里發(fā)毛生怕王鑫一個不小心就被楚鈺看出了破綻。
“我哪敢有意見啊,就是...就是文家和周家已經(jīng)聯(lián)手了,要是我沒有給他們個交代,這官位怕是也不保??!楚夫人也知道,大家都是生意人,誰不為自己打算打算?”
楚鈺笑容瞬間消失,一臉嚴肅的看著王鑫。
“哈哈哈!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說吧你想怎么做?”
聽到楚鈺的笑容王鑫暗自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剛才忍住了。“把文小姐的頭飾給我拿一個,我轉交給文家就說文雨萱已經(jīng)死了。”
“呵!王大人還不知道,我們抓的文小姐根本就是冒名頂替的!”楚鈺用手指悄悄桌子,房頂上的唐泛和隋州看著屋子里緊張的氣氛不禁為王鑫捏了一把冷汗。
“這......”王鑫被懟的啞口無言一時竟不知說些什么,心臟都快嚇出來了。
楚鈺又將目光環(huán)繞了屋子一圈問;“今天衙門怎么除了你都不在?蠻雷呢?”
楚鈺這一問,可把王鑫給嚇壞了,心都跳到嗓子啞,就怕楚鈺發(fā)現(xiàn)蠻雷的事情,自己總不能實話實說告訴她蠻雷已經(jīng)死了。
“他們都被我遣走了,其實今天我是有別的事情和楚夫人商討?!蓖貊瓮蝗蛔兞藲鈭觥?/p>
“哦?”楚鈺顯然也是被王鑫的冷靜驚住了。
“您看,我替您擋下來報案姑娘的父母,多半是黎民百姓這也就罷了,可你們竟然把心思都打到文家身上了,這我也頂不住啊,為了賺點銀子,誰也不想把命搭進去您說是不是?”
不只楚鈺,就連房頂上的唐泛和隋州聽了王鑫這番話都頗為贊嘆,唐泛瞅一眼隋州小聲問;“這些話都是誰教給他的?”
隋州搖搖頭顯然不是他。
“那你說如何?”
“我要知道更多,起碼我要去趟那些關押姑娘的地方,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會不會背后捅我一刀?”王鑫環(huán)抱雙臂,給了楚鈺個白眼。
楚鈺有些生氣了,“噌!”的一聲站起來拍了下桌子狠狠說道;“不讓你知道,你為你好?!?/p>
“我起碼要確定我們是在同一條船上的吧?楚夫人只瞞著我未免有些過分了?還是說你不信任我呢?”王鑫面對楚鈺的呵斥絲毫不畏懼,也拄著桌面雙眼直勾勾盯著楚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