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箭迅猛的射到唐泛身后的樹干上瞬間戳穿一個小洞。
唐泛被汪植拽住向右傾斜,正好旁邊有個燈柱子,眼看唐泛就要撞到,汪植眼疾手快又快速旋轉(zhuǎn)一圈。
只聽見“嘶!”的一聲緊接著又是碰撞的響聲。
旋轉(zhuǎn)之后汪植轉(zhuǎn)到燈柱子那頭,由于慣性沒有停下來,他的手實實的撞了上去,又因為高速的旋轉(zhuǎn)汪植腰部的傷口也撕裂一塊。
“你沒事吧?”隋州這時也趕到了唐泛身邊抓住他的手臂慌張打量了他一遍。
唐泛回頭看看被射穿的樹干不禁毛骨悚然,要是剛才沒有汪植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糟了!馬車呢?”汪植松開唐泛的手捂住自己傷口的位置,白嫩嫩的手上也有了明顯的紅腫,有些地方還破了皮微微的鮮血滲透出來,他輕輕倒吸一口涼氣,皺著眉頭望向馬車開向的路口。
三人呆呆站在那里,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內(nèi)心不禁一顫。
“箭!”隋州與汪植面面相覷,兩個人從兩個方向快速跑往箭射出來的地方,隋州身手矯健一躍而起,汪植因為傷口起步無意間頓了一下比隋州稍稍慢些。
二人從兩面跳上酒館二樓,一腳踹開鎖著的門,可惜已人去樓空,桌子上除了一杯喝剩的茶什么都沒有了。
汪植把手指伸到杯子里測試溫度,杯子里的茶水沾染了汪植手上的幾滴血逐漸被染紅,他能感覺的到水還隱約有些溫度。
“還是溫的,剛走?!蓖糁部戳讼滤逯蒉D(zhuǎn)頭就把桌子杯子里的水潑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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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鑫的眼睛用黑布蒙著,這一路上馬車跌跌撞撞,自己的身體也隨著馬車的搖擺而搖擺,讓他不免有些想吐。
這時馬車停了。
“下來吧?!敝宦犚婑R車外傳來楚鈺的聲音。
自己被人攙扶著走下馬車,然后光線就便得暗下來,拐了好幾個彎,又像是在原地轉(zhuǎn)圈圈又像是真的有那么多岔路口,接著下了幾個臺階,王鑫整個人都是蒙的,連東南西北都是蒙的更別提記路了。
“王大人可知自己被跟蹤了?”楚鈺一把拽下王鑫臉上的黑布。
王鑫的視線朦朦朧朧扶著一旁的墻,差點就吐了出來。
“不過是幾個雜魚,成不了氣候,再說你們要是被追上了,不就說明你們沒有實力,那我為何還要和你合作呢?”王鑫的眼神很犀利看起來狡猾極了。
“哈哈哈,王大人說的再理,假冒文雨萱的人就在里面你自己去要頭飾吧?”楚鈺指著眼前的木門說。
黑衣人都在楚鈺身后誰都沒有行動,王鑫有些心慌他不知道這門后究竟是什么。
王鑫站在原地呆呆看著眼前的門,任憑自己怎么用力也邁不開步子。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時顧月白邪魅的聲音不斷回蕩在王鑫腦海里,
王鑫手握住門把手,比起門后未知的事物王鑫還是選擇打開,畢竟自己更害怕顧月白,要是被微生派知道顧月白是被自己害死的,恐怕全家都難逃一死。
“王大人,周文聯(lián)盟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只要他們兩家愿意息事寧人,我另付五百兩銀子給你?!背曅Φ脻B人:“哈哈哈。王大人抓緊時間,扮完事情趕緊回去,馬車在外等候著呢?!?/p>
說完楚鈺便揚長而去。
黑暗的房屋里射進一絲光線,顧月白靠在墻上瞇著眼被突如其來的光刺的生疼。
“呦,這不是王大人,您果然……”顧月白看到進來的王鑫像是看到了希望,嘴角微微上揚心里卻樂得美滋滋。
王鑫關(guān)上門走到鐵欄桿面前朝顧月白勾勾手指。
顧月白剛要上前,衣角卻被一旁的唐渝拉住,唐渝看著王鑫就不像好人有些害怕。
“沒事,自己人?!鳖櫾掳自谔朴宥呡p語又把自己都手搭在唐渝的手的上面,唐渝的手是熱的很溫暖,而顧月白的手涼冰冰的。
“給他們?!鳖櫾掳椎氖植卦谛渥永锬贸鲆粡堯榭s的紙卷遞給王鑫。
“哦,對了,這個更重要?!鳖櫾掳子帜贸鲆粋€蜷縮的紙卷不過比上一個更大些,王鑫也能感覺這上面應(yīng)該挺多字的。
王鑫指了下顧月白頭上的頭飾示意她把頭飾拿給自己交差。
顧月白二話不說把頭上所有的發(fā)飾還有自己嫌沉放在地上的一股腦全塞給王鑫還不忘吐槽一句:“文家的東西果然不水,真沉?!?/p>
二人也沒太多的交談,把各自的任務(wù)完成后就各歸各位了,王鑫出去時依舊是被蒙著黑布坐著跌跌撞撞的馬車回到了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