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放下懷中的宮野志保,拿出了那把熟悉的狙擊槍——射出貫穿琴酒頰骨的銀色子彈的那一把槍。槍栓聲幾乎是同時響起來。赤井秀一冷冷地說:“事到如今,也該和你算一筆賬了。”琴酒微微挑起了眉毛:“哦?是嗎?叛徒黑麥威士忌!”“叛徒?我從未想過要和你這樣陰險(xiǎn)毒辣的人混為一談,當(dāng)初羽田浩司的案子,我就知道沒有那么簡單,F(xiàn)BI會插手烏鴉組織當(dāng)然就有這個原因。”赤井秀一一字一頓的說。琴酒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煙,送到嘴邊點(diǎn)好,說:“不愧是FBI的王牌,把我們的底細(xì)摸得差不多了啊,很有趣嘛。好了,我不想和你廢話,把你身后的那個女人扔出來!”赤井秀一握緊了槍,說:“還有你的言而不信,宮野明美,就是被你無理由的殺害的!”琴酒揚(yáng)起了嘴角:“那只能怪那個蠢女人被感情迷昏了頭,還要帶著妹妹離開,這么重要的人怎么能輕易放她走?”“既然這樣為什么還要這么做,重要?我看你只是利用他們!”赤井秀一的眼中仿佛要閃出火來?!皼]錯,我就是利用他們”,琴酒說“既然得不到就讓她永遠(yuǎn)消失!”“你未免有點(diǎn)啰嗦!”赤井秀一猛地打斷?!芭??可能是你大意了吧”,琴酒吐出一個煙圈說“重要的角色當(dāng)然要最后上場?!薄澳氵@是什么意思?”赤井秀一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今天的目標(biāo)還真是叫人期待啊,科倫。”
這句話讓赤井秀一心里一驚,香緹和科倫的到來,意味著形勢的變化,難道連自己也無力回天了嗎?“科倫,這個小姑娘真可愛,就交給你吧?!痹谙憔煹男β曋校杖怀霈F(xiàn)的那個人質(zhì),是那個空手道很厲害的女孩——毛利蘭!“怎么樣,要不要考慮考慮?”琴酒踩滅了那支煙“啊不對,這個問題應(yīng)該問那個偵探小子。”伏特加走了進(jìn)來,手上的槍指著一個小孩子?!敖瓚舸履??”赤井秀一喃喃的說。“江戶川柯南,不,應(yīng)該叫你工藤新一,你倒是很會給我找麻煩啊?!笨履峡吹叫√m,心里一緊,說:“琴酒,你不要傷害她!”琴酒不慌不忙的拿起槍,向柯南的手臂開了一槍。小蘭也被槍聲驚醒。琴酒的槍抵住了小蘭的頭,忽然有人開了一槍,打在琴酒的槍上?!罢l?”琴酒大吃一驚。“夠了,琴酒!”苦艾酒從暗處走了出來。琴酒憤怒地說:“你要造反嗎?等那位先生問罪下來我看你也安分不了多久了!畢竟,哼......你的成績也就是變裝了吧?!必悹柲Φ螺p蔑的看著琴酒,甩了甩一頭金發(fā),說:“一次次的殺害別人,哪怕是和自己共事的人也在所不惜!”琴酒抖了一下,說:“對待叛徒就要消滅他們!”“愛爾蘭呢?他被當(dāng)成替罪羊的事情,那位先生好像還不知道?!鼻倬葡蚩喟频姆较蜷_了幾槍,苦艾酒并沒有躲開,她知道琴酒不會敢真的開槍擊中她。
苦艾酒走到科倫面前,把小蘭帶到身邊的摩托車上,她輕輕的說了一句angel,小蘭聽得清清楚楚。伏特加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兩位上司意見不一致時該保持什么立場。
“砰”門被撞開了,揚(yáng)起的灰塵讓所有人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煙霧漸漸散去,他們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馬自達(dá)。淡黃的短發(fā)偏黑的皮膚,還有那敏銳的車技,讓柯南和赤井秀一想到了那個人——安室透。安室透拉開車門,把手槍上了膛,臉上卻帶著一絲微笑,這個亦敵亦友的人,這次會站在哪一邊。安室透徑直走向伏特加,把伏特加手中劫持的柯南拉到了自己的臂彎里,安室透用槍指著江戶川柯南,柯南卻多了一份安心,好像那張致勝王牌已經(jīng)拿到手中。琴酒對安室透的到來并不意外,好像他一定會如期而至,但是這次,一切變得不一樣了。安室透把受傷的柯南放在車?yán)?,苦艾酒飛快的把小蘭塞進(jìn)安室透的車?yán)铮w快的掉轉(zhuǎn)方向,離開了那個劍拔弩張的地方。琴酒有些驚訝,他不明白波本有何用意。
在苦艾酒的車?yán)?,柯南的傷不斷流血,坐墊已經(jīng)被染紅了,小蘭焦急的想要做些什么,又怕一個輕輕的動作都會讓柯南更加疼痛。從剛才就沉默的苦艾酒透過后視鏡看了柯南一眼,問:“剛才波本用槍劫持你,我倒是很感興趣你那個如釋重負(fù)的微笑?!笨履仙n白的臉上有了一絲笑意:“安室先生按下了保險(xiǎn)栓?!笨喟颇樕祥W過一絲微笑,說:“這種細(xì)節(jié)都能注意到,不愧是工藤新一?!毙√m愣住了:“你......你說什么,他就是新一?”苦艾酒后頭看了震驚的小蘭一眼,說:“他就是那個被灌下APTX-4869的工藤新一。他還真夠用心,怕牽連到你隱瞞了這么久。”小蘭直直的看著柯南的眼睛,問:“新一......真的是你,原來你一直都在我身邊,原來你沒有丟下我不管......”柯南眼中有數(shù)不盡的溫柔:“傻瓜,還記得那一次我說的話嗎?我喜歡你,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喜歡你。那是我的真心話......”說完就失去了意識?!靶乱唬乱荒銏?jiān)持一下啊,振作一點(diǎn)!”小蘭忍不住哭了出來,她覺得新一會受傷完全是因?yàn)樗p易相信了貝爾摩德的偽裝而被琴酒捉住。小蘭哭著問苦艾酒:“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到底是誰?”苦艾酒苦笑了一下,說:“angel,也許你不能理解,這就是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烏鴉組織,你們曾經(jīng)見過的那個失憶的異色雙瞳女人是庫拉索,曾經(jīng)假扮成松田管理員與你打斗過的愛爾蘭都是組織的一員?!毙√m抬起疑惑的淚眼追問:“你為什么要救我啊?”“因?yàn)槟闶莂ngel,我不會對你下手,背后的故事你也許不該知道?!毙√m忽然像想起了什么:“快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