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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這個蠢貨故作純良的笑了笑,剛試探的搭上我的手,試圖被我拽起時,我一收手,他便順勢裝作被我設計到的模樣,跌跌撞撞的撐著劍穩(wěn)住身形。
我自然能看出他是裝的,但這也不妨礙我冷哼一聲,繼續(xù)陰陽怪氣,
蘇挽月“我最親愛的小師弟,你說什么是師姐的呀?”
也不知小師弟被哪幾個字給戳中了,身形微不可察的一頓。旋即,他把劍別在腰間,起身朝我湊過來,訕笑,
葉鼎之“師姐~”
葉鼎之“你不要生氣嘛,你聽我給你狡辯~”
吆呵,這狗東西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在狡辯。
小師弟眼睛霧蒙蒙的,像是含了汪秋水。眨著眼看我時,疑似在撒嬌,雖然可恥,卻詭異的有用。
好吧,我承認,我沒骨氣,我就愛吃這套。
不遠處正好有個小酒館,折騰了一路我也有些累了,便輕輕拂去他扯著我袖角的手。
看著他沾著灰泥卻更顯俊秀的臉,又鬼使神差的抬手,溫柔摘去他發(fā)上的枯葉,
蘇挽月“去酒館里細細說?!?/p>
肉眼可見的,小師弟愣住,面上騰起紅暈。
我也慢半拍的意識過來不對,哆哆嗦嗦的收回手,心里暗罵自己鬼迷心竅。
不料下一秒,就見小師弟閃躲似的垂下眼,啞著聲音,不解風情道,
葉鼎之“師姐,你別這樣?!?/p>
葉鼎之“我有點害怕...”
蘇挽月“.........”
果然是野豬吃不了細糠!
我懶得理他,冷哼一聲,便提著劍,快步往酒館里走去。
我一路走的毫不留戀,生怕輸了氣勢似的一個頭都不敢回。因而也不知道,小師弟站在原地,怔愣的看著我落荒而逃的背影,摸了摸發(fā)間被我觸碰的地方,低眸時,露出一個無比溫柔的笑。
.........
進了酒館,叫上兩壺酒,我倆都默契的忽略了剛才那事,轉而說起了那個百里東君。
小師弟仰頭喝了口酒,斜斜倚在那里,臉頰上的紅還沒消散,反而因這酒意更濃了幾分。
不小心滴落的酒水漫濕了衣襟,他毫不在意的看了眼,轉眸望向我,眉眼晦澀著向我解釋,
葉鼎之“師姐,我和他小時候認識?!?/p>
葉鼎之“我們小時候還做過約定,我當劍仙,他當酒仙呢 ”
我喝了口酒,因著那股涌入喉腔的辛辣皺了皺眉后,才了然的回神,點了點頭,
蘇挽月“哦,原來他就是你闊別已久的那個白月光啊!”
我瞇了瞇眼,有些記憶隨著“白月光”這詞模模糊糊的翻涌了上來。
葉鼎之小時候和我一起偷酒喝醉時,倒是和我說起過這人。但我沒怎么用心聽,只依稀記得這人對他挺重要的,白月光一般的存在。
哦,對了,這狗東西小時候老是孤獨望月,一臉深沉的模樣,該不會就是在懷念他這位不可言說的白月光吧?
...還是那個什么,他從沒說過名字的,打醬油般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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