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聽說那玄冥輕城城主女兒過來了!”
“什么?哈哈哈…那傾家女居然沒走”
“就是就是,那晝王是出了名的廢!”
“噓…咱們湊近點,可別讓那些晝王的追求者聽見了。也真是…明明那晝王就是廢了,可是還是有人沒走出他以前的形象”
“道一點他的不好,還要被刁難”
“就是就是。那晝王可是名副其實的咒死了自己的母親!”
“聽說啊…那咒王咒王,那可不就是晝王了么!”
說到這,又有人唏噓:“別說,那傾家女子好歹也是名滿玄冥的才女,名氣都快滲到我們這邊了…可是啊現(xiàn)在………哎…可惜啊可惜?!?/p>
“噗…咳咳?!眱A云煙聽到這句話,不禁咳嗽。
她愣了愣,道:“清一?我名氣真的這么大?我怎么不知道?”
清一望著她,沉思了片刻,答道:“…我也不知道。抽不開時間去了解,對外界民間事物所知不多。”
“哎…晝王,咒死了他的母親?…”傾云煙沉默了。
“他回到永澤后,經(jīng)歷了什么…”
說到這里,傾云煙感到一陣心疼。
“小姐,你這可是還沒嫁呢,心就偏了。”
清一戲謔。
“…胡話!”傾云煙惱了,轉(zhuǎn)眼就去踮著腳敲清一的頭。
兩人出行為了擺脫永澤那邊監(jiān)視的人,并沒有坐馬車。兩人徒步于車馬水龍之間,鬧市喧嘩不絕,吆喝聲此起彼伏。
“讓開!讓開!”一道人聲從兩人身后傳來,囂張跋扈。
路人紛紛閃避,來不及收走的鋪子倒了一地,里面的東西也落得到處都是。
馬聲夾著驚嚇聲在街上流竄。兩人往后一看,馬車朝著自己來了!
兩人往右一轉(zhuǎn),僥幸躲開了來勢洶洶的烈馬。
望著終于停下來的馬和馬上的男子,傾云煙道:“怎么回事?大街上還能騎馬撞人?”
“你又是誰?我做什么關(guān)你什么事!”那人絲毫沒有對不起人的樣子,依舊我行我素,囂張的抬著下巴,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清一望著馬上的人,也皺了皺眉。
“旁邊的人怎么都不鬧?”傾云煙有些疑惑。
在兩人的旁邊,只見方才被沖了鋪子的人躲完以后又回去收拾著自己的鋪子,臉上竟也沒什么神情,好像經(jīng)歷了多遍,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回答小爺?shù)膯栴}!你們兩個是誰!”于清海在馬上說著。
這句話倒是讓兩人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
那人穿的花花綠綠,奢靡至極,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樣。雖說面貌清秀,但是配上一身綠綠黃黃,實在是有點難以直視。
“你剛才撞人了。”傾云煙稍微抬了點頭,往到了他。
“小爺愛撞誰撞誰!”那人說著還帶了口水,“你們管我?你們還不配!”
“呸!”說著往旁邊啐了口口水。
“你…!”清一說著就想往前一步,卻被傾云煙用手輕輕攔住,還是沒有動手。
“清一!…”傾云煙往回看了看,給了清一一個眼神,轉(zhuǎn)頭又回去看于清海。
“公子,你撞人了。”她緩緩說著,不急不慢。
“都說了你管不著,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綁了!”說著把右手往前一揮,指著他們兩個,“這臭娘們還遮著臉,不知道有多丑呢!還來管我……膽子肥了!”
“……”傾云煙愣了,隨即就想扶額。
她閑著沒事出什么風(fēng)頭…現(xiàn)在好了…
“這位爺,遮著臉又不一定是丑,”她頓了頓,“但是您是真的亂了市井,這是事實?!?/p>
“如若我這回不來阻止,你會更加囂張跋扈?!彼蛔忠活D,聲音更是鏗鏘有力,聽得人們心中一振,紛紛朝她看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想必公子來頭也不小,不然也不會如此囂張。但是你讓百姓們?nèi)绾蜗胪鯔?quán)?如何去想國主?”
“我…”于清海被說的一噎,一愣一愣地坐在馬上,拉著韁繩。
隨即又一怔,氣急敗壞地朝他們兩個一喊,“抓住他們兩個!豈有此理!豈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