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師傅…你曾經(jīng)用右手打過我,那么…我該怎么懲罰你呢…要不就把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切下來吧,師傅你說這樣可好?!标幇档姆块g里,慕凌對著面前用四根鐵鏈綁起來略顯狼狽的禹亦歌無情的說著他最后的結(jié)局,仿佛就像在說今天晚上吃什么一樣平靜。
“孽徒!吾可是你師父!”禹亦歌也就是曾經(jīng)的郁潸仙尊對著對面的慕凌瘋狂的大叫。
“呵!你可真的做過一樣師尊該做的事嗎。我剛拜入你門下的時候,你對我不管不問,任由門派里的弟子欺我,而你!根本就沒管過我,反而還對我百般折磨………師尊,你可曾想到有一天你會落到我手里呢?!蹦搅杩粗硪喔柩劾锏某鸷拮屓丝粗募?。
“嘶…臥槽!這是哪兒啊?”當(dāng)禹亦歌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小黑屋里,接著不由得吐槽到“我的天??!燈呢!這也太黑了吧。哪家醫(yī)院是這樣的啊,我知道你們醫(yī)院不容易,可是也不能這樣??!回頭等我好起來了就去投訴這家醫(yī)院虐待病人!”
慕凌看著突然自言自語的禹亦歌不由得黑了臉,想他堂堂一屆魔尊大人何時被人這樣忽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