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這樣?!迸彀焉虬舶菜f的口供交給了警局里的其他人。
……
“岳惠的父親早年去世,母親因車禍殘疾,家里兩個孩子?!迸鞂ι虬舶舱f到。
“………”沈安安沒說話。
“然后就是她母親自殺了,岳惠跳樓了之前,把弟妹都放在了……孤兒院?!迸炜粗鴻n案上的東西,猶豫了下,說到。
“她平時主要靠賭博賺錢,不過也都是些小錢,從沒賭過大的,小時候因為家里貧窮,到處借錢。”女警察接著說到。
“她為什么跳樓,沈安安你能詳細(xì)說一下嗎?”女警察放下手里的檔案,問到低著頭不說話的沈安安。
陳錦想進(jìn)去,沈安安沒讓她跟過來,所以只能在門外等著。
“她說,她累了?!鄙虬舶蔡ь^,微笑著說到。黑色濃密的長發(fā)此時襯的沈安安的臉是蒼白無力的,眼角有些紅腫。
“我沒能抓住她…”沈安安原本擦干凈的淚水又一次流了下來,語氣里滿是愧疚。
“……請控制下自己的情緒,我們還需要再問點東西?!迸炜粗虬舶舱f到。
“她跟我說她……她讓我好好活著…她下輩子,一定要為了自己活著?!鄙虬舶才Φ恼{(diào)整著情緒,抽噎的說到。
“……”女警察沒說話,面無表情的看著旁邊打字寫口供的小同事。
………
“大概就是這樣,我們已經(jīng)錄完口供了。”女警察對著還在門口等著的陳錦說到。
后面跟著的沈安安一語不發(fā)的低著頭走了出來。
“耽誤你們的時間了,實在抱歉?!迸煺f到。
“警官。”沈安安突然叫到。
“嗯?”
“您知道岳惠的弟弟妹妹在哪個孤兒院嗎?”沈安安語氣有些不穩(wěn)的問到。
“哦,這個啊。在…向陽孤兒院?!迸斓皖^看了下手里的紙單子答到。
“好的…謝謝?!鄙虬舶舱f到。便大步走向警局門口。
………
“去向陽孤兒院嗎?”陳錦坐在副駕駛問到坐在后面的沈安安到。
陳錦平時散著的長發(fā)這會卻盤了起來,顯得整個人很精神。
“嗯?!鄙虬舶差^靠在車窗上,答到。出來警察局已經(jīng)是下午六七點了。
………
車開了大概十幾分鐘就到了。
“夫人,大小姐,我在這等你們。”殷勇打開車窗對陳錦跟沈安安說到。
“好?!标愬\下了車,剛關(guān)上車門,答到。
沈安安也下了車,努力的忍住了自己暈車想吐的感覺,看了眼面前到達(dá)的孤兒院。
跟別的孤兒院不太一樣,這所孤兒院像是發(fā)著暖光,就跟它的名字一樣。
陳錦帶著沈安安走到了管理處。
“您好,您好。”管理人看到來到的人,站起來伸過手握手說到。
管理人是個中年男人,身上穿著像是還沒換下來的深灰色工作服,滿臉笑容。
“我姓魯,叫我老魯就行?!濒斍颊f到。
“魯先生。我們想問下,昨天有沒有新來的兩個孩子,是個高中生送來的。”陳錦說著,跟魯羌握著的手也松了開來,自然的垂在身旁。
陳錦后面的沈安安則沒有跟進(jìn)入,而是在孤兒院里左跑跑右看看。
這里給了沈安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他們在那邊,我?guī)銈內(nèi)ァ!濒斍颊f到,指了指前面的房子,帶著陳錦出來了。
“小玉,過來?!标愬\溫柔的笑著叫到還在一邊的沈安安。
這所孤兒院的布置跟房子的位置像是四合院一般,院子中間有一棵很高的梧桐樹。
每個人都向往著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