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排座位那天起,我的噩夢就開始了。
每天都膽戰(zhàn)心驚,把那30cm的超長尺子隨身帶著,以防不測。就連小蘭和園子都說我自從上了初中,就變得神經兮兮的了。
呵呵,但凡你們看過一集名柯都不會這么覺得。
哦不對,我現(xiàn)在本來就在名柯里……
造孽??!
比如說現(xiàn)在,已經做完作業(yè)的我在座位上看著工藤新一為了作業(yè)里的一道題抓狂,頭發(fā)都亂成雞窩了:
“啊……讓我想想……一只雞兩只腳,一只兔子四只腳……然后……”
沒錯,又是那該死的雞兔同籠題~
“哎呀,很簡單啊,我要不要給你講講?”
“別!我自己想!然后……剛才想到哪了來著……你看你把我思路都打斷了!”
算了,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吧……
就這樣,一直到放學,他還在想。
我只好一路看著他想。
“你能不能別這么看著我???有你在旁邊我腦子都是糊的!”
“不是,我又沒說話,就看你一眼怎么啦!真是事多誒!就站在你旁邊都礙你事?!?/p>
“關鍵是……哎呀你們女生怎么都這么無理取鬧呢……”
說話間,我已經抽出了那把尺子。
“工藤新一你過分了?。∧阏f我可以,但不許說我們女生!我無理取鬧也就罷了,還有小蘭呢,園子呢,她們也無理取鬧嗎?!
“……還來這一套,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就三十厘米,而且目測三天之內肯定會斷掉,我會怕它?!”
確實,畢竟這把尺子我已經用了六年了,上面已經出現(xiàn)了很多裂縫。
“……就這我還看不出來?。课乙怯冒淹旰玫某咦拥脑捘阍鐨垙U啦!你可別忘了,我就是不用尺子也可以打你的。”
“為什么你就老想著打我呢?!”
“因為你欠打!”
“你……!”
工藤新一被懟的一時想不出什么話來反擊我。
我趁勢又用中國話追上幾句:
“工藤新一你個煞筆制杖腦子缺鈣!趁早給!爺!爬?。?!”
“啥?”
“想不到吧?這是我罵人的十層境界中的第六層――我罵你你都不知道在罵什么。”
“……”
工藤·被懟到無fuck說·新一選擇不再理我。
冷戰(zhàn)嘛?正好這個姐在行,壓根沒在怕的。
于是,接下來的三天,我們倆沒有互相說過一句話。
工藤新一:“沒辦法,她在我旁邊我心慌,心慌就沒辦法集中精神思考嘛……”
我信你個鬼啊,還心慌,我看他就是嫌我礙事!
直到三天以后,我發(fā)現(xiàn)我的那把尺子不知道被誰用膠帶捆了兩道。
這是誰搞的惡作劇還是?
我把膠帶拆開,發(fā)現(xiàn)里面早已斷成三節(jié)。
好吧,這家伙的話果然應驗了,尺子斷了。
不過,這是誰這么貼心幫我粘上的呢?
我把膠帶粘回去,發(fā)現(xiàn)上面有一點不小心粘到寫著字的本子上留下來的痕跡。
看這字 不是工藤新一寫的還能是誰寫的?!
我瞟了一眼他的桌上,上面還擺著膠帶。
嗯,確認是他粘的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