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抬頭一看,就看到包夫人在從院士的尸體中發(fā)現(xiàn)了什么,立馬湊了過去。
公孫策見了,也跟了過去,兩人湊近一看,只一張碎紙,上面有一個日字。
“這是……”包拯拿起那紙,看了又看。
“院士怎么會一直抓著這張紙,是要暗示我們什么嗎?”公孫策低頭沉思著。
盈盈飄在他們身邊,嘀咕著,“會不會是院士給我們的提示呀,比如兇手的名字里面帶一個日字什么的?!?/p>
包拯點了點頭,“有這個可能,院士應(yīng)該是匆忙之間從什么上撕下來的”包拯說著,就拿著那紙碎片在屋里比劃著。
可是墻上的字畫都是完整的,根本就沒有什么缺失。
“包大哥,怎么沒有缺失的字畫,難道我們找錯方向了。”展昭也幫著找了一圈,沒找到后問道。
“不對,一定是從什么地方撕下來的,沒找到,那就是被兇手給帶走了?!卑鼡u了搖頭。
“既然兇手知道院士手里藏了他是兇手的提示,那直接把手砍下來就是了。干嘛還多此一舉的把人給拋尸出去呀,這不是多此一舉了嘛!”展昭不解。
公孫策摸了摸展昭的小光頭,解釋道,“他之前營造了那么多的殺人事件不就白費了嘛?!?/p>
展昭聽懂了的點了點頭,確實呀,先前的殺人事件,都很山洞祭壇里的吻合,要是這次把院士的手給砍了,確實一切就白費了。
而這時在人群里的音樂老師蒙放解釋道,“兇手這樣做的原因嘛,第一,是免得讓人知道這里就是兇案現(xiàn)場,第二嘛,是不想讓人知道證明他身份的畫不見了?!?/p>
蒙放的話,讓靈魂體的盈盈注意到了他,她飄了過去,帶起一陣輕微的風(fēng),讓公孫策和包拯都注意到了盈盈飄走了。
公孫策小聲的喊著,“盈盈,你干嘛去,別亂跑!”
“我去蒙放老師身邊轉(zhuǎn)轉(zhuǎn)?!庇氐溃缓缶惋h到了蒙放的身邊。
“圍著他轉(zhuǎn)有什么好看的?!惫珜O策小聲的嘀咕著,仔細(xì)聽還能聽到他嘴里的酸味。
“怎么,吃醋了,怕盈盈看上蒙放老師不成。”包拯用胳膊撞了撞公孫策,嘲笑著。
公孫策立馬反駁著,“怎么可能,盈盈才不會喜歡別人呢!”
“那你嘀咕什么?!卑鼘χ珜O策翻了個白眼。
“那還不是……”公孫策說了一半就住嘴了,嘟著嘴瞪了一眼遠(yuǎn)處的蒙放,蒙放懵逼住了,他怎么招惹公孫策了,瞪他干嘛,蒙放老師撫了撫自己臉頰一邊的長發(fā)。
包拯一手放在嘴邊清咳一聲,“我知道,我知道,你就是見不得盈盈離別的男人太近了,是吧,我懂,我懂。”
然后包拯也被公孫策瞪了一下。
很快在公孫策哀怨的氣息中,盈盈回來了,她一回來就道,“哎呀,阿策,你知道嘛,我在你們這個蒙放老師身上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了,你們說兇手會不會就是他呀!”
包拯的和公孫策的反應(yīng)很大,都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怎么可能,蒙放老師就是個音樂老師,平時就喜歡音樂了,跟我們一樣,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么可能是那個兇手?!?/p>
“可是,你們也說了,他是一個音樂老師,而院士手里的那半截紙上有個日字,日字加個立,不就是音嘛!萬一院士想要提示那個字就是音呢!”盈盈把自己的推測說了一下,越說越覺得這個音樂老師可疑了。
“而且說不定這音樂老師也是一個武功高強之人,只是你們不知道而已,你們別忘了,你們在戶籍處還發(fā)現(xiàn)院士以前是武官呢,院士會武你們都不知道,更何況是這個音樂老師了!”盈盈再次說著。
盈盈的話,讓兩人愣在了原地,他們怎么也不敢相信盈盈的話,同時說道,“不會的,一定不會是蒙放老師的?!碧貏e是包拯的反應(yīng)最大了。
“對了,盈盈,沒有證據(jù),我們不能懷疑蒙放老師?!卑拖袷悄д狭怂频模恢睋u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