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點了點頭,這下丁五味就直接躲在了盈盈身后,還蹲了下來。
他的手還哆哆嗦嗦的拉著盈盈的衣擺,“妹子呀,這人,這人,該不會就是真的國主吧!”
盈盈攤了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問問他了。
盈盈面無表情的說著調(diào)皮的話。
“哎呀,盈盈呀,妹子呀,這都什么時候了,你就別皮了。”丁五味簡直感覺自己頭都大了。
盈盈看著好笑的丁五味,對著司馬玉龍眨了眨眼,表示她剛剛可什么也沒有看到,他是不是國主,就看他自己怎么說了。
從剛來的驚懼,到現(xiàn)在的好笑,又看到這位姑娘的調(diào)皮,司馬玉龍一只手握成拳,在嘴邊低咳了一聲,“這位……丁公公……我并不是國主陛下,而是跟他長得像而已?!?/p>
“真的,你真不是國主!”丁五味不確定的問著。
“當(dāng)然,我騙你干嘛。”司馬玉龍點了點頭。
“咳,你不是,你早說呀!”丁五味立馬就從盈盈身后站了起來,身體不抖了,語氣也不顫了,他拍著司馬玉龍的肩膀,“兄弟,沒想到國主還是個大眾長相,我跟你說,我妹子可是見過國主的,你看……你看嘛傀儡,就是我妹子做的,那就是按照國主的模樣做的?!?/p>
然后丁五味拍了拍司馬玉龍的胸口,“沒想到呀,你竟然跟國主長得這么像!”
而司馬玉龍聽到丁五味說,盈盈見過他,就目光放在了盈盈身上,而盈盈并沒有表達(dá)什么,只是笑了笑。
這讓她怎么回答,難道實話實話說,說我就是崖底那株蓮,還是說我是看著你們長大的。
盈盈的不語,讓司馬玉龍猜了很多,可是沒一樣是對的。
“你看我妹子干嘛,我可告訴你呀,我妹子可是國主的未婚妻,你可不能惦記,知道嗎?”丁五味擋在了盈盈面上,一臉戒備的看著司馬玉龍。
“這國主是假的,那這未婚妻也是假的咯?!彼抉R玉龍輕搖折扇,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盈盈。
“國主是假的,這未婚妻當(dāng)然也是假的。”盈盈點了點頭。
“若要是真的,我想那國主也不會拒絕!”司馬玉龍一語雙關(guān)的道。
“那就要看國主的誠意了?!庇彩且徽Z雙關(guān)的回道。
而丁五味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你們在說什么,打什么啞謎呀,我怎么就聽不懂了?!?/p>
“哈哈……你呀,你呀!”看著丁五味撓著腦袋,一臉迷茫的樣子,司馬玉龍哈哈大笑了起來。
盈盈雖沒笑,可是眼里都是笑意。
只有丁五味摸不著什么情況,也跟著咧嘴笑著。
過了一會,司馬玉龍的臉色嚴(yán)肅起來,他看著丁五味問道,“你為何用國主的名義行騙!”
“嘿嘿,這不是聽說國主微服出游,用這個名頭大嘛!”
“而且這里的縣令可不是個好的,欺上瞞下,壞事做盡,我打著國主的名頭,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xùn),還能騙點錢給窮苦老百姓花花。”
說著說著,丁五味看著司馬玉龍的眼睛就亮了。
“對了,兄弟,你怎么稱呼呀,這是我妹子,盈盈,我呢,叫丁五味!五味包子的五,五味包子的味”丁五味介紹著。
“我姓楚,叫天佑,楚國的楚,天佑的佑?!彼抉R玉龍用了一個假名字。
“楚天佑,這個名字好,這個名字好。”
然后丁五味一把用手?jǐn)堉煊拥牟弊?,笑著說道,“楚天佑呀,你長得跟國主像,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不如跟著我們一起,利用你這張臉,一起除暴安良,行走天下,怎么樣!”
“對了,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來干嘛的,你不就是白天那個送包子的嘛!”丁五味突然想了起來。
司馬玉龍尷尬嗯的編了一個理由,“我是爬窗子進(jìn)來的,是想來偷點東西?!?/p>
“你一個小偷,我一個除暴安良,再加上我妹子的武力擔(dān)當(dāng),簡直就是天作之合呀!”丁五味搓著手,嘿嘿的笑著。
“不是行騙天下嘛!”盈盈磕著瓜子,語氣幽幽的。
“嘿,妹子呀,這怎么能叫騙呢!這叫鏟奸除惡,還天下一個太平?!倍∥逦墩f的大義凜然的,絲毫看不出來,他是在真的行騙。這可真是個能人呀,能人。
“好……好一個除暴安良,鏟奸除惡,還天下一個太平,我同意了?!彼抉R玉龍看的出來,丁五味這個人有自己的原則,而且人也不錯,一起通行,或許路上會有很多樂趣,而且他看了一眼盈盈,熟悉感更加強(qiáng)烈了。
特別是現(xiàn)在處在一室里,那若有若無的蓮香,讓他很是熟悉,畢竟這樣的香味,他聞了十多年的,又怎么可能不熟悉呢!
不過又在心里想著,“她,到底是誰呢?又怎么會有那股只有崖底才有的寒蓮的蓮香?!?/p>
畢竟其他地方可沒有寒蓮,就算是有,那香味也有所不同的。
而盈盈這本體寒蓮,本就是其他普通蓮子變異而來,此世界獨有她一朵。
司馬玉龍想著,這里離那處懸崖不遠(yuǎn),或許該去看看了。
難道是他們離開以后,盈盈去過那里,還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