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玉龍的神色晦暗不明,周身的氣壓都低了很多。
而丁五味還不明所以嘴里嘀咕著,“也不知這婦人又是怎么回事,難道這國主現(xiàn)在連中年婦女都不放過了嗎?”
他的話落,就被一把折扇劈頭就是一下。
丁五味咋咋呼呼的,就像跟司馬玉龍理論一下,可以人家壓根就不搭理他。
“妹子,你說這人……他……他簡直不可理喻……”丁五味只能跟盈盈吐槽這司馬玉龍。
“你呀,是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聰明的時候又瞎聰明…”盈盈無語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在搭理他。
“嘿……妹子,你說清楚,啥意思…”丁五味追在他們身后,罵罵咧咧的。
看著走在他身邊的女子,司馬玉龍突然有了傾訴的念頭,“剛剛那婦人的容貌跟我母后很像,我以為是我母后,沒想到……”
“卻是她人易容為了屠我這條龍的……”司馬玉龍有些嘲笑的笑了笑。
“不想笑,就別笑,挺難看的。”盈盈不知該怎么安慰。
丁五味追了上了,看著兩人在聊天,立馬擠在了兩人中間,左右看了看,“你們聊什么呢,加我一個唄!”說完還露出一口的大白牙笑著。
盈盈和司馬玉龍很有默契的把丁五味的腦袋給按了下來,然后他又抬了起來,他們又按下去,按著按著,三人都笑了起來。
氣氛也不在如剛剛一般的低沉壓抑了,盈盈看了看兩人說道,“剛剛婦人我見過?!?/p>
司馬玉龍:“什么……”
丁五味眨巴眨巴眼睛:“該不會就做昨晚那女子吧!”
盈盈點了點頭,“對呀,她易容的?!?/p>
司馬玉龍見盈盈說的是昨晚那刺客女子,跟他想的不一樣,眼神有些暗淡。
而盈盈的下一句話,讓他眼中又有了神采。
“不過她易容的那婦人,我也見過。”
“真的,盈盈,你在哪見過!”立馬玉龍抓著盈盈的手,眼神都紅了,神情很是激動。
丁五味立馬開始掰司馬玉龍的手指,“松手松手,你松手,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嘛。干什么動手動腳的?!?/p>
這樣激動又嚴肅的場面,被丁五味就這樣破壞掉了,司馬玉龍苦笑一聲,情緒再次平復了下來,指著丁五味張了張嘴,最后也只說出了,“你呀你,我……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司馬玉龍收拾了一下情緒,看著盈盈時,不在是有些失控激動了,“盈盈姑娘,不知你……”
“就昨天白天,在鎮(zhèn)上見過的,是一個讀書人帶著她在路邊擺攤賣字畫,那婦人的眼睛瞎了,蒙著白布的?!?/p>
司馬玉龍聽了盈盈的形容,也想起來了,他也見過,沒想到那為他沒有關(guān)注的婦人,就是母后。
一時有些百感交集,“母子相見不相識,是我眼拙了,竟然沒有認出她來!”
司馬玉龍本就紅了的眼眶,一滴淚跟著流了下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一刻,司馬玉龍是脆弱的,也是自責的。
而丁五味總算是明白了,楚兄弟出來江湖就是找他母親的,沒想到這次陰差陽錯的給錯過了,難怪這樣傷心,一時也不好說著什么,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了。
盈盈看著傷心的人,到底有些無措,畢竟他也算是她看著長大的,就沒見過他哭泣,一時盈盈有心手足無措起來,想要安慰他,可又不知該如何安慰,只好干巴巴的說道,“你別擔心,她很好!”
而且過一個月,她的眼睛就要好了,畢竟昨日盈盈看緣分,給那婦人體內(nèi)輸入的一絲靈氣的。
這時盈盈在衣袖下的手,算了算,本打算算到那婦人位置,好讓司馬玉龍和他母后早日團聚,沒想到一算一片空白,好似被濃霧遮擋著。
盈盈抬頭看了看天,心想著,這個世界就是個普通世界,她雖是蓮子化形,也修煉不了多高深的修為,只能在這個世界所容納的范圍內(nèi)。
所以這是天道遮擋的,司馬玉龍和他母后注定是要時機到了才能團聚,不過這時間怕是長了。哎,還是自己是世界之主的時候自由,沒有那么多限制。
“嗯,謝謝你盈盈,還有五味…”司馬玉龍收拾好了心情,對著盈盈和丁五味認真的道。
“嗨,我們是兄弟嘛,謝什么,今后我們一起找你母親?!倍∥逦缎Φ暮苁情_懷。
“對了,不是昨天才見過嘛,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去找找?!倍∥逦兑慌拇笸取?/p>
司馬玉龍點了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p>
盈盈看了看屠龍?zhí)赌莻€方向,“那邊怎么辦,不去看看了?!?/p>
“我會安排人去的?!彼抉R玉龍神色嚴肅。
盈盈挑眉,“不如讓我的傀儡代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