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金指著自己看向亞羅幾人,問道:“我們耽誤的?是他跟隼出門的,又不是我們!”
他們幾人轉(zhuǎn)身就往主帳跑,聲音從前面?zhèn)鞯侥陆鸬亩铮澳悻F(xiàn)在就是耽誤,還不趕緊去大巫帳篷里拿他的家當(dāng)。”
穆金調(diào)頭就往李清歡的帳篷跑去,隼可千萬不能有事兒。
也是他傻了,隼都受傷了,還糾結(jié)這些做什么。
李清歡已經(jīng)撕了阿詩勒隼的衣服,看著他的傷口,眉頭緊皺。
這傷有些棘手,錯過了最佳的救治時機(jī),不過,還好不算太遲。
她從空間里取出金針,正打算悄摸摸用酒精消毒時,聽見了動靜,趕緊喊道:“獨門手法,拒絕觀看,先在外候著,待會兒有用得上你們的地方!”
“啊??大巫,那你家當(dāng)還要嗎?”
“先拎著,待會兒你們一起進(jìn)來?!?/p>
她手里并未停止動作,邊消毒,邊往阿詩勒隼嘴里塞了一顆保命丸,卡著喉嚨一順,輕松搞定。
李清歡想了想還是不要那幾人幫著吸毒血了,細(xì)菌那么多,感染了怎么辦?
她放棄了傳統(tǒng)的金針,把那些東西都收了起來,既然裝過逼了,那就一裝到底吧!
李清歡直接動用了靈力驅(qū)毒,看著阿詩勒隼傷口處慢慢流下的黑血,不動聲色,淡然地說道:“行了行了,可以進(jìn)了。”
李清歡余光看到穆金把她的褡褳放在了一旁,有心調(diào)侃一下,臉上卻一本正經(jīng),隨意地開口問道:“二傻呀,你們家特勤有未婚妻嗎?介不介意身上少塊肉?”
穆金:“隼沒有未婚妻?!?他說完,瞪大了眼睛,“當(dāng)然介意少塊肉了,這得多疼?!备星樯俚貌皇悄闵砩系娜狻?/p>
“不對,你怎么又喊我二傻?”穆金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李清歡氣道。
李清歡嘴角一勾,說道:“我可沒指名道姓,是某人自己應(yīng)的?!?/p>
她看著傷口血色變紅,污血順著背已經(jīng)流了一片,心里懊惱一句,趕緊往阿詩勒隼嘴里又塞了一顆補(bǔ)血丸。
光吊命不補(bǔ)血,這是日后要廢的節(jié)奏呀!
蘇伊舍看到李清歡粗暴的手法,急了,“大巫,你下手輕點兒,特勤脖子都紅了?!边@是療傷還是要命呀。
李清歡賤兮兮地回道:“哎呀呀,不妨事不妨事,男子漢大丈夫,吃點兒苦留點兒血,才正常嘛?!?/p>
她看著昏睡過去的阿詩勒隼,補(bǔ)上了一句,“而且你家特勤都沒覺得疼,你就別操心了哈。”
這話一出,蘇伊舍已經(jīng)忘記了兩人一起說葷段子的友誼,要不是亞羅和努爾兩人攔著,拳頭都對著李清歡了。
亞羅:“蘇伊舍,冷靜冷靜,特勤還要靠他呢!”
蘇伊舍哼了一聲,握緊了拳頭,“我待會兒就去把不中用的巫醫(yī)揍一頓!”
巫醫(yī)那家伙,現(xiàn)在就是個吃干飯的沒用東西,只會治點兒小傷,比牙帳的巫醫(yī)差多了!
哼!但凡他爭點兒氣,他們至于把特勤的命交到這小子手上嗎?
遠(yuǎn)處帳篷里的巫醫(yī)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嚇得他趕緊去給自己抓了副藥熬著。
這迷人又該死的春季,常常令人生病,他可不能得了那會死人的傷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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