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明玦“岐山溫若寒身為仙督,卻企圖吞并仙門,私煉陰鐵,殘害無辜!”
聶明玦“指示溫晁,溫旭二子及其族人作惡無數(shù),我等族人皆遭禍患,是以天人共憤”
聶明玦站在眾人面前,嚴肅又認真,聶明玦拔出身后的霸下
聶明玦“今日”
聶明玦“我清河聶明玦率軍征討之,攻入不夜天城,取,溫若寒首級”
霸下直指太陽意欲射日,底下眾人一陣呼聲
“射日!射日!射日!”
之前君卿他們是在夷陵監(jiān)察寮追到的溫晁,那也是未曾攻破的最后一個監(jiān)察寮,現(xiàn)如今確實只剩下岐山不夜天的最后決勝
可君卿的表情卻不是很輕松,早前商量對策的時候,聶明玦想強攻君卿就曾勸阻過他,陰鐵之力不詳,他們也未有能與之相抗衡的能力確實不該如此冒進,可最后還是沒能攔住聶明玦的決定
況且他們現(xiàn)在短時間內(nèi)也沒有其他辦法,總不能就這樣耗下去,戰(zhàn)爭總要由一方打響,這場仗不可避免的,只希望不會過于慘烈
江澄,金子軒,魏嬰,藍湛已及君卿先行趕赴戰(zhàn)場,虞紫鳶與江楓眠以及藍曦臣留守以防被襲擊
魏嬰“卿卿,要不要我載你……”
江澄“你別鬧阿卿”
魏嬰話都沒說完就被江澄一攬脖子帶走
魏嬰“江澄,放開我,我脖子”
江澄將魏嬰拉的遠了些才放開魏嬰,魏嬰不滿努努嘴,君卿出聲
君卿“乖,不用載我,我有寸芒”
寸芒:我可以!有我就行!現(xiàn)在連載我主人都要搶了嗎?
魏嬰只好放棄和君卿共呈一柄劍的想法,雖然一開始就是看她太緊張想哄哄她,不過被拒絕了還是有點小失落,魏嬰拍拍自己的隨便
魏嬰(好吧,只好下次再載你女主人啦)
藍湛站到君卿身邊
藍湛“不必過于憂心”
君卿動作一滯,睫毛微顫
君卿“嗯”
但是戰(zhàn)場卻并不會因為君卿的擔憂而有絲毫影響,什么是戰(zhàn)場,真正的戰(zhàn)場又是什么樣子?
這是君卿第一次直面如此慘烈的戰(zhàn)場,她之前多是單打獨斗,雖見過不少爭斗但都不比這次,無論是云深不知處還是蓮花塢的戰(zhàn)爭都比不得這次慘烈,雖然她之前已經(jīng)見過清河的傷員,也為此做了的心理準備,但那遠遠不夠
滾燙的鮮血不小心落在君卿的臉頰邊逐漸變得冰涼,君卿一望,就是無盡的鮮血,數(shù)不清的哀嚎,她握著寸芒的手微微一顫但卻仍然堅定
這種不舒服與悲憫并非是對敵人的心軟,在戰(zhàn)場上這種生死一刻的時候對敵人心軟就是對己方的殘忍,這份心軟僅限于對生命的心軟,這是對于性命消散的悲涼,所以她會顫抖但不會遲疑
眼看他們已逼近不夜天城卻迎面遇上了溫若寒用陰鐵控制的傀儡,他們不知疼痛,又實力不弱,普通的攻擊根本無法傷到他們,不僅如此被陰鐵之力影響之后還會淪為溫若寒的傀儡,瞬間向同伴揮刀,你卻不可能毫不遲疑對同伴下手
原本有優(yōu)勢的戰(zhàn)事立刻逆轉,繼續(xù)這樣下去他們必輸無疑,不僅是輸還會輸?shù)囊凰?,全軍覆沒,他們必須撤退,可溫若寒步步緊逼陰鐵之力再度強化傀儡
聶明玦身后自家的一個弟子被陰鐵之力控制提刀砍向聶明玦
只是聶明玦被兩個傀儡纏上根本無暇顧及身后準備硬抗,君卿立刻上前背靠聶明玦擋下那柄刀
戰(zhàn)斗良久君卿有些脫力,微微被壓下雙手握緊一用力震開那人,聶明玦也解決身前傀儡,扶住君卿
聶明玦“君卿!”
君卿“我攔著溫若寒,你帶人突圍”
聶明玦“可你”
君卿“我自有辦法”
君卿一咬牙拿出空明,素手輕撥藍色的靈力順力而出迎上溫若寒再度襲來的陰鐵之力,兩兩相撞,君卿加力最終消于無形
君卿“快點!沒時間了”
聶明玦咬牙
聶明玦“你小心”
隨即舉起霸下示意眾人撤退
君卿也隨著眾人的步伐后退,溫若寒倒是被君卿激起了興趣,原本有些漫不經(jīng)心現(xiàn)在也用上了全力,君卿只得全力迎擊
陰鐵冒著黑氣的靈力對上空明發(fā)出的藍色靈力
兩相對抗無非是拼兩樣,一拼手上靈器,陰鐵雖說被怨氣所攝但也是天地所生靈器,空明雖然也是寶器但與陰鐵相比,只能是勉勉強強相當,二就是拼使用者,君卿比之溫若寒的靈力自是差上一籌,這場比拼君卿不可能會贏,輸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不過……
君卿眼神一凌
君卿(贏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君卿發(fā)了狠靈力傾巢而出與陰鐵之力相抗衡,這次未曾兩兩相消反而在半空炸裂,同時空明的弦根根斷裂
君卿與溫若寒同時嘔出一大口血
君卿身子向旁邊一到被人接住,君卿只看到了一片白,一片白上還有自己吐出的血
藍湛“阿卿!”
君卿(原是藍湛)
君卿想
藍湛打橫抱起君卿,君卿身上的血污沾上了藍湛的白衣,明明是在戰(zhàn)場上藍湛的白衣卻依然不染塵,不過可惜,被她弄臟了
她似乎總是弄臟他的東西,上次是抹額,這次是衣服,那就再賠他一套新衣吧
君卿此時意識都有些混亂,只是迷迷糊糊的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