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子被襲擊這件事最終被查清楚了,起因是由于商業(yè)競爭。
緒方財團和一個小公司競爭一個項目,但是對方財力不夠,最后項目被緒方財團搶先。
對方咽不下這口氣,就想報復,得知他們還有一個女兒,腦子一熱,沒有考慮后果,便找了殺手來殺涼子。
最終這件事交給了緒方夫妻和神木舅舅去處理,涼子也不知道那人的下場是怎么樣,不過坐牢是不可避免的。
涼子以為這件事就此結束了,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那個殺手在被送往監(jiān)獄的過程中被人狙殺了,用的還是他以前自己最常用的狙擊槍。
警察一直在調查這件事,忙的焦頭爛額,但是卻始終沒有頭緒
赤井秀一隱約感覺到一絲不對勁,他有一種直覺,這件事和黑暗組織那群人脫不了關系。
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他們要殺那個人?
是因為那個人和組織有聯(lián)系還是因為……涼子?
不知為何,他突然將這件事和美國那次發(fā)生的事件聯(lián)系在了一起。
幽暗安靜的酒吧中,臺上的金發(fā)女郎搖曳生姿,優(yōu)美動聽的歌聲緩緩傳遍整個空間。
銀色長發(fā)的男人一身黑衣,靜靜坐在角落,黑暗籠罩在他身上,卻沒讓他感到一絲不適,只讓人感覺仿佛他生來就是屬于深淵,渾身散發(fā)著讓人畏懼的氣息。
這時,旁邊傳來一聲壓抑恐懼的聲音,顫抖著忍痛的喘息,似乎是察覺到自己發(fā)出聲音,那人連忙死死捂住嘴,恐懼到極致。
男人輕輕放下酒杯,玻璃杯底與桌子碰到發(fā)出的聲音讓一旁那人感到一股涼意,只能死死趴伏在地上。
銀發(fā)男人伸出一只手,旁邊身穿同樣式衣服的高大男人連忙把手槍放到他手心。
他隨意的把玩著手槍,銀色碎發(fā)下墨綠色的眼眸幽暗深邃,泛著無盡的冷意。
“大哥…”
地上的男人渾身顫抖,被打中的手臂流血疼痛,他卻不敢發(fā)出聲音。
“這次是我的失職,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下次,我一定不會再讓小姐陷入這種危險當中!”
松本潤只覺得自己今天可能死定了,但是他還是想要僥幸求饒。
他是琴酒的親信,被派過去保護涼子小姐,他本來也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涼子小姐,跟過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兇手有兩個人,一個負責打探消息,一個負責動手。
他急忙趕回去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
“下次?我這里可從來沒有第二次這種說法…”冰冷無情的聲音落下,重重砸在他心上。
聽到這句話,松本潤絕望的低下了頭。
就當琴酒準備扣動扳機,寂靜的空間里突然響起了手機的鈴聲,周圍的手下都不自覺屏住了呼吸,暗中觀察到底是哪個找死的人,居然在這時候打擾大哥。
就在大家暗自驚恐時,他們就見一向冷漠狠厲的大哥從胸口拿出了一部手機,上面的紅色玫瑰吊飾還在搖蕩。
手下瞪大了眼睛看向琴酒,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但是在大哥淡淡看過來時趕忙收回目光,心里的疑惑卻已經(jīng)開始刷屏了。
大哥居然會在手機上掛吊飾!
大哥居然會用那種吊飾!
大哥接到電話的時候居然有一絲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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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想的手下丙突然面色驚恐,趕忙將腦中不合實際的幻想消除。
溫柔?!
這個詞不適合大哥!
肯定是他看錯了!
一定是這樣沒錯!
“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
琴酒摩挲著酒杯,眉頭微挑,垂眸遮住眼底的笑意,周身的冷意慢慢消散。
他擺了擺手,示意手下出去,松本潤仿佛死里逃生般的被人扶了下去。
“…沒什么…就是想和你說一聲我沒有事…”涼子知道琴酒有派人保護自己,雖然她沒見過那人,但是既然發(fā)生了這種事,琴酒肯定已經(jīng)知道了。
她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她只是不想自己又被他說,才不是怕他擔心什么的呢!
涼子摳著手里的被角,撇了撇嘴,心中暗暗腹誹。
“特意打電話來說?這次怎么這么乖?”
琴酒走到窗邊,點燃了一根煙,此時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但是他卻始終不覺得孤寂,因為他心中的那朵小玫瑰已經(jīng)學會惦念他了…
“不是你說的讓我有事就和你說嘛!什么叫我這次很乖?我才不要事事都聽你的!”
也許是因為今晚的夜空很美,也許是他的聲音很溫柔…涼子只感覺自己也放開很多,一些抱怨的話語也說出了口…
男人輕笑一聲,也沒有反駁她,“嗯,你說的都對”
低沉磁性的笑聲在耳邊縈繞,涼子莫名覺得耳朵一癢,臉頰微紅。
“你還在大阪嗎?”
“嗯,還在…我這里事情比較多,還不能去看你,你自己小心一點,別亂跑…”
最近組織里的人都會在大阪,他現(xiàn)在不能冒險去見涼子,會給她帶來麻煩。
想到這,他有些煩躁的蹙了蹙眉頭,眼底泛著冷意,老鼠太多就是讓人心煩!
“好,我不亂跑,你…也要小心點”
涼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輕聲說道,她緩緩走到陽臺處,抬頭看向夜空,嘴角微微勾起,神色愜意。
“嗯,聽你的…”
聞言,涼子抿唇輕笑,慢慢說起了自己在大賽上的事情,和男人閑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