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丞丞.“你經(jīng)常出入岳林蝶的別墅？”

趙斐然用手摸了一下鼻子

趙斐然“對，你們也知道，她是上司嘛，經(jīng)常吩咐我跑腿，我沒辦法……”

話音未落就被江姜厲聲打斷：

江姜“開著兩百萬的豪車給上司跑腿？”

趙斐然一時語塞，吞吞吐吐了半天

趙斐然“那車其實不是我的，是我借的……”

范丞丞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語氣淡然

范丞丞.“您在裕微酒業(yè)南陽分店的銷售部門上班，一個月的工資多少？”

趙斐然自嘲地笑了兩聲，倒是誠實：

趙斐然“工資？那得看提成了，賣的多的時候一兩萬多，賣得少就一個底薪！我一個月平均七八千吧！”

江姜聽言不禁啞然失笑，她語氣溫柔

江姜“聽說你父母是工薪階層，家庭條件一般？”

趙斐然“沒錯”

江姜“大學(xué)畢業(yè)一年，換過好幾份工作？”

趙斐然“嗯”

江姜“都換過哪些工作??？”

趙斐然“擺過一段時間地攤，還挺掙錢的，不過我父母覺得不體面，后來家里托關(guān)系進過本地一家銀行，工資太低，才兩千多，我就給辭了，然后就來裕微酒業(yè)做了銷售?！?/p>

江姜“你的皮帶和手表不會是A貨吧！”

趙斐然“怎么可能，我從不穿A?！?/p>

江姜“你一個月七八千的工資，住著月租金一萬的單身公寓，穿著兩萬的皮鞋，　　用著一萬的皮帶，戴著五萬的手表，開著兩百萬的豪車，經(jīng)常出入岳林蝶的別墅，你告訴我們……你和她沒有關(guān)系？”

趙斐然被江姜問住，一時語塞。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偽裝得足夠好了，沒想到被眼前這個眉目清秀的女子三言兩語就給繞進去了。

江姜“說話啊，趙斐然！”

趙斐然被這句話嚇到，神色躲閃，沉默了好大一會。

趙斐然“我們是男女朋友，暗地里的，她有老公，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

范丞丞挑眉，唇角微微勾起弧度。

范丞丞.“事發(fā)當(dāng)晚，你去過岳林蝶別墅？”

趙斐然“我是去過那里，不過，我可沒有進去，她的死可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去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死了！”

江姜和范丞丞視線交匯。范丞丞開口：

范丞丞.“你為什么沒有走正門，而是選擇翻窗？”

趙斐然“警官，沒你這么污蔑人的，我根本就沒有進去過！”

江姜抿唇，拿出一張照片放在趙斐然面前。

江姜“你不用死鴨子嘴硬了，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在我們看來都像跳梁小丑一般，最好什么都交代清楚，你現(xiàn)在可是岳林蝶案第一嫌疑人，你那晚穿的羊毛毛衣應(yīng)該還掛在衣櫥里吧！”

趙斐然“是！我是進去過岳林蝶別墅，但我發(fā)誓，她　　可不是我殺的，岳林蝶供我吃供我穿，我怎么舍得害死她。”

江姜“你現(xiàn)在不用表衷心，將那晚的情況如實交代，原原本本。”

趙斐然突然像被抽干了精氣一般，看著那張照片，癱坐在沙發(fā)上

趙斐然“我每個星期五晚上都要去她那里，那天晚上，我到了之后在門口抽了根煙，因為她不喜歡煙味，所以我都是先抽完，我沒有鑰匙，在外面按門鈴，按了很久也沒人開門，我打了幾個電話，通了，可是沒人接……”